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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的冬季校服就是那種顏色吧?
仁王在站在忍足身後對著那套西裝看了一會兒,想還是我們立海的校服比較好看。
黑白灰才是永不過時的經典。
忍足愣了一會兒神,反應過來的時候仁王正站在他身後。
“你選好了?”他問道。
仁王伸手在他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你這危機反應能力不行啊。不是說做醫生的自保能力不差嗎?你這反應速度,被人綁了都不知道。”
“……你在我身後站很久了?”
“夠把你綁走了。”仁王笑著做了一個勒脖子的姿勢。
忍足推了推眼鏡。
他也知道仁王知道他想起了什麼,畢竟當初在U17開座談會時找話題也是天馬行空的,聊到各大學校的校服對比也是有過的事。
雖然都是西裝,但選擇的款式不同。
駝色這樣的顏色其實很挑人,忍足初入學的時候也是吐槽過為什麼學校的女生校服那麼時尚靚麗,男裝就選了這麼難駕馭的顏色。
總歸他自己長得好,穿什麼都行。就是在網球部偶爾遇到膚色比衣服顏色還深(仁王:恕我直言,你自己也沒有白到哪裡去啊……)的人才會又在心裡吐槽一遍。
他轉過身,不再看這套衣服。
繼續往前逛,無視了旁邊微笑著的導購,忍足側過頭看仁王:“你現在還有在打球嗎?”
“偶爾吧。”仁王道,“有空的時候打一打。”
“找別人還是組野隊啊?”
“你以為打遊戲呢,還組野隊。”仁王哼笑著也看了他一眼,“就不能選擇發球機?”
“那你的招數不是浪費了嗎?”
仁王在雙打上點的技能點堪稱訓練營十大匪夷所思事件之一。
所有人都覺得仁王並不是好相處的人,可偏偏有這種和誰都能打一打雙打的能力。忍足後來從跡部口中聽過仁王的評價,驕傲的帝王表示雖然那傢伙看上去不像個好人,可你看連樺地都在短短几天之內認可了他,甚至真的陪他玩命令遊戲,你就知道他隱藏起來的東西還很多。
那時候忍足在想什麼呢?
大概是吐槽跡部你居然用樺地來作為識人標準。而且你居然不吃醋?
結果後來有了那場跡部和仁王的雙打。
忍足想,那場比賽,對於仁王來說,是很重要的吧。
可對於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在那之前,他真的以為跡部是不會和誰合作了。那傢伙每次雙打訓練都帶著樺地,那就根本不能算是雙打。而日美公開賽上和真田的組合……那個破滅的探戈,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總結一下還是在用單打的方式打雙打。
可那場比賽不一樣。
場面上確實還是像單打一樣。
可是,有著同調參與的比賽,就真的能說的上是雙打了。
而能和跡部同調的仁王……還有主動去找仁王雙打的跡部……
“你又在發什麼呆?”仁王推了推忍足。
忍足推了推眼鏡,從架子上提出一套暗紅色的西裝:“我覺得這個挺適合你的。”
“紅色?”仁王皺眉,“你確定?”
忍足樂了:“你不像是那麼保守的人啊。”
“這和保守沒關係吧。”仁王評價道,“但穿著紅色的西裝去別人婚禮,真的不是去砸場子的?”
“暗紅色而已,又不是鮮紅。”
仁王沒理他:“其實國外的網球俱樂部想要找人打球也不太容易,他們大多看不起黃種人。而且不進行專業訓練後體能和技術退步的厲害。”
忍足左右看看還是沒把那套衣服放回去,就拿在手上跟著仁王繼續走:“你不是通過了體能訓練嗎?刑警的要求不比運動員低吧。”
“側重點不太一樣。”仁王笑道,“而且通過體能測試是今年的事,我之前念書的時候也是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階段的。”
他回過頭看到忍足還拿著那套衣服,腳步不由得頓了頓:“你幹嘛?”
“我還是覺得你適合它。”
“噗哩。”仁王無奈,“你為什麼覺得我適合紅色?”
“就是感覺。”忍足微笑。
最後那套紅色的西裝還是買下來了,在忍足的堅持下。
仁王試過了,他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如果忍足喜歡他也無所謂。
不過這套衣服他還是覺得不適合在正式場合用,於是又挑了一套深藍色的。
既然已經在商場,那就乾脆把要買的都買了,免得再跑一趟。
仁王往品牌連鎖店走了一圈,買了幾件白襯衫和T恤。還挑了一件長到小腿的黑色羽絨服。
忍足心情複雜:他覺得仁王的審美在某種程度上太樸素了。可又不能說不好……難道真的是他自己的審美太花哨?
不過說實話……
看了一眼仁王隨手拿的襯衫和T恤,忍足想,仁王確實適合襯衫。
晚上仁王突然收到了柳的電話。
“怎麼了參謀?”仁王好奇地問。
那頭柳的聲音裡帶了一點試探:“你今天下午去XX商場了?”
“是啊,怎麼了?”
“沒什麼。”柳道,“就是我的舍友說他下午看到你和忍足一起逛商場,我想了想還是直接打電話問問你比較好。”
“……你舍友?”仁王無語了幾秒,“青學的那個眼鏡男?”
“雖然我覺得八卦不好,不過……你看,你這些年也挺讓人擔心的。”柳試圖解釋他並沒有刻意八卦,“之前受傷住院也不和我們說一聲。主要是忍足也是熟人。”
仁王哭笑不得:“所以參謀你不用解釋啊,這有什麼不可以問的嗎?”
他想了想,失笑道:“哦,你想問我和他的關係?”
“之前聚會你說你住在東京綜合病院附近。”柳道,“我記得忍足在那裡工作,也住在那附近。”
“我現在是和他住在一起。”
“……真的?”
仁王無奈:“我承認了你反而不相信?”
“你認的太快,我條件反she。”柳道。
仁王不想和他說這些,便索性接了話:“說起來,柳,柳生要結婚了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
“知道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也是過年回家才知道的。你……今年回去了?”柳嘆了口氣,“算了,我想你也不願意我們多摻合。”
“知道就好。我掛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把日常跳掉的,有點不知道怎麼接日常就接著寫了……
感覺這篇文已經很多日常了就繼續日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