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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在浴室的情形,那次太激烈,景榮之後都沒再用過主臥的浴室,因為總是情不自禁產生聯想。
權志龍也同樣想起了上一次,那是一場美好的記憶,幾乎是他最投入也覺得最為享受的一次——連初夜都沒有讓他那麼難忘又嚮往過。很多時候他跟女人發生關係,並不是因為他們關係和感情達到了那個地步,只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的行為,做起來也少了那麼些韻味,尤其是當發泄之後,瞬間湧上心頭的空虛感,總讓人覺得無所遁形,跟景榮的第一次,完事之後竟然會覺得滿足,做完一場是兩個人雙方面的享受,跟發泄有很大的不同。權志龍終於明白為什麼總要把“情/欲”和在一起,因為它們確實是密不可分的,當他跟有感情的人一起體驗過一場,都有種以前都白做了的感覺,跟沒有感情的人做,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形同嚼蠟。
所以,對那件事那麼嚮往的權志龍,自然不會因為景榮的一句推拒就作罷,他摟緊了景榮的腰,壓低了聲線聽起來有幾分沙啞的性感,權志龍低聲輕喃道:“景榮寶貝,我明天就走了……”
“我知道,所以讓你好好休息。”景榮勉強能維持平靜無波的語氣。
“未來有兩三個月見不到面……”
景榮頓了頓,低低的嗯了一聲,情緒一秒鐘轉為失落,權志龍繼續說:“我會很想你的……”
景榮很快又收拾了心情般的,笑道:“甜言蜜語沒用,少招惹幾個妹紙,就是最好的想我方式了。”
權志龍埋頭在她光滑細膩的脖頸上流連吻了幾下,才輕聲說:“那要不要給我打上屬於景榮的印記?”
“怎麼打?”
權志龍收回手,動作麻利的扯開自己的薄毛衫,解開襯衫扣,很快上半身便不著寸縷的出現在景榮眼前,權志龍十分坦蕩的說:“想怎麼打都行,隨你高興。”
景榮推開權志龍,自己稍微後退了半步,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權志龍身上的紋身,半響,她忽然問:“你有沒有一點愛我了?”
權志龍愣住,怎麼也沒想過景榮會問這樣的問題,因為這段日子以來她的克制和有原則的印象已經深深印在了權志龍的認知了,景榮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都習慣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像以前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不說,動不動就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如果結果不是她想要的又開始胡攪蠻纏,所以這個問題,完全不是景榮的風格,權志龍不知道她會問,根本就沒有備下答案。
儘管權志龍也會甜言蜜語,哄起人來的時候照樣不需要什麼節操,但景榮是在這麼認真的情況下問的,權志龍的答案只有兩個,有,或是沒有,然而這兩個答案都太絕對化。
對權志龍來說,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概念,他根本不懂,年輕的時候以為自己真愛過,冒著雨等那個女孩結果等來了女孩和她喜歡的人牽手漫步,終於明白他所謂的真心或許是對方都不屑一顧的垃圾,於是以為生命里再也沒有比那更讓人撕心裂肺的事情了,然而不是,之後每一件事都能比那個更讓他感覺到疼痛,比如說出道不被認可,比如說被人痛罵的抄襲事件,還有之後差點毀掉了整個bigbang的吸毒事件,每一個都要比當初所謂的真愛來得更加痛,或許他的生命里就像太陽一樣,事業和親情友情已經夠了,要不要愛情都無所謂,所以愛不愛也沒關係。
塵封了好幾年的心,現在來問它是不是愛上了某個人,怎麼可能有答案?或許已經把怎麼愛一個人都忘記了。權志龍不想騙景榮,因為那雙眼睛太過明亮,他知道自己說的是真是假,那雙眼睛都能分辨出來,即使他說謊她也會當真,更因為權志龍是驕傲的,他驕傲的從來不在這個問題上有任何欺瞞。
可是搖頭似乎也不對,除了愛,還能有其他的感情,比如說很喜歡,很在乎,還會想念她會惱怒她也會捨不得她,這些情緒對他來說已經很難得了,如果這是個開放式的問題,權志龍可以說很多話,她對他而言是不一樣,是唯一有過的特例,是他唯一想過天荒地老的女人……然而現在是二選一的問題,只能在這裡面選,可是這裡面沒有他的答案,他只能選擇沉默。
權志龍覺得自己左右為難了好久,其實在景榮看來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這幾秒鐘里她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掙扎,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景榮指著權志龍胸前某個位置,輕聲說:“當你被我感動了,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我的時候,就這個位置刺上薛景榮,好不好?”
