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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落道:「我認為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也許就是葉瀾想裝酷,或者是在進入戰場時候,忍不住摘取一顆草莓。」
曹雲道:「我們說點有意義的。現在最大問題是,檢方你無法證明葉瀾就是蝴蝶面具女子,事實上,我知道有一個蝴蝶面具晚裝女子,她叫不死鳥,是一名冷血殺手……檢方同意嗎?」
司馬落道:「確實有這麼一個人。」
曹雲道:「請大家仔細看葉瀾的生平經歷,她爺爺是高岩著名武學大師,娶了東唐妻子,移民東唐。葉瀾是第三代移民,在東唐出生,高中畢業後,前往澳大利亞留學。我這邊有葉瀾同學的證詞,她們證明葉瀾在校期間從來沒有消失過一整天的記錄。和國刑提供的不死鳥資料完全不符。」
司馬落道:「辯方不要誤導,我知道有不死鳥這人,也相信葉瀾不是不死鳥。我只說葉瀾是鬣狗成員。曹律師自己應該清楚,數月前體育場,你和郭警官一起見證了兩名打扮成……」
司馬落說到這裡一頓,曹雲笑嘻嘻道:「朝下說。」哈哈。
司馬落想給自己一個耳光,他知道自己不說,曹雲也會提這件事。於是無奈道:「體育場案件中,當時發現有兩位女生打扮一模一樣,蝴蝶面具,紅色晚裝。和不死鳥類似的打扮。」
曹雲點頭:「沒錯,這就是我要說的。我的委託人在澳洲留學時候就聽說過不死鳥,覺得很威風,她崇拜不死鳥。這是不對的。這裡也解釋了我的委託人,被告葉瀾為什麼會有紅色晚裝類的衣服。請大家注意,一個體育場小房間能出現兩個不死鳥打扮,在大棚中怎麼就不可能出現呢?」
曹雲道:「我認為更接近的事實是,不死鳥或者說蝴蝶面具女發現了有人穿了同樣的衣服,所以才會從三岔口西面移動到東面,並且拋棄了匕首和蝴蝶面具,為的就是栽贓葉瀾。原因很簡單,蝴蝶面具女知道槍聲一響,附近的警察會立刻趕到現場,她卸除偽裝,換一套衣服就可以矇混過關。葉瀾同學證詞中也說明了,葉瀾有一套紅色晚裝,偶爾試穿。」
曹雲的思路:草莓大棚肯定逃不掉有一名紅色晚裝女人,他需要的是合理的存在兩名紅色晚裝女人。
司馬落堅持道:「體育場出現兩名疑似不死鳥,是有特殊的原因。而葉瀾出現在草莓大棚,則屬於偶然原因。」
曹雲拍掌:「控方也承認我的委託人是偶然原因出現的。」
司馬落有點慌亂,忙道:「不、是必然。我意思是草莓大棚只有一名身穿紅色晚裝的女子。」
曹雲道:「這麼再爭論也沒意思了,我已經拿出各種證據說明還存在有一位紅色晚裝女子,控方無法確定草莓大棚只有一名紅色晚裝女子。」
「不,控方很確定。」
「證據呢?」曹雲道:「照片、證人,都只能證明存在一位,但無法證明只存在一位。」
司馬落道:「事實很明顯就是如此。」
曹雲問:「就客觀來說,控方承認有可能出現雙紅色晚裝女子嗎?」
司馬落道:「機率極低,近乎為零。」
曹雲道:「我不同意,從體育場案就可以說明。體育場當時有兩名紅色晚裝女子,一位為鬣狗的人,一位是鬣狗的敵人,那會不會鬣狗敵人就是CA,拍攝的照片就是CA的蝴蝶女?」
曹雲不等司馬落開口:「司馬檢察官,能不能說明一下,體育場當時出現的兩名不死鳥打扮的女子,是不是有CA成員?」
第二百二十章 乾淨
司馬落想了好一會,最終誠實回答:「是的,她就是CA成員。」全世界就你不知道林落是CA了。
曹雲很無奈搖頭,道:「這就麻煩了,草莓大棚是鬣狗和CA再次交鋒的地點,鬼知道會有幾個不死鳥打扮的女人。我覺得這問題還是不要再繼續辯論了吧?」
司馬落組織言辭,法官開口:「控方,是不是無法確定只有一名類似打扮的女性?」
體育場被曹雲拖進去,控方形勢就嚴峻了。如曹雲所說,CA對鬣狗,各有一名不死鳥。CA再對鬣狗,有可能兩名,甚至更多。再辯論下去,曹雲就會質疑CA提供照片的真假,因為兩者是敵人,CA名聲不好,有可能通過偽造照片來誣陷對方。曹雲無恥點,甚至懷疑CA串通檢方,收買證人。
行啊,你說沒有,讓CA出庭作證,並且由第三方對CA進行調查。司馬落難就難在CA拿不出手,否則牽扯太多的人和事了。連遠征都得拉到案子進來。
司馬落道:「曹律師,我們今天是就葉瀾是否為鬣狗成員開的庭,和其他事情無關。」
曹雲同意,點頭,道:「好,我這裡問證人幾個問題。」
哇,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張牌?司馬落不祥預感,能讓一個人一百萬的理由肯定是因為兩百萬。
曹雲問:「證人,鬣狗收入如何?」
證人一愣,回答:「還可以,我月薪五萬左右,平時基本沒事。」
曹雲問:「你們隊長呢?」
證人道:「聽說每個月十五萬。」
曹雲問:「諸如蝴蝶面具女呢?」
證人回答:「那肯定有錢,她屬於高級管理層。」
曹雲看司馬落:「控方,你們調查的葉瀾經濟和生活情況是怎樣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死穴被點,司馬落看資料良久:「葉瀾住在已故父親購買的一套小商品房,價值大約兩百萬左右。名下有一輛車,二手車,價值大約兩萬元。搜查其住所時候,未發現什麼奢侈品,其帳戶餘額為二十五萬。葉瀾目前沒有正式工作,日常寫一些小短文投稿給漫畫社,月收入大概三四千元。經濟方面,生活方面都沒有發現問題。但我們相信,這是她日常偽裝的一部分,她肯定還有別的住所,還有別的帳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