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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喊出聲之後,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那玉白的臉頓時升起了一團紅霞,向來清清冷冷的人,忍不住抬起了眼眸,微微瞪了禾嵐一眼,只是那眼神不具任何的殺傷力,甚至還像是在調情一樣。
禾嵐笑出了聲,微微泛紅的雙眼笑出了淚來,就連覆在薛憬秋手背上的手也在微微顫動著。
她的薛球球實在是太可愛了,總讓人忍不住欺負。
可在被這麼一欺負之後,薛憬秋不依了,只想繼續昨夜裡沒有實現的二十四小時上/門/服/務,她把那笑得前俯後仰的人推到了床上。
手還被禾嵐按著,緊緊貼在那溫熱的胸膛上,像是一個另類的聽診器,雖然聽不見那撲通的聲音,卻能感受到胸膛的起伏和振動。
禾嵐說道:“薛老師演過床/戲嗎?”
薛憬秋抿著唇沒有說話,只覺得手底下那滑膩的皮膚有點燙手。
禾嵐又問:“想不想試試。”
薛憬秋啞聲說道:“如果是你,我就可以。”
禾嵐鬆開了手,低笑著說道:“那你來試試。”
到最後,她卻只想收回之前說過的話。
她仰躺在床上,手無力地垂在床沿,白皙的小腿無力地支撐著,隨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湧來,只能張著嘴無聲地喘息著,在繃緊那玉白的腳趾時,嘴裡無意流瀉出一聲嗚咽。
那人伏在她的身上,胸上隆起的那處柔軟的在她的胸前緩緩磨蹭著。微 信公 *眾號:
在底下造作的手沿著她平坦的小腹緩緩往上移動著,指尖從峰尖上輕輕刮過,她陡然躬起了背,還沒有嗚咽出聲就被薛憬秋的唇堵住了聲音。
那柔軟濕潤的唇剝奪了她唇齒間的呼吸,爾後那略顯冰冷的膝蓋抵上了那泥濘之處,她雙眼忽然放空,抬手扯住了薛憬秋的長髮,那漆黑的發從指間穿過,垂落在她的頸側,與她的頭髮纏繞在了一塊,就像魚和水一般,難捨難分。
禾嵐渾身一顫,抬起膝蓋在薛憬秋細瘦柔韌的腰上緩緩蹭了一下,說道:“這戲演不下去了,殺青了。”
薛球球卻咬上了她的唇角,說道:“你殺青了,我還沒有。”
禾嵐掩住了雙眸,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心說都是自己招惹的,哭著也得陪她把這“床戲”演完。
……
被薛憬秋問起什麼時候去和葉邵、董笑與坦白的時候,禾嵐沉默了好一會,她低垂著眼眸,眼尾緋紅一片,鼻尖也酸楚得不得了,明明自己也難受得很,可卻像是兜著什麼心事一樣,只說再等一等。
龍新魁回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新劇的選角已經基本完成,還差一些準備工作就能開拍。
劇里一番、二番、三番都已經定了下來,配角也基本上可以確定,就連各種替也全都就緒了,除了薛憬秋和禾嵐以外,幾位走流量路線的一二線演員也加入了其中。
閒來無事的龍導去找了大師算日子,打算選一天日子好還天朗氣清的來進行開機儀式,這日子一算,就算到了半個月之後。
龍新魁沒有多說,只在wb發了一個“ok”的表情,表示劇組準備可以開搞了。
在開拍之前,禾嵐拿著一張存了數十萬的卡去造訪了一戶人家,她早有這個打算,只是每次和容綺提起的時候,那人都告訴她,房裡住著的人還沒回來。
那房子在二環邊上,是幢獨棟的小洋房,雖然不在富人區里,可是看得出來還算富足。
對於那房子所在的地址,禾嵐實在清楚得很,畢竟這地方還是她幫忙找到的,甚至還替戶主付了一半的款。
原先的戶主是她的司機,也就是那在事故發生的時候,和她一起墜江的人。她一直對此耿耿於懷,總覺得如果不是為了給她開車,司機也不會墜落江中。
這一趟除了來問候司機的妻子和兒女以外,她還想確認一件事。
在她拿著卡進入住宅區的時候,那司機的妻子正好帶著一對兒女從屋裡出來。
陳沁沒有注意到屋外有人在等著,低垂著眉眼將鬢邊的發繞到了耳後,爾後低聲對小孩說道:“一會出去跟緊媽媽。”
小孩乖巧地應了一聲,眼裡全然沒有這年紀的小孩該有的活力,反倒死氣沉沉的,乖巧得像是個上了發條的小玩偶一樣。
陳沁一手牽著一個小孩,在走到綠化帶的時候,在發覺遠處那戴著口罩的人正在看著她。
她腳步一頓,渾身忽然一僵,爾後竟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那故作鎮定的神色間流露出了一絲慌張來。
兩個小孩抬頭看她,那男孩問道:“不走了嗎。”
陳沁抿緊了唇,只覺得渾身冷汗直冒,她連忙轉過了身,說道:“媽媽想起來還有東西忘了帶,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兩小孩乖乖點頭,跟著陳沁轉了身。
在背對禾嵐之後,陳沁才鬆開了緊抿的唇,張口猛地呼吸了一下,爾後加快了步子便往回走。
禾嵐蹙起眉,雖然沒怎麼和陳沁接觸過,但是她這反應顯然有點不對勁,她連忙走了上去,說道:“夫人。”
陳沁停下了腳步,僵著脖頸回頭看她,說道:“你有什麼事。”
禾嵐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琢磨著是不是自己這戴著口罩的模樣太嚇人了,便把口罩稍稍扯下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