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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道:「受寵若驚,我沒發現。」
「不僅你沒發現,葉瀾自己也沒發現。」二號法官道:「我還知道你們有一個約會的計劃。今天請你來,就想讓你做我們的內應,調查下這件事。」
曹雲搖頭:「對不起,我不介入這些事務。」
二號法官道:「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保證不會傷害你,或者是葉瀾。」
曹雲理解了好一會:「你認為我們有可能成為戀人?」
二號法官:「這我就不清楚了。」
曹雲道:「你在暗示我?」
二號法官:「也許吧。」
曹雲倒吸口冷氣:「挖槽,你們夠狠的。葉瀾背景無法查明,說明葉瀾很可能沒有背景。那葉瀾為什麼會讓鬣狗改變原則和你們合作呢?十有八九和葉瀾的外貌有關。葉瀾喜歡我,我和她相愛,然後我就死了。我死了,你們就收穫了情報。餵……二號,我一直覺得你是一位很有風度的紳士,怎麼這麼陰險?」
「曹雲,你還真擅長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確實有你所說的那一層意思,但是我知道無法收買你。而且我還得顧慮到曹烈。計劃是這樣的,我不認為你會死,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你不需要特意的去打聽消息,也不需要特意的和葉瀾相戀,你正常的做自己。唯一一個要求,你身邊沒有更親近的異性。」
曹雲反問:「這和我說的有區別嗎?你們就想利用這點把葉瀾背後的BOSS引出來。」
二號法官道:「不,有區別。無論是鬣狗還是走叉,還不至於因為葉瀾喜歡你就幹掉你。」
曹雲又不明白:「聽你的意思,和鬣狗合作是假的?」
二號法官反問:「難道你認為鬣狗和我們合作是真心的?」
曹云:「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綁架葉瀾呢?」
二號法官:「你說到點子上,我們不太肯定具體情況。就我們全面調查葉瀾所得,分析師告訴我,葉瀾有可能不認識走叉和鬣狗老闆,但是葉瀾很可能認識走叉和鬣狗老闆本人。」
曹雲理解,葉瀾不知道誰是走叉誰是老闆,但是葉瀾認識的人中有走叉和老闆。
二號法官:「你應該理解,我們和鬣狗交鋒,只要不是有把握能一舉覆滅對手,就不願意和對手翻臉。我認為以你的聰明,肯定會對葉瀾避讓三里,我找你的目的,就是想請你不要避讓三里,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交往,正常的理解。」
曹雲摸下巴:「……」那你找我不是脫褲子放屁?
二號法官:「在我的思考中,你下一句應該是:我有什麼好處?」
曹雲道:「這話我有點說不出口。要不,我就否定你的提議,我還是對葉瀾避讓三里好了。」
二號法官:「也許這就是我的目的。」
曹雲看屏幕,狐疑問:「你是不是姓越?我怎麼能感覺到一股越三尺的味道。」
二號法官:「也許是吧。我說下好處。我知道你戶頭現在有點錢,錢不少,投入股市不放心。錢不多,買房子買不到自己貼心的。我這邊有一支股票內幕信息,最少能讓你的錢在兩個月內翻三倍甚至五倍。如果賠錢,或者不賺錢,我本人倒貼你雙倍的本錢。」
「你……你們主業其實是詐騙,對嗎?」曹雲懷疑問。
二號法官被氣著:「你這麼理解也可以,怎麼樣?電話通知你買進,你就買,通知你賣出,你就賣。而且不需要頻繁操作,只要一次買進和一次賣出。」
「感覺有陷阱。」曹雲搖搖頭:「你明著是想幫我的錢翻倍,實際上卻把你的線索暴露給我。鬣狗嗅覺靈敏,很可能通過這條線找到你。你是東唐烈焰法庭的核心,找到你,等同摧毀了烈焰法庭。」
二號法官道:「竟然被你猜對了。沒錯,對葉瀾態度什麼,不是我邀請你的本意。我的本意就是希望你能投資股票,吸引鬣狗來咬我。」
曹云:「能咬到的肯定不是你。」
二號法官:「很難說,聽說過一個詞嗎?」
「什麼詞?」
「殉道。」二號法官:「怎麼樣?你能賺到錢,不少的錢。你完全可以不用承擔任何後果。」
曹雲道:「鬣狗就算懷疑其中有詐,也不會輕易放過這條線。殉道什麼的我是不信的,我覺得你們準備誣陷某個人,不會又是鏡頭那小子謀劃的吧?」曹雲滿肚子的陰謀論,如今找個誠實的人很難。
二號法官:「你可以隨便想,隨便猜。我只想知道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曹雲道:「雖然同意了我是個棋子,但是不同意我就是個傻子。行,我同意。」
「呵呵,就知道你會同意,再見,明天上午見。」
「再見。」
……
休息了一天之後,庭審繼續。
不僅是律師們,就連證人們也被放到荒島上去休息。不過都是輪流上島,並且是去島的背面,和律師、檢控官們休息的正面沙灘有一定距離。
開庭後,一號法官介紹了情況,由於目前辯方質疑證人證詞,所以他們將幕後BOSS鏡頭拉到了前台。
鏡頭還是那個鏡頭,沒有多大變化,他坐在證人席上,在法官介紹後,站起來,先看曹雲,很無奈的苦笑:「又被你逼出來了。」
曹雲道:「既然站出來了,告訴我,你怎麼在鵝蛋中逃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