權志龍又是一愣,沒想到尷尬中還是她主動打破的沉默,語氣艱澀的問道:“……為什麼?”
“那才是我想要的印記,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我希望它永遠都抹不去。”
“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你問出了口,又不等我的答案自己卻再次開口了?”
“你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景榮抬手輕輕撫過權志龍糾起的眉心,帶著些許心疼的說,“別這樣,我只是捨不得你左右為難。”
權志龍緊緊摟住景榮,又一次把頭埋在她脖頸里,聞著她身上清新好聞的香水味,半響,低聲道:“如果我會愛上誰,那個人一定是你!”
“我知道。”景榮揚唇,笑得無比自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愛別人。”
按照言情慣例,說了這麼一通煽情的話,該做激情似火的事了,這事兒到了景榮和權志龍這裡自然也免不了俗,不知道什麼時候兩片唇相貼的,但是一碰上就像**一樣,熊熊大火燃燒著兩個人,好像對方就是自己的救命稻糙一樣,誰也離不了誰,一秒鐘都不行,深吻交纏,期間權志龍把自己和景榮的衣服都脫完,交合著的唇也沒有片刻分離,就好像已經合二為一了一樣,抱著景榮坐進浴缸的時候,唇終於分開了,權志龍坐在下面,把景榮放在自己腿上,輕笑道:“景榮寶貝,我明天有正事,說好要體諒我的。”
景榮全身發軟,要雙手撐著權志龍的肩才不至於整個身子滑落水中,聽到這句話連翻白眼的精力都沒有了,因為權志龍剛扶著她的腰坐下去,已經濕潤的甬道,就著溫熱的水,闖進了一位不速之客。
權志龍剛嘴上調/戲完景榮,馬上身體也跟著去了,但是景榮那個地方太緊緻,這個姿勢也是第一次,有些緊張,所以權志龍連一半都沒進去,就被卡住上不去下不來了,無奈,權志龍強忍著欲/望,一隻手圈著景榮的腰細細摩挲,這是她的敏感部位,另一隻手竟然伸到了交合之處,感覺到那片密叢被人波動,景榮滿身的血液立刻湧上頭部,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堪比煮熟的基圍蝦。
“親愛的……”景榮試圖把在自己身下作亂的手扯出來,卻怎麼用力都不行,不但沒有效果,權志龍還低頭噙著她前面那顆精巧的朱果,景榮渾身一僵,感覺跟過電一般,整個身體都蘇蘇麻麻的,理智都快要亂成一團漿糊了,只能任由權志龍為所欲為。
吻了片刻,感覺景榮身體已經徹底放開,權志龍開始試圖移動下部,還是那麼緊,可是舒慡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噢,景榮寶貝,你太緊了,好舒服……”
景榮一聽到這個聲音就開始咬牙,捧起權志龍的臉低頭深深吻上去,權志龍跟她熱情的深吻了片刻,突然偏頭說:“寶貝,我知道熱情,可是好歹先讓我全部進去了再熱情好麼,你這樣半卡著我還熱情的引/誘,我真的很為難……”一邊說著,趁著景榮沒太注意身下的時候,權志龍悄悄用雙手掰開了景榮的腿,然後一個用力,就這麼深深的頂了進去,伴隨著景榮幾乎破聲的呻/吟:“別……親愛的……”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權志龍聽不進去,景榮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兩人相同的動作節奏和頻率,進行著最原始的運動,和近乎直達天堂的快/感。
全程都是景榮在上面,可權志龍所謂的“不要讓他太累”,並不表示要保存體力支撐第二天的行程,而是留點體力他之後再來一發,景榮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想著分開之前肯定要留個美好的回憶,不然她真有些擔心,在自己攻略完成之前,這貨會不會被櫻花妹子勾走——之前說過,權志龍不可能是情聖,景榮甚至覺得他連專情都做不到,所以她從未相信過他。
景榮從來只相信自己。
景榮這一次是真的拼了,在浴缸里的騎乘式,幾乎都是由她主導,還順便要配合這個男人偶爾心血來cháo想起的其他動作,但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不用費勁的某人持久不she,魂淡,景榮在上面揮汗如雨,看著她身下的某人好整以暇的姿勢,偶爾催促她快點的行為,就想掀桌,再不出來她真的要撐不住了,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