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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爺自己,都已經兩年沒回家了。
墨窮也是省得,他已經跟家人談好,自己之後要在外工作,可能一兩年都不會回來。老爹倒是通情達理,只是督促他趕緊談朋友。
對此墨窮也沒說什麼,心想要不哪天找個同事湊合一下?
這天墨窮在家跟老爹瞎聊著,突然門外來了一群人。
有警察也有便衣,包括村長也隨之陪同。
「就是這家了。」村長笑道。
警察們點點頭,向老爹出示了證件,墨窮湊上去一看,證件沒有問題。
就見那警察說道:「哪位是墨橋?」
墨橋正是墨窮的父親,墨窮莫名其妙,心說怎麼的?老爹犯事兒?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老爹是個很老實的人,有些緊張。
「不要緊張,就是了解一下情況,我們查了村裡的資料,你們家從清代就安居於此了吧?」警察問道。
「不止哦,明代就安居於此了。」老爹說道。
「有家譜嗎?」一個便衣問道。
老爹點點頭道:「有的。」
墨窮在一旁道:「你們總要說說是幹嘛的吧?」
「就是找一件東西。」警察說道。
「什麼東西?」墨窮問道。
那便衣掏出一張圖,上面印著一個九階魔方,不過卻通體黑色。
「認識嗎?」
「不認識。」墨窮眉頭一皺道:「哪有做魔方六個面都是一個顏色的?」
便衣有些失望,這時老爹拿著家譜來了,幾個人圍在那看。
「就只到永樂年嗎?你們會不會更早就定居於此?」幾個警察有些失望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爹搖頭道。
幾人嗯了一聲就準備告別,這時那便衣盯著家譜突然說道:「等一下,這裡寫著一世祖叫墨鏵,二世祖叫墨鐮,都是用的農具取名,可從後面就開始用儒家的孝仁禮義信來排字了,為什麼?」
「啊?這我哪知道?可能那段時間出了讀書人吧?」老爹懵逼道。
那麼久遠的事,只能靠猜了,雖說明末之後都是農民,但更早肯定也有讀書當官的。
可能墨鏵還是寒門,但讓兒子墨鐮讀書,成了才中了舉,後面自然詩書傳家了。只是明末開始可能又遭了難,只留下這麼一小支作為農民延續下來。
便衣張開圖問道:「你認識這個魔方嗎?六面都是同色。」
「六面皆黑?」老爹怔道。
「你知道?」便衣很激動。
墨窮也驚訝地看著老爹。
老爹點頭道:「我沒見過,但我聽老一輩人講過,六面皆黑的魔方,我印象還是比較深的,確實是很早傳下來的。」
「在哪!」便衣急忙問道。
「早就沒了吧?我也只是聽祖父說過。」老爹猜測道。
聽到這,墨窮有點回過味了,這架勢不像是找普通的東西。
「這個魔方到底是什麼?你們找它是要做什麼?」墨窮問道。
警察說道:「抱歉,此案牽扯重大,我們不能說,請配合。」
墨窮笑而不語。
村長也笑道:「墨窮啊,這可是大事兒,咱們就不要多問了,老墨你快想想,這東西會在哪,若能找到,提供線索都有十萬啊。」
老爹楞道:「這東西木頭的,也不值錢,可能不是當柴燒了,就是哪一輩帶進棺材了?」
「什麼!」便衣眉頭一皺,握著老爹肩膀道:「可不能燒了!你們家祖墳在哪?」
墨窮眉頭一皺,沉聲道:「等會兒!你還要刨祖墳?」
說著,伸手捏住了那便衣的手腕,微微用力,便衣就手一麻,情不自禁地鬆開了老爹。
便衣大驚,本能性地另一隻手戳向墨窮腰眼。
墨窮撇撇嘴,直接用藍白社破盡天下擒拿的手法,輕鬆就將其兩手抓麻,反扭過來,壓著身子動彈不得。
便衣被頃刻間擒拿住,幾名警察大驚,這人可是上頭派下來的專員,身手極好,尤其擅長擒拿格鬥,市里沒有一個武警能跟他走三合,沒想到一招就被墨窮拿下了。
「你幹什麼!」村長急了。
老爹也急忙拉住墨窮道:「不要亂來!」
墨窮笑著鬆手道:「沒事,過過招,他肯定不會介意的。」
「誰說不介意?」便衣被鬆開,連忙退出三步,目光灼灼地盯著墨窮。
「此物關乎國家機密,事關重大,我們事後一定會作出補償。你深藏不漏啊,檔案中可沒有寫你學過格鬥!而且能打贏我的,可不是一般人。」
墨窮撇撇嘴,掏出手機把屏保亮給他看了看。
只一眼,那便衣就愣住了,只見屏保背景赫然是藍白之眼,而且底下還有一句話:你要祈求神明的救贖嗎?
便衣嘴角抽搐道:「能給我看看嘛?」
墨窮將手機給他,不一會兒便衣就把鎖屏解開了,因為密碼正是:人類睜開了眼。
他哭笑不得道:「不介意,我們就是過過招。」
幾個警察輕聲道:「怎麼回事?他威脅你?要抓他?」
便衣急忙低聲道:「不用不用,他也是特勤,我跟他單獨聊聊。」
「哦哦哦,好。」幾個警察立刻不再追問。
墨窮笑道:「大家坐下喝茶,老爹,我問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