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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哥改完論文的前兩章後,他的肚子也發出咕咕的抗議聲。毅哥便關了電腦,準備吃午飯去。他去拿錢的時間才發現只剩下三十多塊錢了。毅哥是公費生,每一學期都有一兩百塊錢的補貼。家裡在開學初會給他一些錢,家裡現在情況比以前要好多了。大家還記得我以前在介紹毅哥家鄉時提到的那個二郎灘麼?二郎灘在毅哥的家鄉面貌發生巨變起著關鍵性的作用。那時間毅哥已經上高中了。毅哥的家鄉發生了一場歷史上罕見的大洪水,據老師講是百年一遇。那雨下得異常驚人。
當時正是要雨的時間,麥子們都等著一場雨來澆灌下它們焦渴的身體。之前旱了很久了,漢江的臉都瘦下去不少。漁船今天還泊在這裡,過上兩三天船就已經在旱地上了。那水離船已經很遠了,好像河岸是一個巨大的烤爐,烤得漢江都害怕了,只好往後撤。魚們急躁地在江里跳著,要是往常,漁夫們早已經興奮地撒網去了。現在他們已經沒那興趣了,魚大家都吃膩了,聞到魚腥味就會吐。魚們會成群地自動地向岸邊衝去,清早起來人們往往便會看見岸邊又多了一層白花花的魚。先前人們還撿那魚或吃或賣給魚販子,不久魚販子也不再來收了。據說凡是沿江的地方都有這種情況發生。到了後來,人們實在吃不動的時間,有人便把魚當作草來餵豬。才開始的時間,豬們還吃的異常開心。後來豬一聞到魚腥味就哼唧著離開了食槽。村子裡瀰漫著濃重的腥味,熏得樹都打不起精神,一律低著頭,捲起了葉子。
有好事者在無聊時在乾淨的石頭上攤了一張薄餅,居然不到十分鐘。那餅竟然熟了。拿著那餅在村里大呼小叫地嚷著,人們吃了後覺得味道甚是獨特。人們便都效仿開了,做飯要燒火,無疑是受罪。這興頭並沒持續多久,人們很快就發現麵粉其實不多了。他們這個村子裡是廣種薄收,地很貧瘠是山地。
這個時節正是青黃不接的時間,有辦法的人就會想出辦法來。比如挖野菜來充飢,可今年的大旱把那些野菜都乾死了,只剩下緊貼在地上的葉子,一碰就碎成了幾節。在這時一句話便神秘地在這個村子裡流傳著。毅哥每每在經過一些聚在一起的人時,便會聽見他們都低聲地傳播著“希望即將來臨之際,光明必將從血海中升起”這句話。大家都不甚理解。有人甚至拿去請教了老師,可老師們也說不出什麼道道。不久在二郎廟遺址的地方經常會出現一些燒過的紙和燃香的餘燼。
第154章 秩序和自由?
書友們,見諒,前段時間操作錯誤,把本屬於153章節的內容誤傳到138章節處了,現在接上原來章節,再次致歉。
這些毅哥自認倒是不缺。人力資源部的經理給他了一案例,交代了一下完成時間,就讓他回去。對於策劃毅哥雖然沒怎麼接觸過,但是也通過多種渠道了解了一些。實在不行找度娘嘛,他想。回去後他一直忙到凌晨一點才做好策劃書。第二天他把策劃書交上去,經理大致翻了下就把他叫到辦公室告訴了他明天前來上班。待遇是按勞計酬,就是一個案例多少錢。毅哥打算做完十來單便辭職。
毅哥此後每天早上在寢室或者公司作文案,下午便回來改論文。這天正好滿五單,毅哥的論文也改了兩遍了。當時說好的是五單或者十單一結,毅哥便去了公司,找到經理說明了情況。經理給他開了條蓋上章。毅哥就找出納結算工資。領完工資後,他就順路來到了一家書店想去買幾本書。當毅哥挑好書到前台付錢的時間,發現排在前邊的背影特別熟悉。正在毅哥思索可能是誰的時間,前邊的人感覺到了後邊有人再看她,就轉過頭來。“是你!”倆人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隨後又都不好意思地掩住口。就是那個黨一荷。毅哥沒想到在這裡會遇見她,她交了錢以後,在一旁等著。毅哥拿了收據後,一起向外走去。天上這時卻下起了雨。毅哥沒帶傘,黨一荷也沒有。要是毅哥一人的話,他才不怕淋雨。可現在還有別人,還是一個黨一荷。他覺得照顧黨一荷是男性的義務。這附近是沒有公交站台的,最近也要走十來分鐘。書店比較偏僻。他想替黨一荷叫一個出租送她回去,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並沒一輛計程車經過。毅哥就問黨一荷知道計程車的電話不,黨一荷說也不知道。毅哥向書店的收銀員打聽到了電話。他撥通了電話,電話中那司機告訴毅哥今天計程車從下午起兩點開始集體罷工,毅哥說了再見就掛了電話。毅哥告訴了黨一荷計程車司機罷工的事情,黨一荷有些煩躁地說:“為何不等到我們回去再罷工呢?”雨依然淅淅瀝瀝地在下著。黨一荷在書店門口著急地來回走著,毅哥便問:“有急事?”黨一荷告訴毅哥在來買書前沖洗了一張照片,現在還在暗房裡,到拿出來的時間了。毅哥知道照片假若在顯影液里浸泡時間過長的話,會影響曝光。書店的門迎看見了黨一荷焦急的樣子,便告訴毅哥往前直走不到五十米的樣子,有一家中行,在那裡可以憑著身份證借一件雨衣。幸好毅哥帶著身份證,因為領工資是要憑身份證才能領到的。毅哥向門迎道了謝,問她是否帶著身份證。黨一荷搖了搖頭。他便讓黨一荷在那裡等一會。好在不遠,毅哥不到五分鐘便拿來了一件雨衣。
毅哥穿上雨衣後,把自行車推了過來。讓黨一荷坐在後邊,黨一荷並沒推辭。黨一荷告訴毅哥把她送到四望亭的那個校區就好了。毅哥用雨衣罩住了黨一荷。這一路毅哥騎得異常輕快。雨滴輕輕地打在頭上,感覺很好。毅哥把黨一荷送到四望亭校區後,其實也就是毅哥所在的那個校區。毅哥這時間才知道原來她就是本校區。毅哥看著她急匆匆地奔向教學樓。那是新傳學院的教學樓,那棟樓上是有暗房的。賀牛曾經到那裡擺弄過一卷膠片,說是想要體驗下在一張空白的膠片上顯現出圖像的感覺,賀牛說那是無中生有。他托人找到新傳學院的一個班長,進了暗房,還請人家吃了一頓飯。。結果那張膠片自然是被賀牛犧牲掉了。賀牛對此懊悔不已,說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毅哥對於假期為何黨一荷還有暗房的鑰匙興趣不大。也許人家就是班長,或者是獲得了老師的特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