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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三尺對此一點都不在乎,如同日常,早上起來,赤腳不穿衣服淋浴。而後披著浴巾,在窗戶邊喝一杯咖啡,讀一本好書。
今天敲門聲打斷了越三尺的節奏,越三尺毫不在意的喝口咖啡,繼續看書。敲門的人很堅持,在二十秒後再次敲門。
越三尺在四次敲門之後,終於慢吞吞的拿掉浴巾,穿上衣服,打開房門,看見了曹雲。越三尺摸下巴:「為什麼我去換衣服後,你就停止敲門?」
曹雲拿出一個小東西,這東西叫反貓眼,是一個違法物品。它在法律中屬於諜間產品,生產,銷售和購買反貓眼是違法行為。這玩意超級便宜,手工好的可以自己做,所以提醒廣大讀者,家裡有貓眼的話,需要多一層保護。
越三尺讓曹雲進來,關門:「什麼事?」
曹云:「只是拜訪,好久沒有出來走動。」
越三尺:「呵呵。」
曹雲不以為意,接過可樂,問:「第二法官的事怎樣了?」
越三尺:「還能怎樣,既然三十城我輸了,我也不想打擾司徒岩的清靜。再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烈焰已經是過去式。」
曹雲問:「走叉呢?」
越三尺一頓:「這傢伙倒還讓我有些牽掛……你別繞彎,找我什麼事?」
曹雲開門見山:「越家系統到底是個什麼系統?」
越三尺笑:「曹雲,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
曹云:「李某某案,馬龍用的手段絕對不只是監視和跟蹤,單憑這兩個手段,馬龍不可能能推測出藏屍點。李某某謝罪自殺的時間也太有意思了。加上一課課長只有一人,劉浩卻帶了兩名探長到東唐。」
越三尺不置可否:「然後?」
曹云:「你開設偵探所,故意跳出越家的圈子,很顯然你不認同越家的一些做法。」
越三尺反問:「你會因為高山杏蠻橫欺負老人,而控告高山杏嗎?」
曹云:「例子不對。我認為你可以保留對的,去掉錯的。我本人曾經就讀過警察大學,內心有那麼一丁點的正義感。目前東唐局面有些失控,放任不管,必然一方做大。最終結果必有一傷,絕無共贏的可能。」
越三尺:「繼續。」
曹雲道:「這不是我的本意,是走叉的意思。走叉希望我們共同維護東唐,守護東唐。」
越三尺嘲弄口吻問:「復仇者聯盟?」
曹雲道:「不,鬣狗的理念,你的偵探天賦加上我的律師技能。鬣狗的理念並不壞,只不過好戲被唱壞。說的多,不如做的多。現在就有一個案子,是馬克和馬龍之前調查的一個陳年舊案,沒有結果的案子。」
越三尺道:「你說的是十年前的教師失蹤案?」
十年前,一位美麗的小學女教師元子下班後沒有回到家。家人24小時後報警,警察動用了大量的資源調查本案,在南湖綠道邊發現了元子的自行車。
水警將區域內水域撈了個遍,一無所獲。本案因此掛懸,一直沒有被偵破。期間出現各種版本的傳聞。元子失蹤之謎甚至被學生們描述成學校怪談。
馬龍到東唐後,開始調查元子失蹤案,但是始終沒有任何線索。時過境遷,伴隨地利和人的變化,要再搜尋元子已經變成不可能的任務。
曹雲道:「我們就從這個案件開始合作如何?」
越三尺問:「你和走叉能提供什麼?」
曹雲道:「走叉能儘可能提供我們兩人所需要的任何信息。包括舊案檔案,筆錄,人證,調查報告等等。我能在你鎖定嫌疑人之後,以律政署檢控官的名義將他定罪。」
越三尺問:「走叉是誰?」
曹雲道:「我不知道,他聯繫的我。」
越三尺搖頭:「我相信是他聯繫你,但是我知道你知道他是誰。」
曹云:「也許我有大概的猜測,但是這種話我不會亂說。」
越三尺沒有馬上表態:「九尾在律師所還好嗎?」
曹雲道:「根據心理學家的分析,九尾的情況正在轉好。」
律師所臨時聘請的專職煮飯大媽實際上是九尾父親僱傭的心理學家,她將跟蹤和治療九尾可能存在的心理疾病。
越三尺:「元子案難度很大,我沒有把握。當時動用的資源非常多,找不到有用的線索,必須把案子推倒重來。工作量很大,我需要一名助手。」
曹云:「我?」
越三尺:「是,耽誤你時間嗎?」
曹云:「當然不會,我現在比鹹魚還閒。」
……
越三尺開始工作,她是一名老派加新派的混合型偵探。她不喜歡在電腦上瀏覽文本,更願意用印表機把文本列印出來。
工作從下午開始。讓越三尺驚訝的是,走叉發送過來了資料不僅包含了舊案卷宗,甚至還有馬龍對案件調查的非正式報告。一個下午,八個寫字板全部貼上了文本和照片。越三尺獨自坐在寫字板央中,靜靜的思考。坐不是端正的坐,而是雙腳踩在椅子上,坐在椅背上。
曹雲在樓下買了兩盒盒飯當晚餐。
兩個小時了,他們之間沒有說過一句話。越三尺接過盒飯,邊吃邊思考。曹雲就在一邊坐著進食。話說吃多了酒店級的食物,曹雲發現廉價快餐非常美味與可口。
越三尺伸手,曹雲接過半盒盒飯放到一邊,送上礦泉水。越三尺喝了礦泉水,再發呆好一會,開始說話,伸手指向左手邊寫字板:「現在開始第一步,我們要歸納案件的類型。綁架、謀殺、搶劫等。無法確定元子失蹤的原因,就無法追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