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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有答案的。

    就在今天早上,CA特別行動組到達東唐,人數只有兩人,一男一女。他們是聯絡員。他們告訴東唐警方,在得知三腳貓小組情況後,他們基本肯定影子加入了鬣狗。

    影子,十人營成員之一。其老師二戰時曾經將走叉老師從柏林看守嚴密的私人住宅偷到倫敦。相比其他十人營的老師,他沒有什麼豐功偉績或者讓人驚訝的事跡。

    CA人員追了影子四個月,從北美到南歐,又轉到中東、大洋洲,最後追到了東唐。能追影子是因為影子身份暴露了。影子是一名亞裔和高加索的混血兒,是一名盜賊。最出名的是他將美國西海岸最有勢力人的二十歲新婚老婆偷走,一周後還了回去。在加入十人營之前,偷人就已經是他的強項。

    CA有影子照片,指紋,DNA,什麼資料都有。但是就是抓不到他。根據CA情報分析師的分析,影子被CA逼的無路可走,加入鬣狗是一個非常正常的選擇。在千萬人口的東唐要找影子,那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可是我是律師,我又不是賞金獵人。

    面對曹雲的疑惑,越三尺道:「我想請你去贖人,和他們進行談判。」

    「我?」曹雲反問。  

    越三尺道:「你最合適,對方相信你不會幫警察黑他們,他們也不會為難你。由你做中間人最合適。」

    曹雲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越三尺道:「沒有關係,是我求你。」這話說的非常認真和誠懇。

    「哇,沒必要吧。」曹雲腦子一抽:「林落也在裡面?」

    越三尺回答:「是的。」

    曹雲想起和桑尼的對話,桑尼說走叉看在自己面子上不動林落。自己嘴賤貌似說了什麼。桑尼說,回頭就把他們團滅了。

    什麼鬼?話真的不能亂說。

    曹雲道:「行,你們得先把桑尼放了,我只有通過桑尼才能聯繫到他們。」

    越三尺道:「桑尼就是個傳話筒,早就放了。」有朝一日破了鬣狗,桑尼必然被定為鬣狗同夥。目前鬣狗未破,桑尼的存在也讓警方的工作有一定的彈性,並非壞事。

    曹雲拿手機:「嗨!」

    桑尼:「我老大說你快給我打電話了。」

    曹雲笑:「走叉這麼牛,肯定能猜到。」

    桑尼:「別啊,你別誇人,你一旦要誇人,就沒安好心。」  

    曹云:「我也有敬佩的人嘛。」

    桑尼:「我一定會把你原話轉告。我老大讓我告訴你,還記得張子喬襲擊的寺廟嗎?就在寺廟台階的涼亭見面,晚上十二點。」

    「咳!」曹雲猶豫許久:「那地方,那時間……我不太敢去。」深山寒寺,渺無人煙。說不準有野獸。

    桑尼道:「寺廟晚上有比賽,讓你去做裁判。順便說一句,如果有警察要搞七搞八,那你也喪失了做中介談判的資格。」

    曹雲不滿:「什麼鬼?你告訴我其他人要在寺廟比賽,又要求警察不能去。」

    桑尼道:「這叫誠意,既然警察找了你,我們首先要看看警察的誠意。」

    以男女婚嫁來說,男有三十萬存款,月收入一萬。他可以用三十萬交付首期,並且可以承擔月供。如果他這麼幹了,他肯定會很幸苦。但如果他為了生活更輕鬆,經濟更寬裕的話,婚前仍舊不願意置產,那就缺少誠意。

    曹雲對走叉真有些佩服,寺廟比較偏遠,人跡罕至。警察有布置肯定逃不過走叉的法眼。走叉就先給警察布置一道題,你到底是要談判呢?或者談判只是障眼法?

    越三尺聽完也抓狂,有比賽嗎?還存活的人員在寺廟附近真有比賽嗎?如果有,警方突襲可以解救他們。如果沒有,那就斷了談判的線。  

    越三尺想法很正常,談判要談,救人要救。走叉:二選一,請選擇。

    反過來說,走叉也沒打算把他們全殺光,表明走叉還是願意談判的。

    曹雲問:「我一個人。」

    桑尼:「廢話。」

    曹云:「我怕。」

    桑尼:「怕毛線,真要為難你,你住哪都沒用。」

    曹云:「我怕鬼。」半夜三更,孤月寒風,很滲人的好不好。

    桑尼:「我去……」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桑尼:「我就是個傳話的,傳達完畢。今晚12點是唯一一次機會。否則一天一具屍體。」

    曹雲道:「等等,上次我說林落,我和林落還是有感情的。」

    桑尼:「不對,你說無所謂。」

    曹云:「不,我剛才拷問了自己的靈魂,我還是愛她的。」

    桑尼:「葉瀾呢?」

    曹云:「也愛,我的靈魂很博愛。」

    桑尼:「曹雲啊,做人不能這樣。另外,這遊戲已經開始,大家都要遵守規則。晚上不是讓你當裁判嗎?萬一林落輸了,你悄悄改判就行了。」  

    曹雲停頓三秒,突然大怒:「臥槽……王九蛋,走叉其心可誅,法克他全家。」草,草,草,好陰險,如果不是和桑尼聊到這件事,自己晚上赴約,十有八九要中招。可問題是,自己赴約的話,還是要中招。

    什麼招?

    前文說過鐵軌博弈,你動了鐵軌,只死一人,你不動鐵軌,死五人。曹雲的答案是:不動。作為一名律師,曹雲認為我動了,即使只死一人,我也得為他的死負責。我不動,五人之死和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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