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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刻意保密讓曹雲更加懷疑,如果是桑尼沒必要保密。難道是司馬落?這傢伙完全蛻變成BOSS?
九尾:「上車,上車,我送你回去。」
曹云:「我不想回去。」
九尾:「現在快六點了,天快黑了。」
曹云:「能陪我喝一杯嗎?」
九尾皺眉:「你不是不喝酒嗎?」
曹雲自嘲一笑:「贏了不能喝,輸了難道還不能喝?」
九尾心中一突,桑尼和她說過,曹雲腦子裡有很多秘密。可惜曹雲不喝酒,日常口風很嚴,這種機會極為罕見。九尾點頭:「好吧。」先上車,將隨身攜帶的錄音筆放進西裝口袋中。
……
幾杯酒下肚,曹雲的話明顯多了起來。九尾開始旁敲側擊的詢問。曹雲內心很驚奇,九尾這些問題問的怎麼這麼奇怪?似乎有意識的在套自己的情報。這和九尾人設很不一致,想到此,曹雲更加確定九尾背後有人。
讓九尾喝酒才是目的,曹雲見九尾有進攻打算,立刻開始裝死。九尾言語勸酒無果,見曹雲有三分醉意,估算出曹雲的酒量,於是開始敬酒:「這杯我喝了,你隨意。」
但讓曹雲崩潰的是,九尾的酒量竟然深不可測。九尾也看不懂曹雲的酒量,原本不是快醉了?這么喝啊喝啊,怎麼還是快醉的狀態呢?
不過喝了酒後的九尾警惕性大大降低,曹雲得到了一些信息。九尾和桑尼正在聯合查一個案子,這很新奇。九尾不是特搜部檢察官,她是主控檢察官。
喝呀喝,九尾慢慢扛不住了,但是九尾喝多之後還是死守了口風,曹雲只套出很多亂七八糟的事。
九尾:「我知道很多人討厭我,沒人喜歡我。我也不想這麼執著,也願意大家一起開開心心。」
聽這話沒問題,但問題是在九尾這句話中。九尾假設自己是一顆核桃。大家都討厭核桃的皮,但不討厭核桃仁。至於為什麼會說這個話題,曹雲完全聽不懂。不過似乎喝太多了,九尾已經控制不住舌頭。
曹云:「老闆結帳。」什麼鬼。
九尾笑看曹云:「你又陰我,你想幹嘛?」
我敢幹嘛?你一百多斤的檢察官,我敢幹嘛?
出了酒樓的門,曹雲扶持了九尾朝三百米外的汽車走去。曹雲酒量很好,他不喝酒是因為酒不好喝。從小在菌屬大院長大的他,六歲就開始喝白的。喝了白的,紅的,土的,黃的,曹雲就沒有找到好喝的酒。不僅難喝,喝完第二天還難受,還耽誤事。
曹雲原本可以有選擇喝酒,但是你今天和客戶A喝了,明天告訴客戶B自己不喝酒,那就不行了。所以曹雲對外保持不喝酒的原則,這樣一來挺好,交際上輕鬆了許多。也不排除因為喝酒的原因流失了部分客戶。總是會遇見奇葩的客戶。
「小曹,喝,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你娘滴,老子喝了也看不起你。
曹雲拉開后座的門,將九尾放進去,九尾抱住曹雲的頭放在自己胸膛處,如同哄小貓一樣,閉著眼睛輕拍曹雲頭部。曹雲感受到一些異樣,手很不自覺的朝上摸去,這就是喝酒後警戒線降低,加上男人偶爾的多動症……然後該死的電話響了。
曹雲另外一隻手拿出電話準備摁掉,看見號碼後愣了數秒,另外一隻手離開了不該放的地方,人出車外:「越局,你好。」越三尺的父親越傳。
越傳道:「曹雲,我剛剛接到電話,三尺出事,想拜託你幫我先了解情況,可以嗎?」越傳不能司法人脈去了解自己女兒有關的事,否則他很可能要坐到被告席上。
曹雲問:「出什麼事?」越傳問自己,說明越三尺不是受害者。
越傳:「不太清楚。」
看來是卷進了什麼案子。曹雲道:「好的越局,我立刻去了解下情況。」
曹雲連線李墨,李墨:「越三尺?什麼越三尺?」
曹雲道:「我是越三尺律師,我想知道她現在在哪?我也查得到,但是需要時間。」
李墨不知有詐,以為曹雲知情,做順水人情道:「她在醫院接受體檢?」
曹雲心驚:「她被侵犯了?」
李墨:「你不是她律師嗎?」
曹雲更驚:「她侵犯別人了?」
李墨直接掛斷電話。
什麼鬼?
曹雲連線桑尼:「我三尺律師,什麼情況?」
桑尼:「你有病?你當越三尺律師?你腦子被驢踢了。」
曹雲心中把桑尼捏死一萬次,要不是自己不知道情況,自己哪會委曲求全:「桑尼哥……」
「你去死,叫爹,你老子我都不會放人。」
曹云:「OK。公事公辦,越三尺也有自己的權利對不對?她在哪?」
桑尼:「在第一醫院接受體檢。」
曹云:「我發個定位給你,麻煩你派個巡警幫我開車。」
桑尼:「臥槽,你……」
曹云:「我喝酒了,現在向警方求助,警方不願意幫助我,導致交通事故,你說官司誰會贏?」
為什麼不能將律師人道毀滅呢?桑尼:「哦西馬克,知道了。」
……
曹雲喝的不少,但是腦子還是很好用,一聽越三尺殺人了,曹雲還是懵了。
越三尺很冷靜的坐在病床上,接受機器的監測。曹雲問:「你殺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