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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又來了,小張是怎樣知道對方的聯繫方式的呢?或者說對方是怎樣知道小張的呢?難道除了自己,公司還有別人也看見了小張的舉動?
會是誰呢?艾森琢磨著南海文化出版公司里的人。都有可能,但又都沒有可能。畢竟艾森才進去工作不多久,對公司的人員構成並不是特別清楚。更不要提他是一個臉盲症患者了。
會不會是別的原因呢?比如說文件里留有聯繫方式?他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但小張為何單單只將這部分文件保留了下來呢?畢竟這只是一首詩而已。
小張怎麼會那麼快就能確定這個東西很重要呢?
那份文件應該別有玄機。
但玄機在哪裡,艾森現在沒辦法弄清楚了。不會是一首詩歌那麼簡單,那麼兒戲,那麼高雅。
他不認為小張給自己的文件是偽造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對方也不會簡簡單單地把他放行了。
第228章 真相初露
忽然外面又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又仔細地聽了一下,大概在八米之外。因為是城中村,租房的大都是農民工或者大學生。這些人現在都不在。所以顯得很安靜。
艾森心裡一緊,該不會是那幫子人又找到這裡來了吧。
他側耳仔細聽了聽,來人一共有8人,五胖三瘦。腳步很輕,好像是故意不想讓人聽見一樣。正常人不會這麼走路,明顯這些人應該是來追殺他的了。他看了眼那個還在冒煙的電腦,很是懊悔自己先前的馬虎。要不是打開那個網址,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可是在報表里發現網址,無論是誰都會感到好奇,難免會打開一看。
艾森算了下時間,然後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後故技重施,不過他這回沒有反鎖門。因為是城中村,房屋質量自然沒有商品房好,配置當然也比不上商品房,門就更不用說了。只是一扇木頭門,那種門根本禁不起踹。
他翻窗子進入到另外一個樓道,然後從那個樓道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他想抓個舌頭。
但他並不想在租住的屋內惹事兒。
因為那個房東只是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大爺。
他不想給這個老大爺帶來麻煩。
他相信那伙人應該能夠看見自己,同時他也相信自己能夠不被他們弄死。
因為他走向了另外一棟拆了半截的廢舊樓房。
憑他的身手他自信能對付得了那八個人。
果然就在艾森閃身進入那棟樓時,有人就叫了起來,說人在那邊。
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艾森不慌不忙地向上走去。等到那伙人追了上來後,他閃身鑽進了一個開著門的空屋子。然後躲在門後。
兩個人同時摸了過來,顯然他們已經從前次的事情中吸取了教訓,知道了艾森的厲害,不敢單打獨鬥了。
但這對艾森來說並沒什麼壓力,況且他還在暗處躲著。
於是沒多久,他就分別把那些人打倒在地。之所以這麼快,還跟他使用了武器有關係。這武器是他從出租房裡拿下來的棒球棒。
把那些人打暈之後,他又從包里翻出繩索,將他們一一綁了起來,緊接著又朝他們嘴裡塞了隨手撿到的破布。
接下來他準備審問。
他弄醒了當中的一個人。
他並沒從他們口中的知多少信息,他們只是受僱於一個叫做漁夫的人。漁夫給了他們他的照片和地址,他們就來了。
漁夫自然不會是僱主的真名。
艾森又問那個漁夫長什麼樣子,多大年齡,身高多少,口音是哪裡的。
那些人一一作答了。
艾森然後又問了他們在那裡接頭。
那些人不肯說了。
艾森一腳踩在一個看起來很胖的人的小腿上,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咔擦聲響起。那個胖子頓時慘叫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邊上的人趕緊說了地址。
艾森指著一個偏瘦的人讓他帶路。
那個瘦子戰戰兢兢地說他上有老母下有子女,還請好漢高抬貴手。
艾森並沒跟他廢話,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那人登時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起來。
艾森拍了拍手,然後冷冷地盯著他,問他去還是不去。
那人趕緊雞啄米一般地點著頭,說去去。
面對殺手,艾森提不起任何同情。想讓他們臣服,只有讓他們感到自己的生命出於危險之中。他們本就雙手沾染著淋漓的鮮血。倘若自己是小張,那麼先在他們該是在去領賞金的路上了。說不定路上還在高興帝議論著這次行動如此簡單,如此輕易地就把人給宰了。
艾森瞥了他一眼,他連忙站了起來,謙卑地說好漢,我這就帶您去,麻煩您給我解下繩子。
艾森冷哼了一聲,手抓住他的下巴,輕輕往下一捏,那人發出一聲尖叫。
邊上的人看去,只見他的下巴已然脫臼。
尖叫聲還未停歇,艾森又是一個上勾拳,砰地一下直接砸到他的下巴上,於是脫臼的下巴又合了上去。
艾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少他媽多嘴,這裡老子說了算。
那人看著艾森冰冷的眼神,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剛剛滾到舌尖的尖叫再次縮回到肚子裡去。
艾森又拍了拍手,說走,然後就率先走了出去。
他並不怕那人溜走。因為那間房沒有窗子,只有這麼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