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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力,就更談不上了,他們相互之間也會進行奪權判定。
所以只要每一個精神力都不如亞當斯,多少人一起上都一樣。
「都督,小心有陷阱!」有人說道。
為首的都督,漠然道:「廢話!」
「這是神珍鐵,放心,被拉伸到這麼龐大,意味著它的厚度極薄!」
「殺到黑牆邊緣,後續的大軍就有可能隨機降臨到牆外面去。」
手下點頭,但還是擔憂道:「如果他們縮小神珍鐵,我們豈不是會全軍覆沒?」
都督說道:「他們不敢,一旦縮小,儘管我們可能全都會死,但後續的兵力也因此可以降臨到球外面去。」
「藍白社製作這麼個局,就是不希望有我們的人傳送到外面。」
這是個明白人,一下子就把亞當斯的封鎖給破解了。
為何他們只會降臨在莫斯科,就是因為跨宇宙投放,會隨機出現在定位傳送點的一千米內。
這原本是個誤差,但利用這個誤差,所謂的物理圍困是沒有意義的,除非牆體厚達一千米,否則只要來到牆體邊緣,人就有可能隨機降臨到牆外面去。
為此,他叫停了後續的傳送,想等到人殺到邊緣,或者幹掉貝斯特金屬的操控者,再讓更多的大軍傳送過來。
「征服這裡!突破這片牢籠。」
「殺!」
只見暴血戰士們,從甲冑中噴出一股氣浪,加速墜落,如流星般撞擊大廈,摧毀樓房。
他們簡直就是一個個人形暴龍,不,暴龍他們都可以生撕!
暴血帝國是個武道文明,入侵者各個都有著威力霸絕的拳頭,狠辣凌厲的鞭腿,銅頭鐵骨般的體魄,打破極限的反應。
他們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鋒銳地戰刀,直接以強悍的特種作戰形式,分散廝殺於莫斯科各處。
冬夜的寒風無法平息他們熾熱到沸騰的血液,唯有死亡才可以。
子彈打在他們上,就像是命中坦克一般,只能濺起火花。
就算是擊中沒有鎧甲保護的面門,也只是讓他們稍微破點皮。
足以把一棟大樓都炸塌的飛彈,轟在他們身上,都只是把他們的臉熏得黑一些。
他們的身體,就像是一台超大功率的機器,每一顆細胞都蘊含著爆發性的力量。
手持戰刀輕而易舉地劈開坦克,斬斷飛機。
一腳踢在汽車上,就相當於一顆炮彈轟了過來。
「咻!」
一名暴血戰士,硬扛著槍林彈雨,突然扛起一輛大巴車,猛地朝俄軍砸去。
俄軍的參戰是政府強烈要求的,他們不允許在自己的首都戰爭的雙方,沒有俄軍。
雖然強大的機械化部隊提供了火力壓制,但對暴血戰士的傷害十分有限。
反之,這支軍隊在敵人面前,卻顯得極度脆弱。
那大巴車發出令人心悸的呼嘯聲,駭得俄軍連躲閃都忘了。
「嘭!」
一個身影閃過,舉起盾牌臨空擋住了大巴。
車門凹陷進去,而那人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
「還愣著幹嘛,快跑!」這正是一名社員,雖然他也把身體素質練到能力抗坦克,但在暴血戰士面前,依舊稚嫩。
隨手扔過來的大巴,勢大力沉地就像是一輛高速列車。
這還是在母宇宙嚴重削弱,只靠鎧甲供應能量。
若換做他們的世界,強者一腳就能踏碎這座城市。
「哼!」暴血戰士如箭一般急掠而來,空氣直接激盪出一團白霧般的激波面。
轟隆隆的仿佛身體裹挾著雷聲,那是超音速所震盪空氣的嘯音。
社員必須給撤離的俄軍爭取時間,面對這快到超音速的斬擊,只來得及將手中的窮合金盾牌擋在身前。
「鐺!」猙獰的刀刃與盾牌間迸濺出火花。
沉重的力量從盾牌上傳來,將這名社員直接震飛。
等他再爬起來時,手骨肋骨都已經粉碎,血肉如爛泥般,連窮合金鍛造的盾牌都差點被斬斷。
這一下雖然沒斬到他身體,可恐怖的力量,還是將他震得瀕死。
「好盾牌……」暴血戰士看了看已經碎掉的戰刀,將其扔掉。
他們所用的金屬,一點也不亞於窮合金,亦是他們文明的強者從白矮星中提煉出來的。
只不過用科學的冶煉方式,使得工藝和配方沒有藍白社的成熟罷了。
說著,暴血戰士刷的一下來到社員身邊,劈手奪取了社員的窮合金刀。
他高舉窮刃,就要斬過這名社員。
怎料窮刃突然自轉起來,反而割傷了他自己的手。
這正是電風扇神的能力,墨窮給亞當斯指派的社員,都是應他要求,感染了聖痕的『信仰戰士』。
在窮刃之上,篆刻了包括電風扇神、空調神、灶神、床神在內的諸多宅神。
「睡吧!」
社員腳掌流出玫瑰味的鮮血,霎時間暴血戰士感覺一陣強烈的困意,隨後趴在盾牌上睡著了。
不僅是他,眾多社員,也同時發動了床神的能力。
在黑牆上,亞當斯早已用他精細的操控,讓黑牆浮雕般出現了無數床神的圖案。
城市的各地,也都安放了小雕塑,再加上社員們的兵器。
可以說只要信仰之力足夠,他們可以讓任何一名暴血戰士,就地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