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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忙的話,等您閒下來我再來向您請教。”毅哥聽出來李編輯有些不太情願。
“不忙,你進來吧。”李編輯終於鬆了口。毅哥心砰砰地劇烈地跳了起來,畢竟是第一次和聲聞全國的知名期刊的編輯見面,裝作沉穩的樣子走了進去,看來自己並沒想像當中的那般超脫啊。
“李老師好,很抱歉冒昧地打攪您了。”毅哥小心翼翼地挑著詞說。“李老師好,一直都期待著和您的見面,我知道從您的手下走出過很多青春實力派的作家,非常希望能得到您的指點。”毅哥自己也沒想到馬屁會拍得如此之溜,不過這道並非是子虛烏有之事。據江湖流傳,李編輯每造訪一次高校,總會慧眼識珠。隔不了多久,文壇便會多一匹小黑馬。毅哥到沒奢望自己能成為黑馬,能受教一二已非常滿足。“發過麼?”毅哥慚愧地搖搖頭說:“一直期望著能發表。”李編輯的問話讓他充滿希望的心有點沉下去的感覺。他忙解釋說:“先前自己將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寫上。”李編輯不輕不重地“哦”了一下。“本想在會後再來拜訪您,可是擔心您還有其他的安排,只好——”“你的導師是誰?”李編輯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東方宇。”毅哥老老實實地說。“哦,放下吧。”毅哥如釋重負般地將文章放下來。不能一蹴而就,這點他還是知道的。放下文章後,毅哥道了謝便告辭了。
第128章 飲酒
出來後,毅哥覺得心裡輕鬆了許多,好像這次任務已經完成了多半一樣。心裡哼著不成調子的歌朝五樓走去,這時東邪恰好回來了。他忙向東邪打了招呼。東邪沖他點點頭,示意讓他進房子。他本不打算告訴東邪找李編輯的事情,但是想到剛才向李編輯提到了東邪,便在走進屋子後將事情告訴了東邪。東邪並沒什麼反應,只是說:“多學多益,不過你的文章發表是可以的,但距離大家還有很大的差距。”“嗯,我會好好努力,爭取不辜負您的期望。”
從東邪的話里能聽出他還是比較欣賞毅哥的。“對了,黨一荷呢?”“我也不清楚,估計是找同學去了吧。”毅哥回答到。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搞不清為何黨一荷會跟著來,而且東邪好像還挺關心的樣子。這樣的疑惑毅哥自然不敢唐突。東邪邊說邊坐下,掏出隨身攜帶的老杯子,打開蓋子。毅哥忙去拿暖瓶給東邪沏了水,倒完水後發現好像並沒其他的事,便對東邪說我再去看看資料,其實是想下去問問有沒有空房子。東邪呷了一口茶,說那你去吧,別忘了。毅哥點點頭,關好門,轉身朝樓下走去。
下得樓來,那位接待員依然兢兢業業地站在前台後,因為不時地還有人來入住。接待員顯然是記住他了,沖他笑了下。毅哥問:“還有房子沒?”接待員搖搖頭,說房子會都是務組提前分配好了,她只是照章行事。毅哥只好作罷,正要往上走時,黨一荷腳步發虛地出現在雅軒閣的門口。毅哥趕緊走上前去,問她怎麼了?還沒到跟前,一股酒味便飄了過來。這丫頭咋了?他有些納悶。是不是和同學high瘋了?“你要出去?”黨一荷好像還很清醒地說。“嗯。”毅哥本想再到外邊看看旅館,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黨一荷,便跟在黨一荷後邊。路過接待員時,接待員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倆。
剛上樓梯,黨一荷的腳步便明顯得虛浮了,差點沒摔倒。看來剛才那點清醒還是勉強裝出來的,毅哥忙攙扶著她。毅哥雖然沒有其他想法,但是黨一荷柔若無骨的身體還是讓他有些魂不守舍。他儘可能地身體離黨一荷遠一點,儘量地想著些其他事情。
就這樣一路煎熬地將黨一荷護送回房間,毅哥已是滿頭大汗。剛進門,黨一荷搖搖擺擺地推開他,去了衛生間,乾嘔著。毅哥看看房間裡並沒果汁或者牛奶之類的解酒物品,便給服務中心打電話想讓他們送過來,對方讓他等等。毅哥倒了杯水送到衛生間,黨一荷接了喝了一小口,不好意思地說:“見笑了。”“呵呵,美女醉酒別具風味。”
毅哥半開玩笑地說。“哦?有什麼風味呢?”黨一荷臉上飛過一絲紅暈,有些好奇地問。“其實飲酒當在半醉半醒之間最是美妙,似睡非睡,飄若遊仙,恍惚若飄行人世,飄渺間欣然如天人之得。美女之醉若花怒放,盡顯女性的妖嬈嫵媚。”這倒不是毅哥信口胡謅,那是他很久前月下獨酌時的真切感受。“人家說借酒消愁,我看你倒是借酒尋歡。”說完黨一荷便覺不妥,解釋到:“是尋找歡樂。”“呵呵,酒這東西只是工具,即可得歡愉,亦可種悲傷。”毅哥好像是哲人一般地總結著。
說話間,門被敲響了。
毅哥知道是送果汁的來了,便開了門。果然是,他付了錢,接過果汁。服務員說謝謝便替他關上門走了。黨一荷這時已從衛生間出來了,在圈椅上坐著,看見毅哥拿著果汁,抱歉地說:“給你添這麼多麻煩。”“都是校友嘛,況且還欠著你好多人情呢。”毅哥邊說邊將果汁遞了過去。看著黨一荷一幅清醒的樣子並不是很醉,毅哥想得快點出去找房子了。“怎麼,怕我吃了你?”黨一荷好像看出毅哥的想法。
“呵呵,我又不是唐僧。只是想出去找個地方可能更方便點。”“我看你就是唐僧,走吧,都走吧。”黨一荷好像有些埋怨。這讓毅哥有些舉棋不定了。出去吧,未必能找到房子,況且她喝醉了,雖說是官方安排的住宿,但誰能保證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能安然無恙呢?自己先前不就接到了一些曖昧的電話麼,想想新聞上說的關於獨處一室的女孩的遭遇不免讓人心生擔憂。但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黨一荷還非親非故的,萬一發生點什麼意外,傳揚出去,對黨一荷該如何是好。君子坦蕩蕩,心無雜念誰又能奈何?毅哥轉念又想,念及此,他決定還是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