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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代表兩件事,一,保險可能還需要賠償七千萬。二,龜山等三名嫌疑人將不會被控告刑事罪名,但是有可能會被追究一定的法律責任,畢竟他們在非合法的射箭區域進行射箭。
關於第一點,警方表示還在調查中,不排除各種可能,暫時不會對野子的死下定論。
就在警方發布此公告當天,法國警方證明匿名證據是假證據,正在追查匿名者的身份,因此東唐警方釋放了野子的舅舅。
曹雲自然沒有能力製造假證據,小郭不可能去製造假證據,那製造假證據的是誰呢?當然是魏君背後的鬣狗。無論鬣狗有多壞,但是它有一層正義的外皮,這種事他們必須答應。而且滅鏡頭對鬣狗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
曹雲正在上庭,作為被告龜山的辯護律師出庭。雖然警方已經確定野子為他殺,龜山三名嫌疑人不會被控告刑事罪名,但是這次起訴他們三人的原因是因為他們違反了取保候審條例。
即使他們三人是無罪的,在取保候審期間,違反了取保候審內的條例,也是會被追責的。按照正常來說,違反取保候審條例的人如果是保釋金,那會被沒收保釋金,如果是擔保,那會追責。如果情節比較嚴重的,有可能要坐牢。情節嚴重指的是脫逃。
本案中,三人被指控在取保候審期間串供。檢察官拿出了很多證據,有見面的證據,有通話記錄。在取保候審期間,不僅是同案嫌疑人不能互相見面和通信,就連律師也是不能聯繫其他被取保候審人的律師。
原本來說警方有結論,檢方也不會追究。但問題在三人被取保候審的時候,警方還沒有結論,檢方因為案情重大,對三名嫌疑人有一定程度的布控,俗稱社區監視居住。發現了他們違反取保候審條例確鑿證據。
龜山這裡就要感謝曹雲的特別提醒,曹雲道:「清水在取保候審期間一共撥打給我委託人兩個電話,大島為一個,通話時間不超過15秒。被告人龜山每次接到電話後,立刻聯繫我或者我的助理律師陸一航陸律師,我們向律師所報備了這個情況。這三個電話也是檢方起訴被告人龜山的唯一理由。所以我懇請檢察官和法庭當場驗證報備信息,撤銷對當事人,也就是被告人龜山的指控。」
這個庭審完全沒有問題。
出了法庭後,龜山的情緒並不是很高,他覺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兩位朋友。曹雲解釋:「如果你不背叛,三人有罪。無論你是否和他們同流合污,他們的罪名都不會加重或者減輕。」
龜山有些鬱悶道:「我擔心他們是不是這麼想的。」
龜山妻子心情很好:「如果他們不是這麼想的,我想以後也沒必要來往了。曹律師,謝謝你。」
「不客氣。」曹雲和兩人握手,各自分開,龜山夫妻去取車。陸一航已經開車到台階前等待曹雲。
上車後,陸一航問道:「曹律師,回律師所嗎?」
「恩,一航,能不能麻煩你件事。」
「儘管說。」
曹雲道:「之前事情比較多,一直騰不出會手來,你看能不能聯繫下本地商業媒體,寫一份雲隱將寫字樓租賃給我們律師所的新聞稿。」
「沒問題。」陸一航有些好奇:「不過曹律師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小炒,說白了,寫字樓在哪裡並不影響我們律師所的實力。我們現在儘可能讓律師所名字曝光,釣幾隻大魚……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曹雲接電話:「喂,魏君?」
魏君道:「桑尼想和你見個面。」
曹雲回答:「可以,地點和時間。」
……
桑尼請吃晚飯,吃的是生魚片套餐,選的地點是包廂。這次桑尼沒有遮遮掩掩,也沒有裝神弄鬼,先曹雲一步到達包廂。
曹雲坐下看面前生魚片,道:「一見生魚片,我就想到一群無恥的人。」
桑尼知道曹雲說的是一群水產機構為主的認證三文魚的機構。他們將淡水虹鱒列為三文魚中一種,完全是坑小白,也就是餐飲業俗稱一次『姓』客戶。由於高岩市這個機構將淡水虹鱒列為三文魚,導致東唐所在國家的深海三文魚價格暴漲。為什麼?因為想吃三文魚的人都去東唐了。
桑尼邊包裹三文魚,邊吃邊道:「我還在等你的謝謝呢。」
曹雲笑問:「謝謝?為什麼?」
桑尼道:「如果沒有我們鬣狗的幫助,法國警方就不會要求東唐警方扣押野子舅舅,也不會逼的大聯盟必須和鏡頭取得聯繫,鏡頭自然也不會被蹲守的警察抓到尾巴。」
曹雲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菜單看了一會:「行,我請客。」拿起身邊的話筒:「服務員,三文魚退一盤,紅酒也不要了,水果去掉,甜點也不要上……」
「我請客,我謝謝你。」桑尼拿起話筒:「不好意思,我朋友開玩笑,正常上菜。」
很多愛國者將生魚片當作一種敵對食物。就曹雲來說,好吃,無副作用,就行了。曹雲也沒客氣吃上:「找我有事?」
桑尼拉著長音,道:「原本呢……我們只是將你當作曹烈的兒子。現在呢……我們將你當成曹雲。」
曹雲一愣:「沒聽懂。」什麼鬼。
桑尼放下筷子:「我老闆想招募你為鬣狗工作……聽我說完,不影響你的本職工作和生活。但是在需要意見和分析時候,希望你能幫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