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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在這時被推了開來,Tom和Anthony站在書房的門邊,看著陽光中的二人,極其默契的咳嗽聲,打斷了John全部的綺念。
Gugliemo童年記趣之生長記
人這一生中可以經歷很多事情,出生、死亡、轉世、重生,這裡面的某些事件可以幫你避免人生道路上的曲折,但是唯有一些獨具童年特色的“恥辱”事件是無法逆轉的,好比長身體時酸痛的骨骼無法得到宣洩的難耐感……
這是發生在Gugliemo從霍格沃茨上完二年級的夏天,午後。
皇后大道東街八號莊園裡,四下無人的客廳內,長條沙發上,Gugliemo正在哭嚎,John坐在一邊,滿臉黑線的安慰著,“親愛的,只是長骨骼而已,難道你準備一輩子都當小矮子嗎?”
“可是酸痛的感覺很難受!”受不了一丁點痛,越嬌慣越沒樣的Gugliemo委屈的掉眼淚。
John無語望天,手盡力搓揉著Gugliemo的小腿,聲音里透著無奈,“親愛的,這樣好點了沒?”
Gugliemo撇著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可憐兮兮的點點頭,“可是還是好……”
Gugliemo還沒有說完的話已經被John全部含入了嘴裡,以吻封緘,Gugliemo清晰敏感的感覺著自己的唇被人貼住,充滿灼熱的氣息充斥自己整個口腔,像是夏日的驕陽般激烈、瘋狂的掠奪著自己嘴中全部的空氣。瞬間,剛剛還躺在沙發上的自己已經被人轉移了空間,跨坐在了John堅韌、有力的大腿上。
那個致命的吻仍未歇,且朝著越來越狂烈的態勢發展,Gugliemo的雙手揪著John肩頭上的灰色襯衫,試圖擺脫那個吻,抽出身來喘氣。Gugliemo眼看著自己身上的單薄衣物的扣子慢慢被John技巧嫻熟的快速剝落,探入Gugliemo衣內的粗糙指腹正沿這著Gugliemo這具稚嫩的身體有技巧的撫摸,沿著身體弧線不斷的摸索,妄圖挑起Gugliemo的情慾。
John攻城掠地,火熱的舌瘋狂在Gugliemo的口腔內挑起戰火,緊緊的糾纏著Gugliemo香軟的小舌,細細舔舐遍Gugliemo口腔內的所有地方。Gugliemo自是無法承受這樣激烈的吻戲,水潤的唇角溢出一條銀絲,蜿蜒而下。
“恩~”細碎的聲音從口中溢出。
John炙燙的手不斷下探,摸上Gugliemo的稚嫩,上下套弄,Gugliemo渾身顫慄著閉上了眼睛,一片黑暗裡敏感的感覺到John濕熱的口離開了他的唇,順著自己的臉緣細細碎碎的吻下,滑吻著頸側,刺激著Gugliemo的神經,蘇麻的感受從被吮處傳遞到身體的每個細胞。
Gugliemo的唇瓣微張,不斷的喘著氣,溫熱逐漸向高熱漸變的氣息包圍他自己全身,John行動迅速的指尖已經探入Gugliemo的體內,正輕輕地擴張著,Gugliemo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撫弄的內壁甚至是在不斷地配合著John手指的進入而吞吐著、吸含著侵入的異物。Gugliemo的上半身攤向坐在沙發上的John,高熱的身體就像是此時乾柴烈火的空氣,Gugliemo酸軟的雙手搭在John寬厚的肩膀上,感覺著一陣陣的快感被John緩緩挑逗起來。
“Jo……hn……” Gugliemo這具初經人事的身體已經顫慄到不行,聲音含糊、曖昧,眼波流轉,風情無限。
緊接著的,客廳的門被推了開來,Tom和李斯特端著蛋糕站在門邊,進退不得,緊隨其後的Anthony冷靜的輕推眼鏡,“真是很抱歉打擾到了你們,但是,John,說真的,做這種事情,你介意鎖上門或者去臥室里嗎?”
John:……
Gugliemo:……
衣服半褪未褪,赤身裸體的兩人姿勢未動的擺在沙發上,看著門口的三人,極其尷尬的笑笑,John突然回想起大約兩年前Gugliemo換牙時差不多的場景,欲哭無淚的看著Anthony,你說你不是故意的這誰信啊?
“你們給我滾出去!”這是John怒不可遏吼聲。
(某的溫馨提示,下次欲要做勾引未成年的不法勾當前,請鎖好門窗。
John怒:“你還是我親媽嗎?”
某堅定不移的點頭,“是啊,所以這次的番外還是你的專場。”
John顫抖著手指指了指前面的文字,咬牙切齒,“你、確、信?”
