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5章 這只是個開始
以夏天的手段,竹本根本沒有撐多久。
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只求一死。
待他說完後,夏天結果了他的『性』命。
但他的怒意卻並未消失。
反之,越來越濃郁,越來越強烈。
因為。
他從竹本口中得知,諸神輕動暗樓的人,不止是想要出手殺自己。
而且請他們bǎngjià自己身邊所有親近的朋友。
柳清清,洛千金,秦嶺,雲伊諾,蘇小小,雷霆,甚至連夏雪都在他們的名單之中。
這怎能讓他不怒!
「諸神!你們在找死!」
夏天的臉上充斥著肅殺,眼中的寒芒猶如烏雲在翻湧。
他已經有了決定。
待和河口一哉比武之後,他就去一趟島國。
諸神不是想要bǎngjià自己朋友,想要殺自己嗎,那就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除名吧。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又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隨後打車返回了古宅之中。
接下來的三天,夏天一直窩在古宅足不出戶。
每日與老爺子下棋打拳聊天。
兩耳不聞窗外事。
不過外界卻並未因此而安靜。
這三日來,關於河口一哉挑戰夏天一事,已經在整個京城鬧的沸沸揚揚,完全發酵開來。
許許多多的人和勢力,都紛紛匯聚於京城。
為的就是一睹兩人決鬥的風采。
尤其是島國人。
對於他們而言,這幾乎等同於盛事了。
河口一哉乃是整個島國最為出『色』,也是最為強大的超級天才。
他每一次挑戰對手,都會大肆宣揚,人盡皆知。
雖然很高調,卻也不負眾望,至今無一敗績。
而在前幾年,他曾經有過一次華夏之行,挑戰華夏各大古武門派的年輕一代高手。
也是那一次挑戰,讓河口一哉在島國的聲望達到了頂點。
而這一次,據說挑戰的對手實力強橫,河口一哉也會首次動用他的隨身兵器,八岐神刀!
很多島國人都在期待著。
京城各大勢力也在期待著。
但他們的心態與島國人不同。
畢竟古家劇變的餘波還未散去,傳聞乃夏天一手所為,本在處在風口浪尖上的夏天,卻在這個時候迎戰島國高手。
這讓那些陰謀論的閥門大人物不得不去揣摩其中更深層次的用意。
也不是沒有人想到,這有沒有可能是古家在暗中推手報復。
不過大多人都否定了這個念頭。
在他們看來,以古家的身份地位,絕不至於和島國人勾連。
不管如何,京城各大閥門對這次比武相當的期待。
第三天下午,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古宅門前。
又過了片刻,夏天從裡面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轎車時,不由挑了挑眉頭。
啪。
車門打開。
一家傢伙歪歪扭扭下車,衝著夏天嘿嘿直笑。
竟是馮天鵬。
「你怎麼來了?」
夏天有些詫異,旋即看向他身旁的車,「你這麼窮的人,哪兒來的車,不會是偷的吧。」
「靠,怎麼說話呢。」
馮天鵬頓時不爽,「以本少的身份,會做那種事嗎,這車是我搶……借的,借馮天縱那小子的,那小子竟然還不願意,被我打了一頓,立刻老實了。」
馮天縱?
夏天的目光頓時有些古怪。
當初馮天縱追求蘇小小,結果被夏天當場打臉,後來又牽扯出了塵謫仙與北地賭場的事情。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不過他倒是聽說,馮天鵬直接去了醫院把馮天縱狂毆了一頓。
「走吧,還愣著幹什麼。」
看到夏天神『色』古怪,馮天鵬沒好氣道了一句,「你好歹是我的師弟,我這個做師兄的,怎麼也得給你撐撐場子。」
夏天笑了笑,沒說什麼,走至近前鑽進車內。
黑『色』轎車當即啟動。
「前些年的時候,河口一哉曾來華夏挑戰各大古武門派,那時候的他剛滿二十歲,已經有了神級巔峰的戰力。」
頓了頓,馮天鵬又道,「也是那次華夏之行,讓他順利突破到了至罡境,距今已經過去四年,而在這四年中,他仍然不斷向全世界同級高手挑戰,我估『摸』著著,這傢伙至少達到了至罡中後期。」
說到這裡,他一邊開車,一邊瞟了一眼夏天,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信心?」
他也不等夏天回答,又似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他每次挑戰都鬧的沸沸揚揚,而這次他還放言會動用他的兵器,叫什麼八岐神刀,我猜測這傢伙有什麼底牌,即便你是九大霸主,也得小心,可別給我丟臉。」
人與人相處就是那麼一回事。
夏天揍過馮天縱,打過馮天程,卻偏偏和馮天鵬相當投機。
就如此刻,馮天鵬看似絮絮叨叨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可話語中卻隱含著一絲擔憂。
像他們這種人都很清楚。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敵的人。
什么九大霸主,什麼古武高手,不是說境界高,戰鬥力就強。
古往今來陰溝裡翻船的比比皆是。
夏天在內心之中早已經將馮天鵬當成了朋友,聞言後再次一笑。
他說道,「他不是我對手。」
並非看不起河口一哉,而是一種源自於本能的自信。
這些年來,他戰過多少人,又有多少超級高手在他刀下斃命。
他更是無數次在生死之間徘徊遊走。
無論自身境界與實力,乃至實戰經驗,以及戰鬥意識,對方差了他不是一星半點。
河口一哉怎麼可能贏他。
事實上。
夏天在心中早已經判了對方死刑。
而這,只是個開始。
……
同一時間。
一名身形矮小,長相醜陋的的男子站在八達嶺長城,瞭望遠景。
四週遊人眾多,無論他的身高還是相貌,自然頻頻引起關注,甚至有人拿起手機tōupāi。
對此,男子渾然不在意。
他依舊望著遠方大自然的景『色』,神『色』之間充斥著複雜。
有著一絲絲感概,一絲絲憤怒,還有一絲絲崇敬。
正是武藏真一。
「尊敬的武藏君,時間快到了,我們……」
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走至近前,小心翼翼的開口。
男子正是諸神的下田秀。
眼看已經臨近傍晚,但武藏真一卻仍然沒有離去的跡象,這讓下田秀有些焦急。
只是他的話未說完,武藏真一便打斷了他,「河口一哉雖然是跟隨我從島國來到國內,但我並不是他的監護人,也不是他的師傅,他只是跟隨我學習一刀流的技巧而已,他與別人挑戰,我是不會去觀戰的。」
嗯?
下田秀一怔,趕忙又道,「可是……」
「一場註定了結局的比賽,不看也罷。」
說罷之後,武藏真一緩緩轉身,繼續邁步走向前方。
下田秀卻是呆愣當場。
註定了結局的比賽?
什麼意思?
難道他看出什麼了?
望著武藏真一的背影,下田秀的臉『色』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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