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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尼催死掙扎:「曹雲,六十萬,我出六十萬雇你,比南宮騰飛多十萬哦。」
「滾。」
「朋友,哼!」桑尼站起來,一臉不屑。
曹云:「朋友不是用來免費的,特別是你根本就不在乎這點錢。」
桑尼轉而媚笑:「你終於親口承認我們是朋友了。」
曹雲無語,許久後喊:「來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再見。」桑尼笑嘻嘻走人。
曹雲看不懂桑尼上門目的是什麼?桑尼是曹雲沒有讀懂的比較熟悉的人之一,曹雲覺得桑尼應該是這樣這樣的,但是偶爾桑尼的行為又會『墊付』曹雲的看法。比如今天,曹雲推測不出桑尼上門的目的。
似乎要蹭律師,但又不是很在乎蹭律師。不知道,鬼知道。
……
「當警察?桑尼你要當警察?」李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桑尼道:「李局長,你知道我受過訓,能力沒有問題。現在一抹白,我就有資格當警察了。如果按照基層警員聘請標準,我肯定能入圍。我希望走個後門,稍微找個中低層的警察崗位。」
李龍:「考試肯定要考的,如果你通過的話……你想去哪個部門?」
桑尼道:「巡警太累,緝毒太危險,警備隊太幸苦,搜查課上下班時間沒有保證,派出所需要了大媽們打交道,很煩人……有沒有不太累,不危險,比較輕鬆,不用負責,可以正常上下班的崗位?最好能和剛畢業的女警花一起工作,數量多沒關係,你知道的我還單身,人也很優秀……」
「滾。」
「累點也是可以的。」
「滾蛋。」
桑尼:「我先考,過了再找你。」
「滾、滾、滾!」
第三百四十一章 議案
伴隨著桑尼找工作,鬣狗瓦解了。三天內有十多人向警方自首,他們也咬出了一些同夥。可惜因為結構問題,始終沒有尋找到鬣狗高層人員。與此同時,走叉主動聯繫了警方,警方在一個倉庫內搜出了數量不少的槍械和彈藥。
一切煙消雲散?
……
司馬落回律師所繼續學習,同時也帶來了一個案子。
一名女士在樓梯口打電話,兩名男子在其身後走過,一名男子推了女士一下,女士滾落而下。因腦部受損成為植物人,在醫院接受治療。
警方根據監控抓捕了嫌疑人大虎,但是大虎有一個孿生兄弟叫小虎,小虎的律師是南宮騰飛。大虎的律師是歐陽逸。雙虎皆否認控告,稱監控視頻的人不是自己。當時和嫌疑人一起走過樓梯口的是雙虎的叔叔,他表示自己無法肯定是大虎還是小虎。
當天是雙虎叔叔女兒的生日,七八名親戚一起去包廂唱歌。叔叔和某虎去洗手間,經過樓梯口,某虎走在叔叔身後,將受害者推落下樓,叔叔竟然沒有察覺。上完廁所回包廂也沒發現,是十五分鐘後警方找上門才知道。
按照警方做的筆錄,有兩名親戚比較偏向是大虎和叔叔一起去洗手間。不過包廂光線昏暗,大家都在唱歌,加上兩兄弟穿著髮型幾乎一模一樣,大家也無法清楚辨認。警方走訪了大小虎同事,朋友,在他們的說明中,小虎是帶有暴力傾向的。大虎是一個謙和文雅的宅男。警方知道其中一人是兇徒,但是證據有限,無法確定兇徒是誰。本案負責檢察官是王磊,目前處於自閉狀態。
先不說刑事,高空拋物大家都知道。如果找不到肇事者,如果範圍內的業務無法自我排除嫌疑,那麼所有範圍內可能拋物的業主全部要承擔民事責任,賠償受害者的損失。那本案民訴部分可以這樣嗎?
沒辦法,高空拋物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案例,所以屬於非常少見的民事有罪推論。有罪推論假設你有罪,你如果無法證明自己無罪,那你就有罪,帶有濃重的連坐色彩。無罪推論,假設你是無罪的,檢方能證明你有罪,你才有罪。
受害者目前的醫療費已經高達六十萬。雙虎是富二代,他們父親和叔叔是一起做衣服批發生意。雖然算不上大富,但是總資產幾個億還是有的。
看完視頻,聽完司馬落說明,大家一起看曹雲。曹雲單手支了下巴眯眼中,伸出一巴掌,掰下小尾指:「王磊對陣歐陽逸和南宮騰飛!」這在開玩笑嗎?
無名指:「唯一有力證人是他們父親的生意合伙人,還有血親關係。」
中指:「雙虎明顯存在串供,並且非常忠誠,核心點在他們的父親。不可能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食指:「雙虎都沒有結婚,不可能從最可能知道真相的配偶處打開缺口。」
大拇指:「以你的收入和態度,你也是來蹭律師的。」
司馬落疑問:「為什麼說也?」
陸一航解釋:「前幾天桑尼來蹭過。」
司馬落:「桑尼報考了南分局。」
陸一航驚訝:「桑尼要當警察?」
司馬落點頭:「他已經通過了筆試,昨天接受南分局能力考核,耐力,體力,觀察力等,桑尼拿了滿分。不過聽說李局長在想辦法把他除名。」
曹雲道:「李龍是不是傻,讓桑尼當警察多好用。桑尼,你準備下,去『泛讀』團伙臥底。什麼,你不去?你被解僱了。對桑尼,就要朝死里用,逼得他不得不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