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你女兒會沒命的
第995章 你女兒會沒命的
簡一沒睡,她聽到外面的動靜,臉色一變,立刻找出手機給宮遠洋打電話。
只是電話還沒接通,砰地一聲,阿真便踹開了門。
何瑜與宮宛馨走了進來,旁邊還有端著藥的劉媽。
簡一下意識的抱緊了糖糕,怒道:「你們想幹什麼?」
宮宛馨嗤笑一聲,「幹什麼,弄死你啊。」
「我最討厭你這副賤人模樣了,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了,把我哥迷的神魂顛倒的,都不給我們錢花了,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阿真,把她懷裡的孩子搶下來。」
「是,小姐。」
阿真上前去搶人。
簡一抱著糖糕閃躲,正要喊救命。
阿真已經奔到她身邊,捂住了她的嘴巴。
何瑜與宮宛馨則上前搶人。
糖糕已經被驚醒了,看到這一幕,嚇的臉色慘白,死死的抓著媽媽的衣服不肯放手。
簡一自然是不肯放手的。
哪怕拼了性命,也要保護自己的女兒。
阿真見此,譏諷的看了簡一一眼,然後一隻手用力卸掉了簡一一條胳膊。
簡一的左手瞬間松下來。
何瑜趁此機會搶過了糖糕。
而後,劉媽掰開糖糕的嘴,往裡灌毒藥。
糖糕被嗆的一直咳嗽。
簡一看到女兒這樣,想喊喊不出來,情緒瀕臨崩潰。
在辦公室的宮遠洋,雖然沒聽到喊聲,但是卻聽到了宮宛馨等人的罵聲。
沒人注意到剛剛簡一打出的電話,已經接通了。
宮遠洋臉色冰冷的往回趕。
管家迅速帶保鏢趕到。
雖然何瑜手裡有糖糕。
可管家這邊的人多,不但生擒了阿真,還順利救下了糖糕,困住了宮宛馨與何瑜以及劉媽。
宮遠洋掛掉電話之後,便打電話給了管家,讓他無論如何,也要保證簡一與糖糕的安全。
所以,管家立刻召集了保鏢上樓。
結果一進門,便看到這麼殘忍的一幕。
「糖糕,糖糕。」
簡一得到自由之後,不顧那一條脫臼的胳膊,一隻手抱住了糖糕,幾乎瘋狂。
「哈哈哈。」
宮宛馨看到簡一這般,瞬間笑了起來。
雖然已經被控制住,但她心情極好,沒有任何恐懼的樣子。
她眉梢微挑,囂張道:「你女兒吃的可是一種很怪異的毒藥,就算去了醫院也沒辦法的。」
「簡一,你完了,你要親眼看著你女兒受折磨,哈哈哈……」
「宮宛馨!」
簡一終於被逼瘋了。
她將糖糕交給了阿姨,而後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短刀,一步步走向角落的宮宛馨。
那把短刀是從阿真身上掉下來的。
她本來想殺保鏢的,只是能力不強,沒打過。
「你,你幹什麼,你別亂來啊。」
宮宛馨瞬間就慫了,「簡一,你,你,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麼,你女兒會沒命的。」
然而,簡一這會卻是什麼都顧不得了,猛地抬起手裡的短刀,對著宮宛馨的肩膀便狠狠的扎了下去。
「啊!」
「簡一,你這個瘋女人,你要做什麼,好疼啊。」
然而,簡一沒停下,又給了宮宛馨一刀。
宮宛馨疼的鬼哭狼嚎。
這時宮立川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愣了愣沒有開口。
他剛剛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才知道何瑜與宮宛馨似乎對糖糕做了什麼。
宮立川當時就懵了,完全不敢相信。
進來看到糖糕的眼淚,以及簡一的瘋狂。
雖然他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事情應該很嚴重。
宮宛馨疼的亂吼亂叫罵了起來,「簡一,你這個人,你不得好死。」
「你死,你女兒也死,你們都不得好死。」
「等我自由了,我要弄死你,不,我要折磨死你。」
「我要找一百個男人,輪流侮辱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簡一又是一刀下去,這次直接劃爛了宮宛馨的臉。
「啊啊啊,簡一你去死,去死,去死啊!」
簡一這一下,完全把宮宛馨氣瘋了。
女人的臉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簡一這麼做,等於斷了宮宛馨的後路。
宮立川這會已經在管家的解說下明白了什麼。
醫生也在趕來的路上。
阿姨護著糖糕,倒是沒讓糖糕看到什麼血腥的畫面。
「立川,立川救我啊,我沒做什麼啊。」
何瑜倒是沒有像宮宛馨那般瘋狂亂罵人。
她看到宮立川,便開始示弱。
雖然她是做好了沒有退路,直接離開宮家的準備的。
但是,現在被困,簡一又那麼瘋狂,她也有點心虛。
怕簡一一個瘋狂,一刀扎死她怎麼辦?
她可不想死在這。
可聽了管家敘述的宮立川,又怎麼會繼續信任何瑜呢。
他站在門口,神色冷冷的看著何瑜,無比失望,又無比愧疚。
原來一直以來愚蠢的居然是自己。
他以為妻子悔過了,女兒也悔過了。
卻沒想到,自己的信任,滋長了她們害人的勇氣,而且害的還是他的親孫女。
「立川,立川!」
何瑜還在求可憐。
宮遠洋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一一。」
宮遠洋一手抱住糖糕,一手摟住簡一,看到她的胳膊眼底一片陰鬱。
而簡一這時候已經沒力氣了,滿眼絕望。
糖糕也不哭了,就這麼窩在宮遠洋懷裡,似乎想要努力的將自己藏起來。
這一幕,真的讓人很難受。
宮立川愧疚的很。
宮遠洋在了解了下情況後,走到何瑜身邊,問道:「你們給糖糕喝的什麼?」
他的語氣里有無盡的冷意。
何瑜嚇的哆嗦了下。
旁邊已經被毀容的宮宛馨卻喊了起來,「毒藥,毒藥,毒死她的毒藥!」
「簡一傷了我,她的女兒也不會好過!」
宮遠洋臉色一冷。
宮宛馨掉在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宮遠洋低頭看了一眼,來電正是尹韓熙。
他彎腰撿起手機,伸手接了。
「事情辦成了嗎,藥給那個小娃娃灌下去了嗎?」
尹韓熙的聲音很懶散,似乎糖糕一個兩歲多的小姑娘,在她眼裡根本不算人似的。
給那么小的孩子灌毒藥,而且絲毫不覺得愧疚,實在惡毒至極。
「尹韓熙。」
宮遠洋牙縫裡冷冷的擠出了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