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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急忙抽出手說道:「這河馬的眼神好怪,怎麼、怎麼好像是來抓小三似的?」
楊叔寶解釋道:「你亂想,河馬視力很差,它們看不清稍微遠點的東西,為了看清它們會努力去看,所以會讓人感覺它們好像過分關注什麼事似的,其實並沒有。」
馬仔快走兩步扭身將屁股對準兩人,它哼哧哼哧兩聲開始拉便便,同時剩下的尾根飛快轉動,這是想要施展飛屎攻勢。
可惜它尾巴當初被雄河馬給弄掉了,此刻無法施展大招。
發現這問題後馬仔跑上來走到楊叔寶跟前拉便便,這樣老楊明白了,小東西就想噁心自己呢。
妮可誤會了,她忍俊不禁地說道:「是不是我們走的太近了,你的寵物吃醋了?」
楊叔寶說道:「這不是寵物,這是野生動物。」
不過妮可的話很有道理,馬仔確實吃醋了,但應該不是吃妮可的醋,而是最近老楊沒有過來照顧它、陪它玩,它不高興了。
楊叔寶蹲下給它按摩,馬仔哼哧哼哧叫了幾聲,它往前走了一步,最終又退了回來繼續享受按摩。
妮可目瞪口呆:不對勁,這不是河馬,這是個小浪蹄子。
因為雌獅的配合,十組照片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拍完了,這還是娜塔莉換衣服花費了一些時間的緣故,否則拍照片的事也就半個小時。
胡安將兩萬塊一分不少的交給他,又額外多給了他兩千塊,說道:「以後我們有類似的拍攝生意還來找您可以嗎?」
「可以。」老楊滿口答應,有錢不賺王八蛋。
「這兩千塊是保證金,你以後別接其他攝影的生意,做我們的獨家。」
老楊立馬把兩千塊給退回去了,當我傻呢?
胡安苦笑道:「這錢你留下,但是如果有檔期衝突的時候,我們優先行嗎?」
「這個可以。」楊叔寶點頭,「我這邊不光可以拍雌獅的寫真,還有雄獅、大林羚、扭角林羚、各種野鳥、蜜獾甚至岩蟒,其中野鳥裡面有情侶鸚鵡和猛雕,全方位能滿足你們需求。」
兩個攝影師驚呆了。
妮可乘坐MPV離開,楊叔寶想跟她升華一下友誼,可惜她要跟娜塔莉好好交流一下,暫時不能留在保護區里。
拍攝活動結束,妮可沒有留下,老楊繼續去種樹。
傍晚時候他目送又一波送果樹的運輸車離開,然後看到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停下了。
公路上還有其他車子行駛,斷斷續續的它們都停在了一個路段上不知道在幹嘛。
楊叔寶正在奇怪車子為什麼停在一個路段,這時候一隻信鴿飛了回來,是麥森發過來的鴿子,信囊裡面有一封短書:斑馬群過馬路,一起去看熱鬧。
看了這行字他猛的明白,車子停下的路段有斑馬群出現。
見此他對約翰喊道:「快上車!開車不等人了!」
約翰莫名其妙跳上車斗:「城主,干、我干啊!」
偏三輪一個甩尾,他差點被甩出車子去。
上路之後車子穩定下來,約翰頂著風問道:「城主,幹什麼?」
楊叔寶說道:「前面路上有咱們的斑馬群,得把它們給弄回來。」
他的視力遠超普通人,上公路後他隱約看清了前方路上的情況:一個斑馬群在路上晃蕩,它們大模大樣的截停了道路,所以車子被逼停下。
不過車主們並不在意,他們沒有驅趕斑馬群,而是拿出手機拍了起來。
南非野生動物多,但在公路上開車碰到斑馬群的機會不多。
而且這些斑馬和尋常斑馬不一樣,它們全身上下都有斑紋,耳朵很大,跟驢耳朵似的支棱著,另外它們喉嚨部位的皮膚下垂像個皮袋子似的,這叫喉袋,常見於一些鳥類比如鵜鶘身上。
看清它們的樣子,楊叔寶頓時大為欣喜,他開車沖入車流中喊道:「讓讓,讓讓,各位請讓一下,我要帶我家的斑馬回家!」
第204章 帶走
老楊的話引發了幾聲鬨笑,有個中年白人揶揄道:「原來羅斯柴爾德家族裡還有黃種人?」
一聽這話老楊知道自己碰到了行家,他詫異問道:「你對斑馬了解挺多啊?」
中年人這句話里有個典故,很早之初歐洲的白人和亞洲的黃種人就馴服了野馬為戰馬和駑馬,非洲的斑馬比亞歐大陸的野馬更強壯、更龐大、更迅猛、更美觀,那豈不是更適合被馴化用作農業或者戰爭?
但非洲人從未馴化它們,後來白人殖民者來了後自信的認為非洲人馴服不了斑馬完全是因為他們蠢,於是他們親自上手,卻發現還是馴化不了斑馬。
唯一曾經讓歐洲看到馴化斑馬曙光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一位叫沃特森的動物學家,他曾駕駛一輛由四匹斑馬牽引的馬車前往白金漢宮,宣稱自己馴服了斑馬,成為斑馬的主人。
這位羅斯柴爾德就是無數地攤文學裡宣稱統治著歐洲金融界的神秘家族成員,不過當時為他拉車的是四匹發育期的未成年斑馬,靠鞭打和虐待才勉強願意拉車,實際上斑馬從未被馴服。
中年白人不答反問:「小伙子,這些斑馬是你家的,那麼究竟是你馴服了斑馬還是你偷獵違法養殖斑馬呢?」
周圍好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看向楊叔寶,如果不是這裡沒信號,肯定有人會因他這句話而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