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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反正忍足今天值班,也看不了這個新聞。
沒事找事這種事,還是不要做為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對推理感興趣啦,但自己寫不出來。
腦子裡沒什麼乾貨吧ORZ
最喜歡SCI了!耳雅的文我都超喜歡!古代現代探案都超愛!
丁墨三部曲……原文只看了蝸牛,好像還只看了一半,電視劇也只看了蝸牛和他來了請閉眼,表示拒絕那誰誰拍的電視劇!……雖然我挺喜歡楊蓉但是那誰誰真的非常討厭!他拍的電視劇都拒絕!
其實探案的還是美劇和英劇好看的樣子,但我可能更喜歡007啊,The man from UNCLE和Kingsman那樣的。嗯,對。
但是案子我還是寫不來的。
只能一筆帶過吧……想想看我好像也只會寫比較日常的戀愛了。狗血都撒不下去的感覺ORZ
今天去翻了默讀,感受就是P大真的好厲害ORZ
今天遇到一個帶鳥打小黑但是開了自動普攻的人……ORZ結果最後剩了我一隻酒吞一隻一隻磨死的。所以說既然有鳥……開什麼普攻啊……今晚打了一晚上的小黑和海坊主……其實我有黑童子了耶,要快點把他養起來。
☆、19
柳生的婚禮定在三月底。
盛春,櫻花開的最爛漫的季節。
於是婚禮的地點就順勢定在了露天。
以柳生家的條件,在避開賞櫻的日期後,要包下一塊種栽了大片櫻花的臨山的地域,也並不難。
據說新娘子的名字就是一個“櫻”字,因而做了這樣的安排。
定下了這樣特別的地點,婚禮的規模卻不算特別大,只請了雙方的親朋好友,做足了浪漫。
場地附近就是頗有名氣的民宿,山後面還有溫泉,柳生家包下了整個民宿,供給參與婚禮的人。
正好婚禮定在周末,法定的節假日,就相當於約了親朋好友一起度假了。
“這樣的場合,攜伴好嗎?”忍足在聽完安排以後這麼問道。
仁王挑了挑眉:“你反悔了嗎?”
“不。只是你打算怎麼介紹我?”
“你願意,我也不怕直接說你是我的‘男伴’啊。”仁王道,“退一步說,你和柳生也是朋友關係吧。”
“卻不是親密到可以參與婚禮的朋友了。”忍足推了推眼鏡,“但是直接說是‘男伴’……”
“所以我在徵求你的意見。”仁王道,“不過我也覺得你說是朋友就好。反正你也和我們都認識嘛。”
他現在確實是比較坦率了,卻承認有些感情還是藏著比較好。
這並不是說不能光明正大地戀愛,而是面對世界可以適當做一些掩飾。
能大大方方把感情攤開在陽光下當然好,但認清形勢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當初如果不是意外,仁王甚至是打算對家人瞞到底的。
“我就不和柳生說了。”仁王笑了起來,“泡溫泉這樣的活動,我帶個伴應該也很正常。”
“這麼糙率?”忍足失笑,“會嚇一跳吧?”
仁王把手機扔到一邊:“嚇一跳才好呢,噗哩。”
婚禮前仁王收到了丸井和柳的問候簡訊,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去參加婚禮。
仁王哭笑不得:我又不會去搶親,你們至於這麼緊張嗎?
他找幸村抱怨:“我在他們心中是不是就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他們是關心你。”幸村微笑著勸他,“不知道的人當然不明白,但是仁王,你之前放棄了那麼多……他們只是有些可惜。”
“你也這麼覺得?”仁王看他。
幸村沉默了一會兒,笑著搖頭:“不,你知道,我在這方面從來不擔心你。”
“那我帶著我男朋友一起去,你幫個忙,攔著他們?”仁王順杆而上,“赤也和真田不知道也就算了,我實在怕文太和蓮二追根究底。”
幸村愣了一下,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怕?你也會怕啊?好吧,難得你拜託我什麼。不過你這麼說了,是不是先告訴我,你的新男友是什麼樣子?”
“噗哩。”仁王突然狡黠地笑了笑,“和我同歲,是醫生,長得挺好……還戴眼鏡。覺得這樣的形容熟悉嗎?”
幸村:“……”
你這樣說我當然覺得熟悉了。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這樣的特徵,那怪不得仁王會拜託他攔著丸井和柳。
可他總覺得不太對啊。
仁王總不會是故意這樣的吧……
幸村看著仁王的表情和眼神,腦子裡轉過幾個念頭後,試探地問道:“我認識嗎?”
“你當然認識。”仁王很快地答道。
根本沒有思考。
可這樣一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柳生啊。
這人簡直是故意的。
“你這是自找麻煩。”幸村點了點他。
仁王聳了聳肩,沒有反駁。
他回公寓後一邊看著忍足做飯一邊把對話複述了一遍,帶了一點惡作劇的意味:“不知道幸村想沒想到是你。”
“你這麼和他說的?”忍足失笑,“故意的?”
“那我也是突然發現,你和柳生原來有這麼多共同點啊。”仁王湊上去,從背後抱住了忍足的腰。
他微弓著背把下巴架在忍足的肩膀上:“其實,讓他們以為我對柳生舊情未了,所以找了個‘替身’,也挺有趣的?”
“你哪裡看來的情節。”
“你放在值班室的小說里有三本都是這樣的。”
忍足笑出聲來。
他走了兩步去拿鹽罐子。
仁王還抱著他不放,但跟著他的腳步也不算特別累贅,忍足便由著他。
他把做飯當做平心靜氣的一種愛好,便也不覺得麻煩。
做出來拍成好看的照片上傳到社交網絡上也是一種解壓的方式:看別人誇他心靈手巧八百年難得一遇好男人什麼的。
蓋上鍋蓋,忍足放下手裡的筷子,反手拍了拍仁王的後腦:“行啦,鬆開吧。很快就好了。”
“你發表一點別的看法吧。”仁王用下巴敲了敲他的肩膀,“就不怕我真的把你當‘替身’?”
忍足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回頭:“你認真的?”
仁王鬆開手,退了一步,雙手撐在環形的流理台上:“你看,你和柳生確實有相似的地方啊。”
他也是和幸村的時候才發現的。
其實兩個人一點都不一樣,但總結出特徵來又可以用共同的形容詞。
或者說,從外在的形式上去總結,這兩個人的軌跡非常相似。
“用你的形容方式,確實。”忍足重新拿起筷子,打開鍋蓋去攪動鍋里的菜,“醫生,和你同歲,戴眼鏡。我們還都打網球,都是富二代。但按照這樣的總結方式,我們這一批打網球的,都很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