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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欣慰道:「我好開心啊,因為我有個親生父親,所以我才可以安全的工作。」
竹:「話中有話?」
曹雲道:「如果我是個廢物,恐怕得不到這樣待遇吧?一個人能偷偷摸摸把他家底全部摸清楚的人,才會讓他有所顧忌。對嗎?」
竹:「他並不擔心你會對他不利。同時你也說對了,你不是廢物,所以你在他心目中才有地位。我今天之所以出面,是以官方身份告訴你,越三尺確實是被誣陷的,你儘管放手去辯護。同時也希望你能勸說越三尺,大家互利互惠,不要做敵人。朋友越多越好,敵人越少越好。越三尺拿到的東西對越三尺和東唐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曹雲心中道:當沒有用處東西可以威脅別人,收買別人和控制別人時,那就有用處。
「不打擾你們朋友相聚,我先告辭。」竹站起來,拍拍鏡頭肩膀:「不好意思,打擾了。」
鏡頭似笑非笑舉下手,目送竹離開:「打擾了?你要打擾我敢不同意嗎?唉……你不收錢是對的,收了就是人家一條狗。要放你,要用你,你根本無法拒絕。對,就是你,如果沒有你破壞我的計劃,我也不會欠他們。我要掐死你……」
口中喊,但身體懶得動。東南亞的氣候加上涼亭內清爽的風,一切都讓人懶洋洋。鏡頭舉手揮揮,遠處本在涼亭布置水果的妹子送上兩個冰桶,裡面各有一打啤酒和一打可樂。鏡頭對妹子道:「烤起來。」
很快,在涼亭邊的空地處,開始了生猛海鮮燒烤。
曹雲從冰桶內拿出可樂,打開:「有錢就應該這麼享受。」
鏡頭搖頭:「不,你就說今天。你來見我,大聯盟要進行安排,要派人接洽,還要派遣等級很高的人員和你商談。他們怎麼見我?開車到我家門口,給我打個電話,我來不及穿鞋子換衣服,穿了拖鞋和睡衣去迎接他們,還得恭敬的侍候。沒錢可以出賣靈魂,有錢千萬別出賣由自。」
曹雲道:「你欠他們多少?」
鏡頭:「這和錢沒有關係。我當時面臨生和死的選擇,選擇生的代價就是完成大聯盟的廣告。我沒有做到,他們本應該把我送回美國受審。但是他們沒有。我欠大聯盟的不是錢,是命。」
曹云:「十人營名不副實,你混的很慘。」
鏡頭:「十人營不死鳥,超黑,死神等都是手藝人,靠手藝吃飯。十人營中幾個沒手藝的,專門搞陰謀詭計的反而在金字塔的高處。走叉、烈焰CEO,比較有地位手藝人只有不給任何一方賣命的影子。要說影子宮本和你倒有幾分相似,不站隊,沒立場,不和任何團體產生利益,自身有本事,考慮到成本問題,沒有多少人想去招惹他。」
說到這裡,兩個妹子捧了浴袍走進涼亭。鏡頭和曹雲更衣,穿上拖鞋,步行十幾米,到浴湯之所。把浴袍放在椅子上,兩人進入熱水池中。一妹子蹲身給鏡頭送上雪茄,並且將飲料放在兩人背靠的池邊,退出十多米。
曹云:「你這生活我有點不適應。」被人侍候太周到,反而感覺到不自在。
鏡頭:「你會賺錢不會花錢。買直升機……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想的。買一架直升機的錢你算過嗎?你算過可以享受多少服務嗎?」(鑑於本書高大上超格調,沒有安排特別節目。)
鏡頭退隱江湖,拒絕竹這樣的人來訪,但很歡迎曹雲做客。兩人吃喝玩樂,聊天到深夜,第二天上午鏡頭安排司機送曹雲去機場。
去機場路上,曹雲還在回味鏡頭被束的由自。鏡頭也想破局,不再被大聯盟要挾和控制。但是鏡頭始終只是技術人員,和曹雲、走叉這些人不同。走叉他們面臨困局的時候他們可利用的資源很多,可使用的策略也很多。這也是大聯盟高明之處,鏡頭任務失敗,殺了鏡頭,對大聯盟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不如就此控制鏡頭,說不準哪天就能用上他,畢竟鏡頭能自己養活自己。有家有業後,更不用擔心鏡頭會跑遠。
這次泰國行對辯護工作沒有任何幫助,實在要說有收穫,那只是確認了曹雲的猜測。上飛機前,曹雲接到歐陽逸電話,一周後再次開庭。
在放過葉瀾之後,檢方的工作更加輕鬆和明了,可以直奔主題。顯然諸葛明也是一位操控雙刃劍的高手。
曹雲對歐陽逸道:「我有一個很大的疑問,為什麼葉瀾不直接請越三尺到別墅29號,也就是案發現場。為什麼要去7號別墅。」
歐陽逸道:「7號別墅是為了迷暈越三尺,需要時間清理現場。29號已經布置好了現場,越三尺沒有暈倒的情況下,有可能會破壞誣告者布置好的現場。」刑辨之王對證據更為敏感。
曹云:「誣告者要麼是公主抱將越三尺從汽車中移動到案發現場,要麼是兩人抬著越三尺到案發現場,不能拖拽,或者傷害到越三尺的身體。案發當天,我和九尾在別墅九路附近喝酒……別笑……九尾當時和我說,別墅入住率實在太低,部分別墅區根本無人入住,因此缺乏基礎配套設施,比如道路監控。為了保障這片區域不被犯罪分子當成窩點,南郊派出所加強無人區別墅,主要是別墅一路到五路的巡邏。誣陷者怎麼就肯定開越三尺的車從一路的5號別墅到三路的29號別墅不會遇見巡警呢?為什麼誣陷者從汽車抱下越三尺送進別墅,就肯定不會有巡邏車經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