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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杏:「他傻啊,九尾有你幫忙……哦……我明白了。」現在人都是扛著牌坊做壞事。
曹雲不作評論,問:「諸葛明怎樣?」
桑尼:「七天之內是出不來了,關鍵證人跑越南去了。」
曹云:「後天就是聽證會。」
桑尼問:「司馬落頂得住嗎?」
曹雲搖頭:「不好說。」
桑尼:「司馬落還是有點水平的。」試探口吻。
曹雲道:「聽證會具備局限的特點,司馬落需要強大的支援才有水平。聽證會上司馬落和對方律師是相等關係,不存在優勢之說。越三尺本就是屬於可以被保釋的人員,只是諸葛明死卡不放,才造成目前的僵局。」
桑尼:「你有沒有打算攜帶耳麥對講器進入聽證會幫助司馬落?」
曹雲道:「第一點,九尾漂亮我才幫她,我有什麼理由幫助司馬落?第二點:聽證會不對外開放,沒有聽審席。第三點,我是中立派,幫九尾是因為我對她一見鍾情,合情合理。」說難聽點叫見色起意,說好聽點就是一見鍾情。
桑尼:「你說的都沒錯。餵……有沒有什麼陰招?」
曹雲問:「陰誰?」
桑尼:「當然是越三尺。」
曹云:「我沒有立場幫你們警察。」
桑尼:「意思是招是有的。」
曹云:「我沒說。」
桑尼掏錢包:「你看,我這邊還有一百三十塊……」
曹雲鄙夷看桑尼:「你也別努力了,我和九尾一見鍾情已經很過份,我不能再和誰一見鍾情了吧?你沒發現嗎?南宮騰飛,歐陽逸等七名東唐大律師集體去國外旅遊?明擺著誰都不想趟渾水。我和九尾一見鍾情已經說明我這人有良知。退一步說,諸葛明都能進去,我又算什麼東西呢?大哥,我已經打了擦邊球。」
「我懂。」桑尼拍拍曹雲肩膀,在曹雲耳邊:「曹雲,李墨對這件事很上心,你說他會不會是走叉或者是烈焰CEO?」
曹雲反問:「你有想法?」
桑尼道:「十人營培訓期間,李墨還沒有成為課長,他當時在FI農場受訓。十人營是美國佬搞的……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曹雲道:「李墨受訓也就幾個月吧?」
桑尼回答:「以李墨的水準,加上高人指點,別說幾個月,有一個月就能出師。」
曹雲皺眉:「可是李墨勉強算盡職敬業,在一課沒有多少出彩的表現。」
桑尼:「所以我才奇怪。李墨做探長時候成績斐然,那為什麼受訓回來接任課長後,水平降低了呢?因為人家忙啊。」
曹雲品味一會:「有意思。不管了,我還是吃好喝好,你們自己折騰。」
……
桑尼和風雪還有公務,隨便吃了一些後告辭。曹雲和高山杏送到門口,目送兩人上車離開。曹云:「這劍人今天很反常。」
高山杏:「怎麼?」
曹云:「假如桑尼是來蹭飯,為什麼無心美食。螃蟹,龍蝦碰都沒碰。甚至他沒有去搜尋有什麼美食。假如桑尼不是純粹來蹭飯,為什麼和我的交談缺乏邏輯性和目標性?」
高山杏沒理解:「什麼意思?」
曹云:「他和我的交談內容似乎都很勁爆,但是缺乏重點與核心。比如他說他懷疑李墨是走叉。一來他不應該和我說。二來他也無心說服我贊同他的看法。這讓我看不懂,看不懂桑尼和風雪今天拜訪的目的。非要下結論,我覺得桑尼在試探?試探什麼呢?」
……
桑尼和風雪上車,風雪開車後問:「前輩,怎麼樣?」
桑尼道:「基本確定有問題。我們理一下,葉瀾被捕,葉瀾背後有老闆。即使葉瀾不想欠曹雲的人情,葉瀾的老闆也會聯繫曹雲,通知曹雲葉瀾被捕。現在已經過去8個小時,曹雲甚至不知道葉瀾被捕。從而反證出,葉瀾是故意被捕。」
桑尼:「我們再把事情衍生到越三尺誣陷案中,葉瀾聯繫越三尺到別墅群。我一直對這點很奇怪,不管怎麼說,葉瀾是一枚不錯的棋子,為什麼葉瀾的老闆就這樣把葉瀾丟了呢?要讓越三尺到別墅群還有其他辦法。」
風雪問:「前輩的結論是?」
桑尼:「我一直小看了這小東西智商,高估了他的膽略。犧牲蔣寒月,再扔出葉瀾,目的只有一個。他已經做好了越三尺無罪釋放的心理準備,葉瀾之所以盜竊被捕,是為了污點交易,指證替死鬼烈焰CEO。」
桑尼:「原本諸葛明死卡越三尺,他不需要犧牲葉瀾。但沒想到諸葛明被誣陷。峰迴路轉,該死的曹雲和九尾勾搭上,越三尺聽證會對陣曹雲,還不如和諸葛明交手。風雲再次變幻,九尾被涮了,換上了司馬落。這時候我們的CEO頭很大。」
桑尼道:「假設越三尺對手是諸葛明或者曹雲,越三尺基本就算敗了。現在對手換了司馬落,贏還是輸,沒有人知道。在此情況下,所以昨晚葉瀾才會入侵研究院,這是丟車保帥之局。現在就等聽證會的結果,如果是越三尺贏聽證會,葉瀾會立刻轉污點證人。葉瀾是盜竊未遂罪,她指證烈焰CEO,沒有檢察官會拒絕這樣的交易。如果越三尺輸了聽證會,盜竊未遂罪並不重,再把曹雲拉進去胡搞瞎搞,最後甚至可能不會被起訴。」
風雪道:「以烈焰CEO的利益來說,現在不能讓曹雲牽扯在內。萬一曹雲直接把葉瀾弄出來,他的計劃就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