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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中餐館裡,比美大賽還在繼續——

    臉頰有著酒窩傷疤的心理專家漢尼拔·萊克特博士,加入諷刺基神的行列,“你在自我誇耀之前,至少應該戴一副假髮擋住那可悲的髮際線。”

    不得不說,我們的萊克特博士還真是會找重點。

    於是在場的美國先生們,紛紛抓到這一痛腳猛踩,“瞧他一飛沖天的髮際線,如果他不說自己是北歐邪神,我還以為他是個英國佬。”

    在場的英國純血巫師德拉科·馬爾福語氣冷淡的發言,派頭十足,“英格蘭水質硬、風大、食物油膩,確實帶來了不小的脫髮壓力,但即便如此,依舊有許多先生不受脫髮困擾,比如我。”

    郝樂蒂抱著手臂看向馬爾福少爺,“你說什麼鬼話?如果不是你偷偷喝了防脫髮魔藥,你的髮際線估計比他還誇張。”

    “防脫髮魔藥?”在場男士一致看向郝樂蒂,眼睛似乎正在冒光。

    郝樂蒂搖著頭,語氣帶著點同情,“全球有2.9億成年人禿頭,在脫髮率排名中,英國排在第四位,而美國則是第六位,你瞧,英美男人的脫髮問題永遠半斤八兩,何必互相諷刺。”  

    說完,她那雙漂亮的土耳其藍眼睛,滿是欣賞的看向幾個美艷姑娘——

    十個男人九個禿,還有一個正在禿,果然還是小姐姐們永遠美顏盛世!

    第81章 插pter 81

    中餐館選美大賽最終得出“歐洲美洲男人最終都得禿頭”這一悲慘淒涼結論, 而英國巫師的防脫髮魔藥似乎成了搶手貨。

    當晚餐營業結束以後, 郝樂蒂與史蒂文返回公寓後, 她便向大胸甜心告知,她用兩份甜品換回了他的好友巴基一事。

    巴基原名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巴基”是他從軍後才獲得的討喜暱稱,不過正如鋼鐵俠托尼·斯塔克全名為安東尼·愛德華·托尼·斯塔克, 但平時大家都習慣叫他托尼·斯塔克一樣,巴基·巴恩斯也早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名稱。

    巴基和史蒂文在童年時便是夥伴, 二戰中更是彼此的得力戰友, 而巴基在二戰中一次反法西斯突擊行動中墜崖失蹤,史蒂文更是因此自責多年。  

    而當史蒂文在二十一世紀醒來, 並與神盾局有所互動後,便從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處得知,巴基並未死於冰谷懸崖, 他曾成為前蘇聯部隊的戰鬥傀儡, 甚至是一位世界頂級殺手。

    巴基是美國隊長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此時郝樂蒂為他找回巴基,簡直像是從天而降的驚喜, 將他砸的有點暈,“他這些年一直在九頭蛇嗎?娜塔莎說他在前蘇聯部隊時,被迫進行過長時間冰凍與多次洗腦。”

    郝樂蒂回想紅骷髏的記憶,“恐怕算不上好, 自1942年起便開始啟動的冬日戰士計劃,幾乎算得上失敗, 巴恩斯先生已經整整沉睡了近半個世紀,多次洗腦與被植入的精神控制器讓他失去了從前記憶,他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中,甚至完全沒有個人意識。”

    “這全是我的責任,我應該對當年突擊行動失敗負責,”美國隊長在經過血清實驗,成為力量強者後,總是習慣背負壓力與責任,即使有時候那完全不應該責怪他,“巴基一直是我最親密的戰友與堅實後盾,他智略超群又忠誠可靠,我難以想像他這些年所承受的痛楚。”

    即便與那位失蹤多年的二戰英雄沒有絲毫接觸,郝樂蒂想到曾讀到過的與巴恩斯先生有關的記載,或多或少能理解史蒂文此時對好友命運多舛的失落心情。  

    巴基·巴恩斯一直是個人見人愛、品行優良的好青年,他不只是個優秀戰士,還是風度翩翩的東海岸紳士,但人體改造、洗腦控制這些壞透了的遭遇,像是盆污水一樣,全潑到他身上,令他成為了臭名昭著的冬日戰士,手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冷血殺手。

    郝樂蒂看向史蒂文,語氣溫和,“我會嘗試用精神力讓他恢復記憶,並且清除掉所有九頭蛇的洗腦殘留控制,至於剩下的,這些不幸遭遇完全不是他主觀造出的錯誤,而我們不該讓反法西斯二戰英雄深陷泥污髒水。”

    她的話似乎給了史蒂文不少力量,他眼神溫柔的看著郝樂蒂,“也許需要一些時間,但我相信巴基會重新做回他自己,那個品格良善的青年。”

    “在這之前,你需要回到自己的臥室,躺上床休息了,羅傑斯先生,”郝樂蒂伸了個懶腰,“我想九頭蛇特工明天一大早就會將他們的首席男模送來。”

    郝樂蒂提到自己的搶劫行為,完全沒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不得不說,她的惡霸行徑越發爐火純青,雖然她長著一張天使臉蛋。

    史蒂文被她逗笑,心情輕鬆了不少,如果她願意,總是能讓與她相處之人放下心中重擔。  

    但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件好事,她以完全的友善態度與人相處,那當她心中的黑暗面冒出頭來時,又有誰能為她解決呢?

    美國隊長因為年輕時的“布魯克林瘦弱小子”經歷,他與人相處時非常能把握分寸,對他人的情緒感知甚至稱得上敏感,至少在他與郝樂蒂相處的這幾個月中,他對這個看似稚弱卻極為堅強的姑娘,有著相對深遠的了解——

    目前為止,她不會放任自己脆弱的一面在他人面前顯露,而史蒂文知道自己還不能成為那個特例。

    或者她真的允許自己生命中有特例存在嗎?

    面對郝樂蒂長期一副“注孤生”無意感情的態度,史蒂文當然能感覺到兩人的相處方式更趨於溫和,也許是因為他對待感情太不偏執了,他經歷了太多跌宕是一方面,年輕時受的上世紀初期教育,也讓他面對感情時更傾向於溫柔和煦的方式,而不是激烈的像是要燒光每一絲空氣,偏執激進到瘋狂的程度。

    他的上一任愛人,英姿颯爽的美軍女官員佩姬·卡特,兩人相處時也從不是激情四射的,他從來不是追求激情之人,不然也不會在成為美國隊長,在各種姑娘都瘋狂圍上來之後,依舊堅持卡特是他當年的心頭之愛。  

    但他和卡特錯過了近七十年,這時代總是讓你一次一次失去曾經最重要的,甚至無法去定義對錯。

    而面對郝樂蒂,比起一定要獲得什麼結果,史蒂文更希望她能獲得自己想要的,而他會維持讓她更舒適自如的相處模式。

    也許隨著時間向前推進,她會願意涉身感情,也許不會,但比起那些,她過的開心,兩人的友情能一直維持下去才更重要。

    郝樂蒂是這個新世紀最先向他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她又如此可親可愛,好感與萌芽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但最後是否能長出一個好結果,只能讓時間做出裁決。

    他面對感情總是溫柔而克制的,不那麼熾熱但卻溫和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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