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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方山莊山腳下再修建了一個微小型污水處理廠,管道直接通向大海。原本的污水處理廠從建成開始,還沒有運作過。在原有的地下結構中,有人進行了裝修和變化,僱傭了數個工程隊,用兩年時間進行總時間一個月的施工,最終建成了烈焰法庭。
烈焰法庭的人早就撤離,警方突襲見到的全部是因為各種原因到烈焰法庭中的人,甚至連一名普通的警衛都沒有遇見。沒有收穫是警方和曹雲意料之中的事。行動人員太多,肯定會走漏風聲。
接下去就是調查,誰批准了工程項目,怎麼申請的出入半島通行證。
這裡要特別說明下污水處理廠的地利,其是雙子山最靠西南海邊的位置,原本打算污水經過處理紅顏排放到大海。污水處理廠距離最近的垃圾轉運場還有二十公里的路程。因為東方有錢,基礎設施建設很到位,有專門的公路通向污水處理廠。換句話說,有人把污水處理廠給拆了,島上的人都未必會知道。
但很顯然,這件事肯定有東方山莊的人攙和在裡面,並且有一定的職務和權利。至於到底是誰,警方暫時無法下結論,他們還不知道東方山莊管理體系是怎麼運作的。在警方突襲結束的第三天,李墨親自帶了四組探員進入東方半島,對烈焰法庭前因後果進行全面的調查。
不管將來調查結果如何,烈焰法庭最終還是被警方所覆滅,徐父案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成為烈焰法庭的句號,最少是東方半島的烈焰法庭已經結束。
第二百二十四章 幾個人?
徐父案的庭審部分全部結束,從視頻來看,辯方占據了主動,控方缺失死證,其提出的每一項證據都被辯方剖析成為有一定疑點或者其他可能的證據。原本打算十點開庭,陪審團做出最後結論,因為警方的突襲而沒有舉行。
上官文回到東唐後第二天,就為徐父寫了一份申訴書,遞交給法庭。同時表示,自己不會擔任徐父的律師,目前徐父案很受業內關注。有很多新生代的律師希望能承接本案,不至於最終發到法援處。對上官文來說,這件事已經結束,他算是幫兒子還了債。
曹雲稍微關注了視頻,並沒有和其他人深入討論與了解,他現在更關注自己手頭的葉瀾案。
葉瀾案也在曹雲回來不久後第一次開庭,開庭前一天預審庭,曹雲代表葉瀾否認了控罪。
這個案子部分和徐父案有異曲同工之妙,警方掌握了大量的證據,曹雲需要把警方的證據一點一點的打掉。
葉瀾案第一庭,先審污點證人。
兩名證人自稱參加了草莓大棚的行動,在被捕後,先後同意成為污點證人。他們將行動過程描述的非常完整,並且指證葉瀾是他們的首腦。
檢控官毫無意外是司馬落,另外一位是五十多歲的老檢控官。司馬落拋磚引玉,通過詢問兩名證人,還原了當時草莓大棚發生的事情。
鬣狗草莓行動小組一共有五人,一人為隊長,各攜帶一把手槍和兩個彈匣。戴西斯面具的人員先行,以明身份出現。另外四人分兩組,左右秘密跟隨。沒想到一切都被對方看在眼中,對方生擒了偽西斯,並且開始用話語引誘四人離開隱蔽點。
這時候一個女人突襲出現,用匕首控制了對方團伙一人。鬣狗隊長說這是副主管,兩邊人朝中間靠攏。通過對話,開始交換各自人質。在交換人質過程中,對方人質抓住了偽西斯,雙方駁火。
雙方都是邊打邊退,兩名證人開車和另外一組人分開,被一輛大貨車逼下路肩翻車,最終被警方逮捕。
警方通過證人線索,得知他們小隊居住點在彩蛋遊樂場,指揮者是蝦米旅遊公司的老總。最終警方在彩蛋遊樂場抓獲五人,搜出三長十短槍械。
本案中,小隊人員不包含指揮者,一共是八人。在被捕後一到三天時間,在警方強大攻勢之下,他們先後承認自己是鬣狗行動小組成員。唯一不承認自己是鬣狗身份的是交火點七百米外樹林外發現的葉瀾。
曹雲看了眼被告席的葉瀾,走到證人身邊,問:「在今天之前,你們見過被告嗎?或者是見過照片,影像資料?」
證人回答:「在案發當天,行動交火的時候見過一次。」
曹雲問:「當時她是怎樣的打扮?」
證人回答:「身穿紅色晚裝,膝蓋位置開口到小腿處。戴了一個蝴蝶面具。」
曹雲點點頭,打開自己的文件夾,將二十張照片交給證人:「請問哪位是被告。」
證人看照片,全部是身穿紅色晚裝,戴蝴蝶面具的女人,道:「這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陸一航通過電視播放了二十張照片,曹雲看電視道:「既然這樣都認不出來,為什麼你能肯定當時見到的就是被告呢?」
證人回答:「因為她被發現時候穿了紅色的晚裝。」
「呵呵。」曹雲笑了笑,達到目的了。看司馬落:「你問不問?」
司馬落站起來,面對陪審團道:「當天晚上是凌晨時分,附近沒有居民,證人目睹了一位電視照片中一般裝扮的女性出現在交火現場。不久警察到達,在附近的樹林內找到了一位受槍傷的女子,恰巧和現場女性身材一致,都穿了晚裝。交火點到樹林路上,我們發現了匕首等兇器,還有被拋棄的蝴蝶面具。通過人證和物證,可以說明葉瀾就是出現在交火中的晚裝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