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頁
檢控官站立不知道說什麼,3號法官道:「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他不和曹雲、令狐蘭爭辯就放過藤木,也完全說不過去。」
2號法官:「令狐蘭已經多次說明,錯不在藤木。是收了錢,開了後門的中島和前村有錯。這時候他就應該順勢而動,機會把握的好,令狐蘭和曹雲甚至會站到我們這一邊,一同討伐中島和前村。而他選擇和令狐蘭去死槓,忘了核心目的就算了,還被人打的滿地找牙。」
1號法官道:「令狐蘭身經百戰,曹雲銳氣逼人,他們都擅長打原告官司,擅長攻,而不擅長守。他們作為被告律師,本應該是守方,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強硬的出擊。看來是我們低估了令狐蘭和藤木之間的關係,也低估了曹雲和令狐蘭的關係。否則以他們老練的處世之道,不會沖在前面打先鋒。」
2號法官:「3號,你先接手檢控官職務,還有你,到上面坐著,不要說話。」後半句是對檢控官說的,雖然有變聲,但是語氣顯得很嚴厲。
檢控官回答:「是。」
3號法官道:「鬣狗律師怎麼處理?」
2號法官回答:「我倒是低估了鬣狗,他們能聯繫上我們,並不奇怪,我們給了南宮騰飛,曹雲他們聯繫方式。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囂張。看這條鬣狗的律師,來頭肯定不簡單。」
3號法官道:「根據知更鳥提供的情報,還有我們自己收集的一些信息,關聯到走叉成為鬣狗主管,我懷疑鬣狗律師很可能也是十人營成員。十人營中有四名學員是當場被美國人控制,其他六人逃遁無蹤。美國人和很多人只注意到逃遁的六學員有什麼本事,是什麼身份,卻忽視了他們的隱藏身份。」
「隱藏身份?」1號法官問。
3號法官回答:「十人營的初衷是那些老傢伙們想起了二戰時候自己的輝煌,想最後玩一把貓抓老鼠的遊戲,由此才出現的十人營。十人營中分成三個陣營,盟軍,蘇軍和德軍。走叉的老師策劃了馬其諾騙局,所以走叉是德軍陣營。按照老師身份分析,剩餘六人中只有走叉一人是德軍陣營。但是走叉的老師是被綽號夜鷹的盟軍特工從柏林綁架,並且送到英國,他們兩人晚年一起度過,關係非常好。我認為夜鷹的學員在遊戲中應該也是德軍陣營,很可能就是這位鬣狗律師。」
1號道:「夜鷹是潛入和滲透型的劍蝶,直接到我們老巢,是不是膽子太大了一點?」
3號法官回答:「你忘了曹烈了?」
2號有些吃驚:「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鬣狗這一招就非常狠毒了……不愧是孤膽入柏林的夜鷹弟子,果然膽識過人。」
3號法官道:「無論她是夜鷹,或者不是夜鷹,鬣狗吃准我們都不敢動她。」
2號慢慢點頭,好奇問:「走叉和夜鷹是德軍,誰是盟軍,誰是蘇軍?」
3號道:「策反家是盟軍,目前他的學生完全沒有消息。不死鳥的老師和策反大師是好友,他們連住院都必須住在同一個病房,否則寧可病死也不去醫院。理論上來說,不死鳥屬於盟軍。不過據說不死鳥把自己老師給殺了,消失無影無蹤。盟軍這邊的人應該不太肯定他們會不會按照老師的意願去玩遊戲。」
2號問:「蘇軍呢?」
3號道:「鏡頭的老師是一名雙面劍蝶,不太清楚其立場,我個人研究過他的生涯和歷史,我認為偏向蘇軍。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有可能被控制的四名學員都是蘇軍的人。不過發展到現在,二戰遊戲已經很難按照老東西的想法變成現實。以我看那些老傢伙就是想在最後的時間裡刷下存在感。」
2號道:「即使他們的遊戲沒辦法開始。但是友誼可能會長存,走叉和夜鷹很可能因為兩位老師的緣故,成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並不認為二戰遊戲無法變成現實,走叉這類人會缺錢嗎?他願意成為鬣狗的主管,是不是代表著他希望二戰遊戲能繼續呢?」
3號法官想了好一會:「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就算遊戲正常開始,似乎也沒有什麼意思。」
1號法官提醒:「還有十五分鐘。」
……
再次開庭,檢方似乎換了一個人,原本檢控官偏瘦,黑袍穿在其身上有很多空隙。現在這位明顯體態偏胖,將黑袍撐了起來。
不過,沒有人會去問這個問題。新檢控官宣布,撤銷對藤木的控告,說明,如果藤木完全配合作證,不提供偽證的話,烈焰法庭會將他安全的送到警局。如果藤木提供偽證,那法庭不保證會對藤木和藤木家人進行一定的懲罰。
藤木當場表示,自己一定完全配合法庭,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這樣一來,曹雲和令狐蘭就解除了律師身份,他們和雲隱一起成為了第一批聽審席的成員,旁聽庭審。
接下去的庭審實實在在給烈焰法庭上了一課。
3號法官客串了檢控官,剛開始還有模有樣,但是南宮騰飛一改自己溫和的態度,全力對檢控官發動攻擊,甚至對檢控官進行人身攻擊。
怎麼形容呢?
正常情況下,南宮騰飛問:「11X11等於多少。」而後靜靜等待檢控官的回答。
現在是南宮騰飛問:「11X11等於多少……用你豬腦想一想,轉個彎,這麼簡單問題你還需要思考,以你的智商還能承擔烈焰法庭的檢控官?是烈焰法庭侮辱了你,還是你侮辱了烈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