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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節目錄製結束之後,導演眼睜睜看著那兩人藏起小本本高高興興地離開了他的視線,忍不住又嘆了一聲。
……
某兩個坑了經紀人還搞了導演的人興致很高的回了家,把車一路開進了某個小區里。
在某別墅區的房子裡,禾嵐坐在吧檯上宣讀自己結婚證里的內容,忽然被站在一旁的人抱了個滿懷。
她傾下身,把雙手搭在了薛憬秋的肩上,貼到那泛紅的耳廓邊上說:“你可別想後悔。”
薛憬秋耳廓痒痒,她微微張開口,卻笨拙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會。”過了許久,她才啞聲說道。
她該慶幸自己沒有再次因為怯弱而固步不前,也幸好上天又把這人帶到了自己身邊。
這是她失而復得的寶藏,是深埋心底又生根發芽的念想。
她擁著禾嵐的腰,將手從衣底探入,順著那脊背一寸一寸往上摸著,用唇伺候著她的唇舌,讓她的口腔里都染上自己的氣味。
指尖又順著胸膛緩緩下滑,落到了柔軟的小腹,爾後掐上了那細瘦的腰。
用舌尖描摹出她身體的輪廓,引她沉淪其中。
禾嵐將十指抓在了薛憬秋的頭髮上,漆黑的頭髮從玉白的手指間滑落,那頭髮掃在了她的腰側,那又癢又酥麻的感覺順著脊骨往上漫延著,令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張著嘴淺淺地呼吸著,爾後閉緊了嘴悶哼了一聲,就連嵌在頭髮中的手指也無力了。
可那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還愈發得寸進尺了。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薛球球,你可真是越來越會了。”
那人抬起頭,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是她的倒影,乍一眼看過去漠然著一張臉,然而她的嘴唇卻微微上揚了一些,像在注視著珍寶一般。
“我……”她耳廓泛著粉,猶豫著開口。
禾嵐喘著氣,雙眸微微一彎,“這樣多好,就不需要教你了。”
“那我。”薛憬秋的話還沒說完,便聽見那人喘息著說道:“繼續。”
……
這一繼續就繼續了許久,兩人才休息了一會便接到了龍新魁打來的電話。
這一天的行程趕得緊,趕著趕著就忘了開機儀式的事,在看見龍導打來的電話時,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才想了起來。
龍導急急忙忙說道:“你們在哪,開機儀式快開始了,二十分鐘能趕來嗎。”
禾嵐看了一下時間,幸好拍攝基地離這裡不遠,她想了想說道:“可以。”
薛憬秋朝禾嵐看了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去開車,在門口等你。”
正在和龍導通話的禾嵐連忙點頭,還不忘給自家女朋友來一個飛吻。
龍導在電話里疑惑地問道:“什麼聲音?”
禾嵐:“沒什麼。”心裡卻在說,是飛吻的聲音。
薛憬秋把車從車庫裡開了出來,停在門口等著禾嵐。
某人大搖大擺的從門裡走出,爾後光明正大地坐在了副駕上,她一邊扎著安全帶,一邊說道:“這算是女朋友的專屬座嗎。”
開著車的薛憬秋耳廓一紅,可顧著看路而沒有側頭朝坐在副駕上的人看一眼,“一輩子是我的女朋友,就……”
她話音一頓,爾後緩緩鬆開了緊抿的唇,“就一輩子是你的專屬座。”
禾嵐低聲笑了起來,她的薛球球可真是越來越甜了。
上了路後,禾嵐才覺得自己的話說得過早了些,在通過了一條堵了百米長的路後,便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前邊還堵著長長一列車隊,怎麼也不像是能在半個小時內通過的樣子。
禾嵐沒忍住,想了想說道:“要不讓他們別等了,他們去祭天祈福,我們去拜一拜戲神。”
薛憬秋沉默了好一會,在娛樂圈縱橫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戲神,想不通這戲神到底是哪一位。
爾後禾嵐得意地說道:“戲神在虹蟬山墓園。”
薛憬秋懵了,這地名實在熟悉,熟悉得都能倒背如流了,她這才反應過來,合著禾嵐是把自己當戲神了。
也不知道這人腦子裡的騷想法到底還有多少,竟會想到去拜一拜自己。
……
在最後關頭,兩人還是趕上了吉時,匆匆忙忙點了香,和劇組演員及工作人員一起祈了福。
一人一句祈福的話語,頓時各種各樣的聲音從四面齊齊響起。
龍新魁穿著一聲大紅的衣服,臉上喜氣洋洋的,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得很。
在祈福結束之後,場務匆匆整理了一下現場,將放著貢品的桌子給搬到了遠處去。
按照慣例,在祈福結束之後,得趁著吉時讓一番和二番把第一幕給拍下來,龍新魁的劇組自然也不例外。
龍新魁拍手說道:“各就各位,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在被收拾得一乾二淨的場地中央,薛憬秋和禾嵐化著精緻的妝容,早已換上了一身華美的劇服,正靠在一起低聲說著話。
乍一眼看過去,像是仙人下凡一般。
薛憬秋朝禾嵐看了過去,那骨子裡的柔情穿透了層層厚重的堅冰,像是一支利箭,直抵禾嵐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