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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山杏疑問：「我沒明白。」

　　  「業內第一塊大肥肉當屬銀行訴訟，這塊肉被三家律師所拿的很穩，銀行也相信這三家律師所，所以我們要再發展這方面的業務，那就得不償失。第二塊肥肉，家庭財產爭奪案，可以說這是各律師所都想要的業務，可操作和盈利空間太大了。我們雖然搶不到大頭的，但是也必須分一口。第三塊就是五花肉，企業訴訟，這類訴訟報酬不錯，但是能給出不錯報酬的企業，通常都有自己的法務部，這代表給我們的案子是他們法務部處理不了的案子，也代表我們很難處理這類案子。第四塊是瘦肉，好吃不好吃，要看加工手段，那就是刑事案。有錢人的刑事案絕對是一本萬利，為了能逃脫刑罰，他們有時候根本不在乎需要多少錢。和五花肉一樣，錢給的多，代表麻煩越大。刑事案和民訴案不同，對律師所的聲譽是有直接的影響。」

　　  曹雲道：「我們必須要有專營的項目，只有你把律師所未來的定位想清楚了，你才能招募到更合適的律師。杏子，你是老闆，這方面我就沒有辦法再提供意見了……那好，我還得請某人吃燒烤，我就先走了。」

　　  「恩。」高山杏點頭，也沒目送曹雲，她在想曹雲說的領域。高山在世的時候，他有另外一套領域說法，嚴格來說，高山是一名專門為上層人服務的律師，無論刑事、商務、金融、遺產都接。  

　　  曹雲無疑是個人才，但是律師所需要更多的人才。即使沒有人才，也需要普通律師來應付律師所日常所要面對的案件。作為一個人的律師所，比如令狐蘭，比如司徒岩，他們是可以拒案。但是作為團體律師所，是不能挑案拒接的。有些案件必敗，並且沒有多少報酬，律師所也必須接下來。另外作為一家團體律師所，通常和市政廳簽署有法律援助條約。

　　  所謂法律援助，市政廳出錢僱傭律師，通常律師費就千把塊，多的幾千。最高是為死刑犯辯護，特別是二審辯護時，費用有時候可以破萬，多數情況下律師所是貼錢的。一旦簽訂援助協議，律師所的稅率將會降低，同時律師和律師所不能拒絕法律援助。雖然法律援助自願為主，但是簽署法律援助是基本的律師職業道德，所以團隊律師所都會簽署法律援助協議。

　　  高岩市也有法援，不過他們屬於僱傭人員，拿工資的，並且不允許接非法援工作，他們的證件為律師工作證。普通律師拿的是律師執業證，他們可以接受法律援助工作。兩者相比水平高低一目了然。

　　  東唐沒有專門的法援律師，一個窮人運氣好有時候能得到諸如令狐蘭，司徒岩這類大律師的幫助。當然，能盡多少心就不好說了，不過諸如大律師和名律師他們出庭不僅只是為了錢，更要考慮到自己勝率和名聲。  

　　  這些是老闆頭痛的事，曹雲已經和雲隱吃燒烤去了。

　　  ……

　　  飲料和燒烤是格格不入，但是曹雲不喝酒，作為司機的雲隱又不能喝酒，於是兩個大男人在燒烤攤上喝起了可樂。現在正是晚上飯點時間，燒烤攤生意相當不錯，隔壁兩桌的妹子毫不吝嗇的把目光送給他們。還好不是鄙夷，畢竟雲隱的保時捷鑰匙就放在桌子上。

　　  「你能不能把鑰匙收起來？」曹雲忍不住問。

　　  雲隱拿起可樂，對隔壁桌女孩微笑，女孩舉啤酒……好吧，從道德和道義來說，不能把女生寫的這麼物資，但是雲隱不僅有錢，而且還帥，這樣就可以了。

　　  曹雲想起一個街頭採訪，有記者詢問一位大叔：你認為女生會選擇嫁給愛情還是金錢？大叔回答：大部分女生是沒有機會嫁給金錢的，所以只能嫁給愛情。有沒有金錢是裝不來，但是有沒有愛情是可以偽裝的。

　　  這種觀點屬於主流但是不能說，必須否認的觀點。金錢並不壞，它是一個標準，成功的男士自然擁有更多的金錢，富二代最少自己的父親是成功人氏，他有資本享受金錢。假設拋開金錢，那還能以什麼做標準呢？人的道德嗎？人是會變的，有人說之所有有些男人不會變壞，是因為沒有變壞的資本，畢竟黃XX賭XX毒都需要很多錢。  

　　  拜金主義在曹雲看來是沒有錯的，也是社會進步的一種動力。富豪和美女都屬於經濟學中的相對稀缺資源，不排除一些美女嫌富愛貧的情況，也不排除一些富豪嫌美愛丑的心態。

　　  既然這樣，那愛情又是個什麼玩意呢？

　　  首先要明白怎麼產生的愛情，以數據來分析。男，有正當職業，人品端正，無不良嗜好，在女生中就可以打到40分。金錢的多寡可以朝上朝下加減分，加之言語談吐，家教修養等，綜合在一起的數據越高，越吸引女性，越容易產生愛情。每個人評分標準不一樣，總體來說，一個男生的綜合數據反應出其的吸引力，愛情的產生基礎就是吸引力。

　　  有情喝水飽也很正常的，因為有顏值，會哄女生，體貼，溫柔，也許在金錢等方面被扣了重分，但是在其他方面加了高分。至於這情況能不能維持下去，就看男方的分值變化和女方的評分規則變化。

　　  保時捷鑰匙絕對是加分，雲隱帥氣和爽朗的外表絕對是加分。至於雲隱亂勾搭會不會扣分，就要女生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還好，雲隱只是隨意順手勾搭一下，對他來說，美女不算稀缺資源，曹雲才算稀缺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