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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
王磊攤手:「OK,我換個問題。你是不是不關心珍妮死活?」
西斯道:「我當天去西鎮是有重要事情要做。」
王磊問:「比珍妮的安全還重要?」
西斯愣了愣:「這倒不至於。」
王磊:「我需要你解釋為什麼不關心珍妮的安全。」
西斯終於生氣了:「我哪知道會出事?我又不是預言家。」
王磊:「我能不能理解,在你們公司中,你這種行為是瀆職行為?假設你關心或者阻止珍妮,悲劇也許不會發生。此後的悲劇也可能被阻止。」
西斯想了很久:「是的,這件事是我的錯。」
「你的錯誤實在太多了,根本沒有多少做對的事。你應該自裁……不、不。」王磊把稿子一收:「要麼你瀆職,要麼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西斯大聲道:「我沒有殺珍妮,我也不可能殺她。」
王磊嚴肅道:「你有沒有可能殺她,這個問題在二十分鐘之前我們已經討論過。結果是有,你有殺珍妮的動機。如果你現在否認,那麼我們必須重新開始二十分鐘前的問題。」
辯護律師忙站起來:「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情緒有些激動,懇請暫時休庭。」
王磊:「不同意,在我的詢問之下,被告已經開始露出馬腳。現在休庭會讓法庭放過真正的罪犯。被告的情緒激動,同時也說明了他的情緒易怒。這更增加了被告殺害珍妮的可能。」
法官道:「缺乏正當休庭理由,申請駁回,庭審繼續。」
王磊:「現在我們討論一下,7號晚上到8號凌晨,你在哪,做什麼,有沒有證人……對了,由於你們是某公司,有一定特殊性。所以你的下屬證詞只有參考作用。除了你下屬之外,有人能證實你這段時間的活動嗎?」
辯護律師:「反對,被告下屬證詞是有效的。」
王磊道:「法官大人知道他們是什麼公司,懇請法官大人客觀思考他們存在包庇的可能性。」
法官:「可是就算是被告下屬,我也沒看見有證詞證明這段時間被告的情況。」
王磊道:「沒錯,法官大人,我是擔心辯護律師臨時增加一些證人。」
法官:「本席不會採納這類證人,除非是非公司員工。」
王磊:「被告,請回答。你那段時間在幹嘛?」
西斯道:「我和一位副隊長換班,我負責上午八點到晚上八點的工作。工作結束之後,我回房休息。」
王磊向法官說明:「因為他們公司的特殊性,他們剔大樓部分監控。但是……被告,你確定自己在當晚沒有離開所住的大樓?」
動機確立,現在是作案時間確立。曹雲知道主證據薄弱,於是從側面出擊。西斯和律師演練過,很希望進入主證據控辯環節,但是控方不主動進入,辯方難以主動進入。
西斯無奈道:「晚上九點左右我出門。」
王磊:「做什麼?」
西斯:「去附近的街道吃拉麵。」
王磊:「什麼時候回去?」
西斯:「十一點左右。」
王磊笑:「你吃了兩個小時的拉麵?是用手拉的,還是用菊部拉的?」草,名律師用詞怎麼這麼粗鄙。
司馬落站起來:「我看不下去了。」
……
曹雲身穿大短褲,搬了一把躺椅,躺在山崖邊,桌子上放了果汁,正在享受太陽的沐浴。
司馬落回來到後院,在曹雲身邊站立看山崖下的風景:「對方律師根本沒準備好。」
曹雲道:「我知道,他們肯定只準備主要證據的辯護工作。這是辯護律師的優勢,辯護律師打掉一件重要證據,基本上被告就無罪了。我讓王磊不要和他們這麼玩,作為控方可以自己制定遊戲規則。」
司馬落道:「可是要定罪仍舊是繞不開主要證據。」
曹雲道:「第一件證據是內衣血跡。現在西斯是什麼人品?他就是個混蛋,他解釋的證詞能讓陪審團相信嗎?王磊是順著竿子打他,逼迫他承認和珍妮有私人關係。到了這項證據,王磊會反竿子打他,你說和珍妮有私人關係,如何證明呢?難道你不理會公司的嚴格規定,你不理會珍妮有丈夫的事實,只為了一時的快樂?為什麼你的同事全部說你和珍妮只有工作關係?他們瞎了,還是他們傻了?真相只有一個,你為了掩蓋殺死珍妮的事實,從而虛構出和珍妮的關係。在珍妮死後,你為了自己,仍舊惡毒的利用她,誹謗她。」
「草!」司馬落看曹云:「你也太毒了。」
「無毒不律師。」曹雲道:「不過你也別太看得起我,西斯十有八九最後還是會無罪。到了絕境,西斯律師會把鬣狗綁架十人的事翻出來,導致殺害珍妮的兇手存疑。未必是西斯,也可能是鬣狗。畢竟鬣狗主觀上存在巨大的殺人可能。不過庭審過程一定會讓西斯永生難忘。我希望他能拷問下自己的靈魂,該不該自殺謝罪呢?哈哈!」
「你逼死一個人,還很得意?」
曹云:「那得看死的是誰。司馬,有人搶你女朋友,你會不會祝福他們幸福美滿,白頭到老?」
司馬落毫不猶豫回答:「我會。」
「實際上你比我無恥。」
司馬落:「可是西斯人家沒搶白落。」
曹雲道:「是,事實上他們兩人沒有那種關係。但是我在得知林落……白落CA身份後,通過縝密分析,我認為西斯在妻子死後曾經追求白落。被白落所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