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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搖頭:「不吃驚我理解,你不傷心讓我有些傷心。」
曹雲回答:「失落,失望的心情還是有的。」
葉瀾低頭許久,再抬頭看曹云:「我真的很愛你。你這麼平靜讓我覺得這場感覺的投入很不值。」
曹雲道歉:「對不起,相信我,我也愛你。」
葉瀾呵呵一笑:「你更奇怪的是,我為什麼要和你分手?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沒有一句挽留的話。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曹雲道:「不,我一直都很相信你。有人已經告誡過我,我仍舊選擇繼續相信你。但你今天這麼反常,在飛往大宇島的途中,我……換句話說,如果在飛大宇島之前你提出分手,我會非常吃驚和驚訝,並且試圖挽留你。」
葉瀾再搖頭:「和一名理性男談戀愛,真的缺乏激情。」
曹雲抱歉:「對不起。」
葉瀾:「但是你對林落就不會這樣,你把愛轉化為仇恨,將西斯當作發泄口。你理性告訴你不可能再和林落在一起,但是你感性不這麼認為。於是你克制了感性,可憐的西斯根本不知道你對他下黑手,並非因為他喜歡林落,而是因為他是你最合適的發泄人選。很好,最少你不會把怒氣發泄到親近人的身上。」
曹雲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很抱歉,我必須承認和林落相比會少一點點。」實話很傷人,你非要聽實話的話。
葉瀾:「好吧,請問誰告誡你?」
曹雲道:「你是不是太小看雲隱了?雲隱在你受傷當天就悄悄告訴我,他懷疑你是故意扭傷。不過因為你是我女朋友,他不方便摸你的腳,所以他也不太肯定自己的判斷。」
葉瀾:「所以你在看望我的時候,根本不問我是為什麼扭到的腳?」
曹云:「我不想對你進行推測和判斷,我更願意無條件相信你,因為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是真實的。」在得知葉瀾要住律師所後,曹雲把雲隱趕走,因為曹雲知道雲隱會特別關注自己的懷疑點。曹雲不怕雲隱是對的,卻擔心因此引發了自己和葉瀾不必要的紛爭。即使雲隱是對的,曹雲也會說服自己:葉瀾這麼做肯定有這麼做的原因。
葉瀾有些不服氣:「未必哦。」
曹云:「那就是我判斷錯誤。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葉瀾想了一會:「你常常和我說一個人做好自己本職工作,就是一位被社會所需要的人。我一直不理解,做好本職工作的定義是什麼?就以越三尺為例子,她的本職工作應該是複查刑事卷宗,調查公職人員涉嫌犯罪事件,監督公職人員財物和資產。」
曹云:「沒錯。」
葉瀾:「從這點來說,她做的並不是很好。」
曹雲想了一會點頭:「確實,越三尺更喜歡調查重案和大案,她應該在搜查一課任職比較合適。但是搜查一課調查權受到檢察官的監督和約束,越三尺辦案會束手束腳。嚴格來說,越三尺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經常越界,越權辦事。」
葉瀾長嘆口氣:「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她管的太多了。作為一名檢察官本應該好好的做她的檢察官,非要展現自己的能力,實現自己的野心,不擇手段追求目的。而且她的胃口實在太大了,就法律來說,她涉嫌濫用職權,侵犯他人隱私,還有計算機入侵罪,盜竊罪等等……在東唐整個遊戲中,越三尺是唯一一個脫離遊戲規則,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人,也是最危險的人。無論是你這個中立派,還是黑色烈焰,或者是灰色鬣狗,甚至是白色的警察,都是她捕獵的目標。她沒有立場,沒有原則,沒有顧慮,我行我素。如果不是因為她才能,加上一位名動司法界的爸爸,她早就成為曇花一現的焰火。」
葉瀾:「實話和你說,她在利用我追擊曹烈。因為林落的緣故,她發現你存在有感情盲區的弱點。她利用劉長發追擊鬣狗,她已經找到了鬣狗的老闆。可惜啊,鬣狗目前的運作和老闆脫離了關係,致使其野心暴露。她同時也在尋找烈焰,葉嬌案讓烈焰發現了危險,他們開始重視越三尺的威脅。結果讓他們很驚訝,蔣寒月的衛星手機很安全,但是蔣寒月的私人手機已經被監控長達兩個月之久。」
葉瀾:「越三尺複查卷宗,發現了葉嬌案幕後別有貓膩。為什么九尾沒有拿出南文死後葉嬌手機的通訊記錄,如果有這份通訊記錄就可以知道葉嬌到底在事發後給誰打電話。這份通訊記錄竟然意外丟失,通訊商稱可能是系統升級導致數據丟失。實際上是越三尺的人洗掉了這份記錄。越三尺洗掉記錄,麻痹所有人,追查到了司徒岩,找到了蔣寒月。於是她開始監控蔣寒月。」
是嗎?作為一位擅長九真一假的專家曹雲,輕易就識破了葉瀾的九真一假的伎倆。不過曹雲沒打斷,畢竟有九真。
葉瀾:「原本問題不大,因為何雨案,你父親賣掉了蔣寒月,蔣寒月成為烈焰一塊燙手的芋頭。更麻煩的是,越三尺順著蔣寒月摸到了司徒岩的尾巴。一個月前,名唐警校一名學生被越三尺父親篡改了記錄,轉學到東唐大學法學系,成為司徒岩的學生。」
葉瀾:「烈焰在全面評估之後,發現己方面臨八面埋伏。明有搜查一課,暗有越三尺,民間有駭客,自己人中有臥底。無奈之下,烈焰啟動了鳳凰計劃。當自己面臨被消滅的危險時,所有的規則都不是規則。鳳凰計劃:毀滅一切,浴火重生。我的代號恰巧就叫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