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太子爺被揍了
第55章 太子爺被揍了
宮遠洋怔了怔,低頭看到地上掉落的項鍊沉默了下,彎腰撿了起來。
「顏沫。」
樓下,酒店大廳。
厲北承雙手插兜,面色陰冷的盯著電梯,恨不得咬碎了『顏沫』這倆字。
下周他們就訂婚了,居然給他戴綠帽子?
他厲北承的綠帽子那是想戴就戴的嗎?
「老闆,問清楚了,顏沫小姐在8037,這是房卡。」
厲北承拿著房卡進了電梯。
雖然是顏沫的房間,但是厲北承想進就沒有可能進不去的。
顏沫回了房間洗個澡吹了頭髮,便抽出了書來看,關於企業管理的書籍。
書到用時方恨少,她在這方面的知識實在太薄弱,現在如果不是有厲北承的人幫忙處理著,只怕她早被顏鵬濤父子吃的渣都不剩了。
厲北承三個字在腦子裡划過,顏沫微微抿了下唇。
她煩躁的丟掉了書,關了燈,想逼迫自己入睡。
門外,厲北承拿著手裡的房卡,目光冰冷的看著房間號。
裡面兩人在做什麼,洗澡脫衣睡覺?
他將某些帶顏色的小片片在腦海里自動上演了一遍。
而後,太子爺便瘋了。
只要一想到顏沫跟宮遠洋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情景,他的情緒便抑制不住。
刷卡的聲音傳來,剛剛閉上眼睛的驟然睜開。
室內縈繞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顏沫嚇的臉色一白,悄悄的爬了起來。
她第一反應是有流氓拿到了房卡,對她這個單身女孩下手。
這種事情,新聞上也報導了許多。
她沒開燈,屋子裡漆黑一片,但是她看到那個男人走了進來,很模糊的影子。
不過影子很高大,應該是個健碩的男人。
顏沫呼吸一滯,額上的汗慢慢的滲了出來。
她趴在地上一點點的挪動,下意識的去尋找能攻擊對方的利器。
厲北承進來之後,也是一愣。
他想像中帶顏色的情景沒出現,屋內安靜的很。
難道那丫頭沒跟宮遠洋開房?
「打死你,臭流氓,去死吧!」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趴在地上的顏沫,突然一躍而起。
她手裡拿著自己的包,精準的扣在了厲北承腦袋上,而後抬起腳對著厲北承的下身便狠狠的踹了下去。
她的力量太單薄了,想要制伏一個高大的成年男人,只能攻擊對方最薄弱的地方。
眼睛還有那處都是最好的攻擊目標。
顏沫的腳偏了點,沒有完全踢中,但也踢到了一半。
厲北承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顏沫卻沒停下,對著厲北承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同時她已經向前台報了警。
酒店的經理親自帶著保安趕了過來。
「別動!」
燈被打開,四個保安沖了進來,想要制伏厲北承。
厲北承狼狽的拽開扣在腦門上的包,臉色冷的可怕。
顏沫愣了。
經理也愣了。
保安沒敢動。
厲北承是這家酒店的常客,其實他們都認得。
「厲,厲少……」
經理結結巴巴的開口,聲音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滾。」
厲北承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聲音低沉的嚇人。
經理跟保安以最快的速度溜了。
顏沫身子緊貼著牆根,光著腳丫子,一點點的往外挪動,企圖悄無聲息的在這惡魔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不想,好不容易挪到門口,正準備撒丫子跑人,手腕便被厲北承拽住了。
砰地一聲,房門關上,隔絕了顏沫的希望。
顏沫被逼的抬頭,對上他陰鷙的雙眸,尷尬一笑,「那個你家…小兄弟還好吧。」
她真以為對方是流氓,死命的下腳踹,也不知道現在對方的小哥們還活著沒。
如果真蔫了,她這罪過就大了,她怎麼面對厲爺爺啊!
事實證明,顏沫問這話還不如不問,問了就等於找死。
她這一問,厲北承便覺得那處疼的銷魂。
他彎腰將顏沫抱了起來。
顏沫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結結巴巴的開口,「別,別亂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我應該是踹偏了一點,你好好休息的話會恢復的,不然,不然你再做些別的,就真的成太監了。」
她又不傻,男人眼中明明白白燒著一股子慾火,這若是發泄出來,她非得被燒個體無完膚不可。
呵呵……
厲北承冷笑一聲。
顏沫被狠狠的丟在了大床上。
床很柔軟,她倒是沒受傷。
男人滾燙的身軀覆了上來。
厲北承低頭,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裡布滿了戾氣。
他勾了勾唇角,看著身下慌亂的小丫頭,鳳目半眯,「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既然宮遠洋沒在,為了避免被他撬了牆角,自己的女人當然只能自己獨享!
厲北承完全沒意識到,他早已經把顏沫劃分在了他的領域之內。
厲太子的原則,但凡他領域裡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物,誰都不能靠近,否則,死!
他丟掉礙事的外套,伸手去解襯衫上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每解一顆都好像是在折磨顏沫的神經。
偏偏這樣帶了一身禁慾系氣勢的他,卻是致命的勾引人。
顏沫吞了口唾沫,腦補了下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耳根瞬間紅了。
很快,男人脫掉了衣服,肌理分明的胸膛,展示著他獨有的健壯與魅力,誘人的八塊腹肌,更彰顯了男人野性的一面。
這樣的男人男人味十足。
再加上他的年紀與閱歷,足以誘惑到所有女人了。
當然,顏沫也不例外。
她承認,她是個顏控。
她更承認她還喜歡著厲北承。
雖然她一直逃避,但其實她是個認清內心的人。
只不過她現在並不想跟他發生關係。
「厲北承,你冷靜點。」
顏沫別過臉去,好似對太子爺這一身腱子肉失去了興趣。
厲北承的瞳孔微微一縮。
該死的小丫頭,明明剛剛已經被他蠱惑了,這算什麼?
胃部的灼痛感再次襲來,他卻顧不得那些。
他只知道,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被侵犯了!
「顏沫,你剛剛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做什麼了,我只是在打流氓!」
顏沫轉過臉來,不服氣的與他對視,結果唇瓣便被人狠狠的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