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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消息自然是傳到了彭格列總部所有的高層中,對此只有獄寺隼人日復一日的在辦公室內咆哮者,這位彭格列的嵐守本就脾氣暴躁,如今有人故意詆毀他心中敬愛的十代目,作為首領控的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胡亂說話的人找出來。
雖說這個傳聞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
一想到這,獄寺隼人也開始忍不住流下悲傷的淚水,對此彭格列的其他人表示完全不能理解自家嵐守的擔心,對於有熱鬧可以看他們完全是樂見其成。
然而沢田綱吉感到十分苦惱,英俊的棕發青年一臉憂鬱的看著坐在床上讀義大利童話書,身邊都是積木玩具的瀾水沫,忍不住在內心嘆了口氣。
他覺得他並不像六道骸那隻沒節操的菠蘿,節操滿滿的他實在是對著一個蘿莉說不出我愛你請嫁給我這句話。
“哦呀哦呀,沒想到這個孩子就是那隻怪物呢~”六道骸的語氣蕩漾而得瑟,頭上的鳳梨葉子抖了抖,似乎在得意著什麼。
“有什麼好糾結的呢,彭格列。”長發青年的臉上露出一抹迷人紳士的笑容,吐出來的話語更加是讓沢田綱吉愣在原地,“瀾水沫現在可不記得你呢,要下手就要趁早呀,你看小孩子不是很可愛嗎,身子柔軟而輕盈,抱起來剛剛好呢kufufu~”
“把你的爪子從阿沫身上拿下來。”
菠蘿看著自家首領陰沉的臉,難得沒有繼續撩撥這隻即將發怒的獅子,沢田綱吉的這種眼神真的很難見到,仿佛他再不放手面前的人就會將他的手剁下來一樣。
“真是有趣呢。”六道骸將瀾水沫放回了床上,異色的雙眸妖冶而美麗,他深深的看了瀾水沫一眼,那種炙熱的眼神似乎要將瀾水沫看出一個窟窿。
他根本進入不了這個孩子的精神世界。
如果以前瀾水沫還有著人類的成分,那麼眼前這個自稱為“瀾水沫”的孩子就完全是別的一種的生物了。
而且對付這種生物,他的幻術基本上是無效的。
“kufufufu可以好好考慮我的建議呢~畢竟蘿莉play也很多人喜歡喲~”
說完六道骸便隱匿了身形,消失在了房間中。
以上為六道骸初次見到幼年版瀾水沫時候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沢田綱吉突然想起那隻唯恐天下不亂的菠蘿勸他走蘿莉play路線的場景,現在想想,似乎蘿莉play也不錯……?
棕發青年坐在床上,他輕而易舉的將瀾水沫抱起,小小的孩子放下手中的童話書,大大圓圓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唔,真的好可愛,好可愛啊啊啊!!
他家的阿沫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奶白色的皮膚,充滿著萌點的齊劉海與雙馬尾,孩子的眼神無辜而單純,裡面有著的便是對沢田綱吉全身心的信任,瀾水沫穿著沢田綱吉為她挑選的洛麗塔裙子,頭上還帶著六道骸友情贈送的一對黑色的貓耳,在棕發青年看來,手上的這個小女孩就如同一隻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奶貓那樣可愛。
糟糕,他似乎真的覺得六道骸的那個提議不錯……
只要是面對瀾水沫,沢田綱吉的下限總是一降再降,青年看著小小隻的黑髮蘿莉,忍不住在蘿莉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噫,口感也很好……要不明天就結婚吧?結婚吧?
然而下一秒,被親臉蛋的瀾水沫反手就是一巴,直接把沢田綱吉的半張臉打腫了。
雖然瀾水沫變成了一個啥都不怎麼懂的蘿莉,然而體內的力量卻是別人怎麼都無法抗衡的。
就算她克制了這一巴的力道,但沢田綱吉的臉還是腫了。
小小隻的瀾水沫看著面前青年紅腫的半張臉,頓時覺得這個人好弱,她決定下次一定要輕一點,畢竟她一隻手就能掐死眼前的這個人。
被打得一臉懵逼的沢田綱吉:“……”
為、為什麼要打我qaq?阿沫沒有那麼兇殘的呀?
似乎是看出了沢田綱吉的疑惑,瀾水沫奶聲奶氣的解釋道:“六道骸說……這麼做你會開心的……”
頓了頓,瀾水沫有些疑惑的問:“為什麼被人打你會開心呀?”
沢田綱吉:“……”
該死的菠蘿!趁他不在的時候究竟給他家阿沫灌輸了什麼消息啊!!!
年輕的彭格列首領頓時決定將全部守護者的大部分任務都交給那隻欠扁又蕩漾的菠蘿去完成,以至於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除了六道骸其他的守護者都十分閒的蛋疼。
“不是噢,骸總是騙人,阿沫不要相信他說的話。”沢田綱吉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一本正經的哄騙著,“如果阿沫想我開心,親親我就好啦~”
“吧唧”一聲,瀾水沫親了親沢田綱吉被她打得紅腫的臉蛋,隨即她看著自己的手,神色有些懵懂的將手放在了青年的臉上。
小小手帶著一絲絲的清涼,她的動作很輕,指尖那微弱的銀白色光芒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沢田綱吉只覺得臉上的痛感快速消失不見,隨即他懷中這個被他視若珍寶的女孩的右臉快速的腫了起來。
然後不過一秒鐘,強大的自愈能力讓瀾水沫的右臉完好如初。
“就算是失憶了,你也還是這樣。”
這種溫柔真是讓人討厭,然而他又深深的迷戀著這種晦澀的溫暖。
瀾水沫的力量主司毀滅,所以類似於治療、重塑靈魂肉體之類的事對於她來說比較吃力,耗費的力量也是毀滅事物的好幾倍,如果說毀滅其他人的肉體,吞噬別人的負面感情以及靈魂能夠讓她增強力量,那麼治療這類的行為則會讓她的自身產生相同的損傷。
她只能夠將別人的傷口轉移至自己身上,卻不能直接治癒其他人的傷口。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沢田綱吉早就清楚瀾水沫力量的本質,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懷中的小女孩,聲音帶著一絲絲的低沉。
“以後不要對其他人使用這種力量,任何一個人都不行,答應我好嗎?”
黑髮孩子愣了幾秒,她看不懂面前青年眼中的哀傷,但是一想到這麼弱的沢田田綱吉被人揍得半死還不准她使用力量,她就不開心了。
眼前這個人腦子有坑吧?又弱又蠢誒。
可是她並不怎麼會講義大利語,中文的話沢田綱吉說不定也聽不懂她在罵他,就連六道骸講中文都比沢田綱吉講的好。
“不行。”
瀾水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然後她看到沢田綱吉的表情似乎快哭了出來。
於是蘿莉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她並不喜歡沢田綱吉用這種悲傷的眼神看著她,就像是那種可憐兮兮的柔弱小動物。
“那、那就在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用。”
眼前這個人對於瀾水沫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並且對她沒有惡意的長期飯票,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她百依百順,這樣一個任勞任怨的愚蠢人類可是很難找到的。
不……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