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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也差不多在一起了吧,都親過了,再來點刺激就好了……
說起來我一直不知道跡部要怎麼出場。
乾脆跡部不要出場好了……就相忘於江湖╮(╯▽╰)╭
☆、15
過了年假仁王重新回去上班。
同事熱情地來問候他:“從宿舍搬出去……你有對象啦?”
仁王不否認也不承認。
他休假的時間不短,也錯過了不少案子。
好在過年期間民警要比刑警忙得多,隊裡的人就開玩笑說是犯罪分子也要過年。
那小偷小摸地怎麼說?
那是他們不這麼幹就過不了年。
就算通過了體能測試,仁王在警隊的位置還是比較微妙的。
作為腦力工作者,他大部分時間也確實不需要跑外勤。
刑警隊的案子破不了轉重案組,重案組調查以後再敲定需要心理學家參與的地方。
其實原本也不這麼嚴格,只是仁王去其他組幫了個忙就出了事,重案組組長就一邊禁止“專家”外借一邊跑過來勸仁王。
行吧。仁王挺無所謂的。那最近有大案子嗎?
暫時沒有。
重案組短期內都只能找刑警隊要案子。
不過年末過了,拼業績的時間也過了,開春就算是警局也能有那麼一點點的清閒——比起年末來說。
仁王去檔案室翻舊案。
就看到了當年的案子。
他有些好奇當年發生的事在官方記載里是什麼樣,就拿了卷宗自己翻。
經歷過的那段經歷回想起來只剩下一點點心悸和很深的感慨,但從卷宗上這一點情緒也沒有了。完全記敘手法,時間地點人物,受害人案件經過。
也經過了藝術加工,但至少都是真實的。
至於照片,倒是不多。
這案子的範圍很廣,受害人也不少,卻更像是影視作品或者漫畫裡的事跡。
學過心理學又自大的人妄想自己建立一個“替天行道”的組織,通過郵件,傳播圖片語音視頻來暗示,甚至操縱心智發育還不算特別完全的大學生甚至高中生。
他以為他是基拉啊。
這個世界還是唯物的,太唯心就走錯路了。
仁王翻著卷宗,也只剩下這樣的想法。
路過的隊員看到他,進來打了個招呼:“喲,仁王,你在這兒幹嘛?”
仁王合上卷宗,抬頭笑:“看你們挺閒的,找一找陳年舊案。”
“只是不那麼忙,不能說閒。”端著茶杯喝茶的同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卷宗,“咦?你看的這個案子結案了吧。找陳年舊案應該找那些快到追訴期的。”
“我知道。”仁王道,“就是對這個感興趣,所以看看。”
“也對,你是學心理學的,應該對這個案子感興趣。”同事道,“要不是這個案子,上面也不會要求每個分局都要有側寫師。其實一開始是設置顧問的,後來就變成正規入職了。”
仁王仰著頭想了想:“老師就是顧問吧?”
“對,老教授是最早的那批。最開始也是他推薦的你。其實一般心理研究所的研究員都不太願意到警隊一線來的。”
“你們也不太願意接收心理研究員吧。”仁王好笑道。
同事聳了聳肩:“那,本來就是要通過入職測試啊,手無縛雞之力的來警隊也是負擔。你看你來我們就沒意見啊。”
“我就當做你在誇我了。”仁王站起來,把卷宗放回去。
他不覺得失望,但卷宗也沒有滿足他的期望。
總歸是預想過的結果,況且事情已經過去,回想太多也無益。
只是當年的罪魁禍首刑期不算長,本身家庭條件不差,又有律師團,本身也沒有直接動手……算算看,也快回歸社會了吧?
仁王隱下心下的擔憂。
他和同事一起走出檔案室,同事隨口問道:“對了,你住院的時候我們和神奈川分局有個聯合活動,他們的刑警一隊隊長好像認識你。”
“真田?”
“是叫這個。”
“我們是中學同學。”仁王笑嘆道,“本來想瞞著他們的,還是知道了。這種烏龍的事真是沒法說。”
沒案子就表示可以準時下班。
仁王上次去給忍足送飯的時候順手拍了一份值班表,這時候就翻出來對比。
醫院年後反而更忙了,大概是不少不是急病的人想著值班醫生總沒有正規上班的醫生來的好。
這其實是個誤區,大部分醫生都是輪崗過所有科室的,而能做急診科醫生的不管是學歷還是經歷都不會差。可惜居民總是有很多“自以為”。
“我加了兩台手術。”中午的時候忍足給他發了信息,“你自己吃晚飯吧,能準時下班就別吃外賣。”
今天不是忍足值班。
而看起來忍足也沒有替班。
就是信息看起來非得兩個人一起吃飯一樣。
他在忍足家裡住了這麼久,晚飯一起吃的機會也微乎其微。能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飯的時間大多是早飯。忍足如果值班完回來就吃了飯再去睡覺。而仁王為了保持生物鐘堅持早起。
好在醫院離警局並不遠,所以公寓離警局也不算遠。
開車十分鐘的路程。
他還能按照往常起床的點去趕上早訓練。
我要不要再去送一次飯表達一下關懷?
仁王思考了三秒鐘,決定還是算了。
某人又不值班。
他給他準備一下宵夜的食材就行了,太殷勤顯得他圖謀不軌。
……雖然確實有點不軌。
住了一個月,仁王已經熟悉了附近的那個大型超市。
往生鮮區逛了一圈,沒看到什麼想吃的。能放的久的比如火腿一類冰箱裡都有儲備。
忍足囉嗦地一直說不要點外賣,他自己還真的在家裡開伙,冰箱裡的蔬菜瓜果也是定期更換。
仁王一開始還感嘆說你不嫌麻煩?
忍足真是有無窮的精力。
上班忙成那樣還保持著最初的理想——如果懸壺濟世這種話不是隨便說說的話。
值班的空閒時間能自娛自樂,偶爾不用值班的夜晚也會聽聽音樂喝喝酒什麼的。
說起來,他記得當時背過的一些資料里……跡部的習慣是每天睡前喝香檳聽唱片泡澡?
他在U17沒和跡部一個房間過,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自己不喜歡泡澡就沒進過池子,道是確實看到過跡部往池子裡撒玫瑰花瓣。可那說不定是觀月的習慣?畢竟那兩個人總是撞在同一個時間點。
從參謀那裡拿到這種和網球沒太大關係幾乎是純粹八卦的資料道是挺奇怪的。
他們都說參謀被青學的眼鏡男帶壞了。
所以忍足的習慣,和跡部有關係嗎?
仁王想,雖然忍足喝的是紅酒……聽的也不是唱片而是各種悲傷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