某淡定的點頭,“在是你親媽的前提下,某也是所有人的親媽。”
Anthony、Tom、李斯特一起閃亮亮的燦爛笑容。)
——資料回放到此為止。
第十六章
斗轉星移,時間飛逝,似乎只是眨眼間,Gugliemo已經要迎來自己在霍格沃茨生活的第五個年頭。
時間是1938年夏,地點是皇后大道東街八號的莊園裡,人物是Gugliemo,事件是補習麻瓜世界知識。
這年的夏天,和往年任何一個夏天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燥熱的空氣,蟬鳴聲刺耳。窗外鳥語花香,窗內Gugliemo正在和瞌睡進行又一次重大戰役;門裡梅西先生多年如一日的讀書語調一塵不變,門外排著長隊的各科老師都在掐表等待著教訓Gugliemo。
“啊啊啊,瘋了,該死的,我問候你祖宗八代,上帝,梅林!”Gugliemo終於還是暴走了,將紅木長桌上比磚頭輕不了多少的《飄》扔出了窗外,驚起花園內的白鴿振翅。
門外的老師們統一口徑,無視著門裡傳出的怒吼以及桌椅板凳橫飛的碰撞聲,離門最近的生物科教授輕推了一下度數不深的眼鏡,聲音從容淡定,對著門裡說,“梅西先生,你還有十分鐘下課,請快點好嗎?Gugliemo少爺昨天、前天以及大前天的生物作業都還沒有完成。”
排著隊伍後面的老師們終於特忍無可忍的嘈雜的交談著、抱怨著,唯一的主題就是Gugliemo還有多少多少的作業沒有完成。唯有教中文的李女士一臉欣慰的感慨,“Gugliemo少爺的中文又有不少進步,罵人的詞彙又增加了不少。”
然後,一眾老師恍然,原來剛剛Gugliemo少爺說的是中文。
正對著二樓教室的樓底下,時間好像已經靜止了。薩爾瓦多(小G第二世時的爹)對John如魔似幻的一笑,John就徹底傻在原地,看著那本好死不死正好砸在薩爾瓦多頭上的世界名著《飄》,John在風中凌亂。
薩爾瓦多如Gugliemo第一世一樣,在1938年的夏天從義大利直飛英國,來和John談一筆關於如何維護世界“公平”的生意。(= =請直接說“軍火”生意,謝謝。)
無巧不成書,在薩爾瓦多剛剛被John迎到後花園“相談甚歡”的時候,書從天而降。
“呵,Ribezzi先生,您沒事吧?”John扯動嘴角,想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麼僵硬。這可是他從大學校園裡出來之後完全獨立做的第一筆“生意”,這個該死的Gugliemo他就不能省點心嗎?不用猜也知道,這種從天而降的世界名著,出自誰的手筆。
薩爾瓦多極力在維持著自己的紳士風度,看了一眼John,然後從跟在身邊的Carlo手裡拿過白色的方巾,擦了擦額角,之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點點血跡。他把方巾遞給John,用實際行動在告訴他,自己到底有沒有事。薩爾瓦多努力不讓自己的笑容走形,壓抑的聲音是暴風雨的前奏,“府上的少爺,還真是充滿精力,對學習深惡痛絕,和Carlo完全是兩個性子呢。”
現年十歲的Carlo穿著筆挺的黑色小西裝,一板一眼的扶著自己的父親,扳著一張冰山臉煞有介事的點點頭,表達著自己對於父親話的贊同。
“咳,我敢保證Gugliemo不是故意的,他,我馬上叫人去教訓他。”John欲哭無淚。
“Gugliemo?”薩爾瓦多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捉摸不定,“真是個好名字呢,我能見見他嗎?這麼有活力的孩子可不容易見到。”
John有片刻的猶豫,最後處於種種考慮,還是決定不要拂了這位教父大人的意,轉頭,面色陰沉的對離自己最近的Tom命令道,“現在,立刻,馬上,讓Gugliemo那個小混蛋給我從二樓滾下來!他越來越沒有樣子了!”
Tom畢恭畢敬的鞠躬點頭,動作從容,十一歲的他,從頭到尾的表現只能用完美、優雅來形容。
Gugliemo在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的情況下,倒是很高興能夠被Tom從那些繁雜的學習里解救出來。這麼多年他總是很少給Tom好臉色看,這次是難得的一次笑臉相迎的情況,“Riddle,你來的真是及時,太感謝你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Tom與Gugliemo平視,微笑著的臉上無波無瀾,對Gugliemo的話並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表示不贊同,只是淡淡的笑著,湊近Gugliemo低語,“John叫你。”
Gugliemo皺著眉,退後了一步,無視了Tom眼裡受傷的神情,他刻意避免和Tom肢體接觸的意圖總是直白的傷人。他的聲音也從一開始激動的語氣中恢復了過來,“那我們走吧,晚上的時候李斯特和Anthony會來,我還想著出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