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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乜曉琴卻知道了,不過她好像也沒表達什麼意見,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日後多多小心一些。
艾森不知道是白墨主動告訴了她,還是她問了白墨。但艾森並沒告訴她這件事兒。
這件事兒後,艾森很是鬱悶了一陣,倒不是鬱悶自己被當了槍使,畢竟那也是在為國家做貢獻。他鬱悶的是兩大生財之路被截斷了。
家教肯定沒指望了,因為那個中年人聽白墨說本身就是販毒組織的一員,至於那女孩則是請過來的託兒。
白墨那邊,艾森後來又去了一趟。白墨學習的勁頭依然不高,艾森自然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主動問他要不就算了。
白墨聽了艾森的問話後,說既然艾兄沒時間,那就謝謝艾兄先前的指點了。希望日後再有機會聆聽艾兄的高見。
話說到這份上,艾森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只說既然我沒怎麼教你,那麼那些錢改天我給你送來。
對於那些錢,白墨倒是堅決地推辭了,說那是他爺爺的意思,說是補給他的賀禮,祝賀他考上南都大學。
第101章 餐廳軼事
艾森也就沒做過多的推辭,那些錢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一大筆錢,但對於白家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了,再推脫的話,就顯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了。畢竟白爺爺和父母很熟,倘若過於生分,會讓父母有些難做。
艾森貼出去的廣告效果並不是十分理想,到現在為止,電話倒是有幾個,但多是諮詢的,並沒有人明確地表示要請他去當家教。艾森嘆息那多半包煙看來是白白浪費了。不過他並沒因此而灰心,他並沒指望貼幾張廣告然後立馬就立竿見影有人來找他當家教。自己畢竟只是一名學生,能請得起家教或者願意請家教的其實並不多。
滬市雖然發達,但是高校並不少,像南都這樣級別的大學也不在少數,更何況還有一個部屬的師範大學。
完全可以用狼多肉少來形容。
這日,艾森和水哥下課後結伴去餐廳吃飯。賀牛這次並沒和艾森勾肩搭背。
賀牛正忙著致力於從女生身上挖掘美的力量。
賀牛認為校園生活其實非常簡單,就是關於女性和知識的合奏曲。
賀牛的觀念當中,沒有甜膩膩的角色化的女生,只有性別化的女性。在他看來男性和女性最大的區別當在於性別而非所扮演的角色和年齡,賀牛把這叫性別的自然化區分,但是賀牛仍然願意和相同或近似年齡的女性打交道,他並不需要在女性身上獲得真理。
賀牛說真理當要在知識里尋找,因此一向只在女性身上尋求美,他所謂的美,首要的是直接的,視覺的,外在的。他對於所謂的心靈美向來是嗤之以鼻的,在他看來美是先天的,是一種客觀存在。
心靈美只是一個道德命題,美是自然命題。他向來很討厭電視上某些主持人嗲聲嗲氣地稱老大媽為某某女生、美眉,每聽到這些賀牛渾身便起雞皮疙瘩。他覺得這是違背美的客觀規律的一種表現。
在他看來,美至少是引起某種衝動的東西。
賀牛正在和他們班的女性打情罵俏。賀牛現在當然顧不上艾森和水哥了,賀牛正沉浸在對於那一群女人美的發現和激活中。
艾森拿了餐盤,到窗口要了一份快餐。師傅小心翼翼地顛著打菜的勺子,師傅們大都很敬業,能少打就少打,錢呢能不注意多刷就多刷。艾森不是一個太計較的人,拿了打好的飯菜找了一個座位剛坐下。
但水哥不願意了,直接就大咧咧地說多加一點兒。顛勺的那哥們於是又用勺沿颳了一點兒菜葉子放在餐盤裡。
水哥無奈地拿起餐盤,氣哼哼地說著先前說過不知多少遍的話,簡直和葛朗台的翻版麼。
艾森並沒勸他,他知道水哥也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
倆人端著餐盤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此時人越來越多了。
賀牛這時也咋咋呼呼地就來了,“小森子,怎麼跑得這麼快,連哥們都不等下。”
“去,見色忘友,還好意思說。”艾森白了他一眼。
賀牛嘿嘿笑了一下,打飯去了。
“水哥,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吃飯啊,三樓的量好像多一點的哦,經驗之談。”是古文的一個女生,由於身材的緣故。大家都稱呼她胖姐。
“呵呵,這多出來的量是特供吧,三樓的師傅我知道的,都很紳士,很有一雙發現並肯定美的眼睛。”水哥笑著說道。
“呵呵,嫉妒了?”那個女生沖他擺擺手上三樓去享受她超量的飯菜去了。
這時一個男生端著餐盤向他們這邊走來。艾森忙說這邊有人了,那男生聽了後,又到別的地方找空位去了。
賀牛把打好的飯菜端到艾森的面前,“娘的,這菜價怎麼回事啊,火箭一樣地往上竄,莫非是想讓哥們提前感受火星生活?”
“那還不得感謝食堂哦,感謝這畸高的菜價讓你完成了穿越時空的體驗。”倆一邊鬥著嘴,一邊吃著飯。
就在他們一邊吃飯一邊鬥嘴的時候,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端著餐盤向他們走來。
賀牛見了,很是紳士地站了起來,側開身,說:“這位同學你好,這邊有一個空位。”
艾森和水哥看見賀牛大獻殷勤的樣子,不由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