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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它的吠叫聲其他德牧和馬犬也追了上去,這會路口有示威人群運輸車開不快,狗子們幾個加速就追了上去,然後堵住車子去路吠叫不止。
約翰說道:「有問題,城主,前面那輛車有問題。」
車子停了下來,一個青年白人從車窗探出身來喊道:「這是誰家的狗?能不能把它趕走?我們要去運輸果樹,請別耽誤我們的工作!」
這兩輛車都是農莊主僱傭來給保護區運送果樹的,楊叔寶記得他們的牌照,他不知道狗子們發現了什麼,就走過去說道:「你們剛才去給我的地盤送果樹來著?」
看見他後青年咳嗽了兩聲道:「是的是的,您是楊先生對嗎?好吧,我沒怎麼見過你,不過我們正在為你工作,剛才我們運了一些芒果樹回來,現在還有許多芒果樹等著我們,所以能不能讓這些狗讓開?」
德牧們盯著車廂看,寬闊的車廂里蓋著一些篷布,旁邊散落一些枝葉和脫落的芒果,一切看起來很正常。
楊叔寶掃向拖車同時用餘光關注青年司機,司機表情很正常。
但他知道德牧們不會亂叫,於是他下令道:「去找出問題來。」
幾條狗幾乎同時跳上了板車,有一條德牧咬著篷布往外撕扯,司機見此就急了:「幹什麼?你這是幹什麼?這是搶劫、你這是縱狗行兇……」
他的話沒說完,拉開的篷布下露出十多頭半大的豬和羊,它們像是被麻醉了,這會躺在車上一動不動。
見此楊叔寶臉色都變了,他一把拽住司機的衣領說道:「這些豬和羊是哪裡來的?」
德牧回身對司機咆哮。
司機冷靜地說道:「是我買的,這是我買的,你別誤會,楊先生,這可不是你養的牲口。」
睜著眼睛說瞎話,楊叔寶大怒,他一把推在司機胸口說道:「你買的?你不花錢從我手裡怎麼買走它們的?理察,幫我報警!」
這會鎮上警察有的是,因為他們在進行示威活動,就有警察在旁邊監視他們,這樣楊叔寶選擇報警立馬便有警察走來了。
司機卻很嘴硬,他知道這時候自己沒有退路了,就鎮定地說道:「這些豬和羊就是我買的,我進來來送貨的路上看到有人賣牲口,價格很合適於是我就買了一些。」
另一輛車上的紅髮司機點頭:「是的,愛德華沒有說謊,我可以給他作證。」
車上的搬運工也點頭:「我也能給愛德華作證,這些牲口是他買的。」
警察指著他們說道:「做偽證是違法的,你們最好清楚這點。」
紅髮司機舔了舔嘴唇說道:「我知道,我能為我的話負責,這些牲口就是我夥計買的!」
楊叔寶冷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牲口不會說話就以為我沒有證據?」
又有一名老警察走來,他去檢查了一下豬和羊的身體狀況後很有經驗地說道:「麻醉針,你們是有備而來啊夥計,你們買豬和羊還要給它們打麻醉針嗎?」
青年司機愛德華還想狡辯:「這是因為我們今天要幹活,我怕它們耽誤事所以只能先把它們給麻醉……」
「給我閉嘴吧,混蛋,」老警察不耐煩的在車上捶了一拳,「你們踏馬的是不是覺得我們太空閒了然後故意來找麻煩?把車靠邊停,準備跟我回警察局!」
一聽這話兩個司機和搬運工們心裡有點打鼓,但他們還是嘴硬:「這就是我們買的牲口。」「暴力執法、警察暴力執法了!」「記者、記者,這裡有大新聞!」
楊叔寶對幾個人說道:「你們不就是想要證據嗎?等麻醉針效力過去我會把證據展示給你們,別心急。」
麥森去快餐廳弄了一些水給豬和羊喝掉,陽光暴曬溫度高,牲口的新陳代謝快,不多會它們就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
等它們能走動了楊叔寶對約翰說道:「讓狗帶路,把牲口帶回去。」
約翰對狗子揮手,馬犬和德牧沖牲口汪汪汪叫了兩下,它們走在前面牲口跟在後面,老老實實跟著它們往保護區方向走去。
這些牲口平時就是德牧和馬犬管轄的,它們已經把狗子當做帶頭大哥了。
看到這一幕司機們呆住了,他們無論如何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
周圍看熱鬧的鎮民也很吃驚,有人驚嘆道:「這些牧羊犬訓練的也太好了。」
愛德華失聲道:「這不能成為證據,這這這,我是說它們是我買的,它們怎麼會跟著狗離開?」
年輕警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別演戲了,跟我去警察局吧。該死的,本來我們就忙你還來添亂,很好、很好,我會讓你牢記這趟牢獄之旅。」
一看大勢已去,紅髮司機急忙說道:「實際上這事是愛德華自己乾的,是他看到保護區的牲口沒人看管後想偷到手,我們是被他威脅不得不幫他打掩護。」
「對對,他前兩天就想偷牲口,但一直有狗守護他沒機會下手,今天這些狗不知道怎麼全跑了,他就威脅我們幫他去偷牲口。」
「不關我們的事,這事就是愛德華自己乾的,我反對過,真的,他們可以給我作證,我反對過,我說楊先生不是好糊弄的人,但愛德華堅持要偷牲口,是他幹的!」
被同夥一起指摘,青年司機憤怒了,他說道:「你們這些蠢貨,一群蠢貨!我乾的?這件事是我自己乾的?那麻醉針是誰給我的?是我自己把麻醉後的牲口運上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