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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道:「我現在在追捕嫌疑犯,抽不出時間和精力。等我這邊事情忙完之後,我會跟上這個案子。」
曹云:「如果有保雲公司通過民間力量幫助你們尋找嫌疑犯呢?」
桑尼不置可否,曹雲道:「你介紹下嫌犯情況。」
桑尼說明了情況後,曹雲道:「臥槽,桑尼你是當警察當傻了吧?」
桑尼反問:「什麼意思?」
曹雲道:「嫌疑犯想辦法外逃,你們卻把他外逃的路全堵上,和殺手玩你快還是我快的遊戲。有什麼意思?你不如給嫌疑犯一條外逃的路。假設有十條外逃的路,你留一條給嫌疑犯。然後你派兩個警員在這條的路的終點等嫌疑犯不就好了嗎?雖然不一定等的來,但是你們也沒損失,可以增加抓捕嫌疑犯的機率。」
這個辦法可以,昨天趙風聯繫過蛇頭。自己一大早就去蛇頭處詢問。自己腦子進水了。正確做法是不理會,蛇頭跑東南亞的,主要跑馬來西亞。派遣警員或者通過國刑在馬來蹲守不就好了嗎?
桑尼:「你的意見我會參考。崔茜的事我沒辦法立案。但是按照程序標準,警方是否立案可以進行一個階段的調查,以確定是否有立案的必要。我有時間會把這事情辦了,等我消息吧。或者我直接聯繫孫香小姐?」
孫香點頭:「當然可以。」
飯吃的很快,飯後,桑尼拉曹雲去一課喝杯茶。三人步行前往一課,桑尼道:「對趙風還有什麼想法嗎?」
曹雲道:「趙風總得用錢,按照目前人類的習慣來看,通常不在家裡留有太多資金。趙風能從前女友處拿的金錢不多。趙風要離開國內,肯定要一筆費用。帳戶被你們和殺手監視,他轉帳也提不出現金。趙風即使找到了出海的渠道,還得找熟人,找朋友搞錢。按照行情,東唐去東南亞在十萬左右。」
桑尼道:「我們查過趙風的底細,我們監控了未來風投公司的同事,趙風的好友,如果趙風從他們處拿錢,我們會很快發現。」
曹雲問:「呼延屏呢?」
桑尼一愣:「呼延屏?」
曹云:「對啊,未婚妻。打個比方,林落殺人了,要跑路,需要五十萬。林落聯繫我,我會幫忙嗎?」
桑尼皺眉:「你意思是呼延屏有可能會幫助趙風?」
曹云:「我目前還沒有遇見非常絕情的妹子,也不好說。也許呼延屏對東方的忠誠度很高呢?但我如果是東方,我絕對不會讓呼延屏知道,我派遣殺手追殺趙風。一個男人在外面有其他女友,還能和呼延屏維持七年異地戀,說明這男人很會說話,很會哄女人開心。」
桑尼慢慢點頭:「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臥槽,茶呢?」
桑尼抽出十塊錢塞到曹雲手中,過安檢進入搜查一課。警衛將曹雲攔下來,桑尼頭也不回走人。
曹雲看手中十塊錢,這是自己接的最低的委託。現在腦力勞動這麼不值錢嗎?如果桑尼沒錢就算了,可這傢伙在大名城沒少撈錢。草了!看下次自己怎麼連本帶利挖出來。
路邊準備打車,一輛車停靠過來,車窗搖下,司機是曹雲的老熟人王磊。
王磊:「去哪?我送你。」
……
王磊的日子很不好過,諸葛明經過評估之後,王磊失去了檢控官的職務。他現在職務是未成年人監督檢察官。當警方或者檢方對未成年嫌疑犯進行審訊前,他有權進行監督。說好聽點,他為祖國未來保駕護航。說難聽點,不算邊緣職務的邊緣職務。
這個職務基本上沒有任何職能,警察也不至於打罵未成年人。這是一個必須有,但又無所事事的職業。
王磊……怎麼說呢?誠實的說,很努力。除了很努力,就沒有了。可是成功的人誰不努力呢?曹雲也只是身體懶,頭腦一點都不懶,有時間就思考,看書,給自己充電。一個平庸的人努力想獲得成功,其前提條件是有天賦的人都不努力。
王磊主控最大問題是缺乏風格,太死板、僵硬和程序化。王磊想學曹雲、學九尾、學司馬落,都學不來。反而因為想的太多,想表達的太多,導致表達出來的意思混亂不堪。
曹雲聽王磊訴苦,又檢討自己,許久後開口問道:「有沒有考慮過轉法官?」
王磊一愣:「有考慮過,不過新人法官是候補法官,沒有十年八年的時間上不了台面。這十年半年參與不了幾個案子。」
曹雲道:「你也說自己缺乏天賦,既然如此,不如用經驗來彌補。」
王磊:「經驗需要大量的案子。」沒天賦,接不到案。沒案子,累積不了經驗,陷入惡性循環。雖然律師證被稱為第一考,但本本族占很大比例。
曹云:「我建議你和諸葛明當面談一次。」
王磊道:「別,我知道自己和他們有差距。」
曹云:「我意思是,你可以當諸葛明的助理。除了九尾之外,司馬落,你之前也有小隊。小隊中的人都是實習檢察官。你看王紫,原本是令狐蘭的助理律師,後來自己混出來了。以你的水平做諸葛明助理還是夠資格的。」
做助理不會提升人氣、名氣。如果好學的話,有可能會提升能力。不過當助理挺看人臉色的,諸如諸葛明覺得合不來,一句話直接換掉也是可能的。
王磊道:「曹雲,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太笨。就算跟了諸葛明,能學到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