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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傢伙的表現——
“茨木……你……”
喬心舒艱難地問道:“是抖M嗎?!”
作者有話要說:PS:從這一晚起,喬心舒深刻意識到熊孩子的教育不能通過打,必須用愛去感化他==從此她成為了一名好老濕!
酒吞:所以,他當年對我說“快來支配我的身體”,是以為我是抖S嗎?
紅葉:好可惜,兩個抖M在一起是擦不出火花的~~
酒吞:……
紅葉:酒吞,今晚我給你用仙人掌吧~~
酒吞:YOU HAPPY JIU OK……
PS:事後,大江山報社總編輯書翁採訪螢糙——
書翁:螢糙,大家都很好奇,為什麼每次發生重大事件的現場,你都在?
螢糙:嚶嚶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的地方,就有重大事件發生?
觀眾:……
書翁:螢糙,為什麼一件平凡的事情從你嘴裡說出來,就成了另一個意思?
螢糙:嚶嚶嚶,我說的明明很純潔,可你們的思想卻是黃色的!不准怪我!
觀眾:……
書翁:螢糙,茨木大天狗一目連荒夜叉荒川(省略一批男妖)希望下次出事的時候你能閉嘴,你怎麼看?
螢糙:嚶嚶嚶,他們居然敢聯合起來欺負我!叮死他們!
觀眾:……
書翁:螢糙,在大江山最喜歡哪個妖怪呢?
螢糙:嚶嚶嚶,我最喜歡斗牙了,可以逮住騎!
觀眾:……
書翁:那,最討厭哪個妖怪?
螢糙:嚶嚶嚶,沒有討厭的妖怪,他們都好弱,我要保護他們!
觀眾:……
書翁:螢糙,我欣賞你高超的武力值,完美的閱讀理解能力,以及你不屈從於任何勢力,我行我素的性格!我們大江山新聞社就需要你這種鑽在搞事第一現場的記者!請問有興趣加入我們嗎?
螢糙:嚶嚶嚶,好的!我有興趣!
觀眾:……
書翁:不費吹灰之力為新聞社聘用了螢糙,我的報社還能再安穩五百年!
第112章 一百十二隻茨木
遇到一個抖M。
遇到一個痴漢屬性的抖M。
遇到一個痴漢屬性還開過葷滿腦子充斥著黃色廢料的抖M。
這對於喬心舒來講簡直是一場災難!
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 再度被茨木的無下限刷新認知的喬心舒睜開疲憊的眼,恍惚間看見一顆的紅色腦袋埋在她的胸口, 賣力耕耘……
身上敏感的肌膚被含咬著, 升起一股蘇麻的快感。纖細的腰肢被大掌死死掐住,配合著對方蠻牛似的衝撞, 翻折出柔韌的弧度。
“你這傢伙……”
喬心舒未出口的話最終化作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她費力地伸出手環住他的脖頸,穩住自己顛簸的身體。
大妖怪的精力好似永遠都使喚不完一樣, 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她,從深夜到天明,根本不知疲倦。
“茨木……夠了……停下來!”
紅髮妖怪沿著她的身體攀上來,望進她迷離的眼, 堵住她火紅的唇。至於她的推拒和意見, 卻被他故意放過。
他強勢地將她帶進欲望的深淵, 與自己一同上癮,一同沉淪。
……
喬心舒再度清醒的時候, 已是日上三竿的檔口。她的身上帶著溫泉池子裡剛出來的水汽,混著茨木幫她塗抹上去的香膏。
“醒了。”茨木餮足的聲音從耳側傳來, 他專注地盯著她, 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吃點東西。”
喬心舒昏昏沉沉地坐在他懷裡, 喃喃道:“我想刷牙……”
一隻倒著清水的木盆立刻出現在眼前,還附帶情侶同款牙杯和牙刷。
喬心舒:……
她看著茨木利索地擠出牙膏綴在牙刷上,舉起牙杯送到她嘴邊, 輕笑:“張嘴。”
喬心舒麻木地張開嘴。
她真心覺得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過得太安逸了,然而茨木卻樂在其中,仿佛找到了妖生的意義。
在屋裡沒有女人之前,他每天想著怎麼找強悍的對手打架,一架能打到天昏地暗日月變色;可在屋裡有了女人之後,他每天只想著怎麼討她歡心,拿什麼餵她比較營養健康……
就好比現在,他的目標只有將喬心舒養肥了,然後嘿嘿嘿。
他給她刷完牙,洗完臉,抹完香膏。順手占了把便宜,吃了塊豆腐,才舀起新鮮的蔬菜粥,一口口地餵給她。
餵完了蔬菜粥,他又舀起了奶白色的魚湯。當喬心舒的眉頭稍稍皺起,他的筷子立即轉過方向,插上一個新鮮的野果,小心投餵給她。
“慢點兒,別噎著了。”
“這是摯友新送來的酒,喝點兒養生。”
“這是從荒川的老家摳來的水晶扇貝,聽說一年只長五十個,快嘗嘗!”
“這是桃花妖送來的人參露,我給你兌了牛辱,滋味應該不錯。”
喬心舒:……
但她估計也是餓得狠了,茨木餵什麼她就吃什麼。約莫過了半小時,矮几上堆著的食物都被她掃了個乾淨。喬心舒撈過最後一個野果,面上流露出意猶未盡的神色。
茨木微微一愣:“還餓嗎?”
喬心舒摸了摸自己的胃,坦誠道:“嗯,還沒飽。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茨木輕輕地將她放在榻上,從亞空間拿出一堆漂亮的果子,說道:“等著,我再給你弄點吃的,先拿果子墊墊肚子。”
他半點沒覺得喬心舒吃了幾人份的食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畢竟他們隔壁住著酒吞一家,隨著月份漸長,紅葉的胃口大得嚇人。酒吞每天都在為紅葉吃什麼而奔波,兩相比較,茨木覺得餵飽自己的女人確實是頭等大事。
他出去了,還貼心地收拾了矮几。
喬心舒揉了揉腰,顫巍巍地跪坐起來,啃起了可口的野果。她今日穿著件絲質的和服,輕薄涼慡,纖穠合度。
當她伸出手捻起果子時,總會露出一截奶白色的肘,瞧著像是成色上好的暖玉,晃得她眼珠子黏在了上面,半晌沒挪開。
漸漸地,她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膝行到一旁的梳妝櫃前,打開了一個裝滿各色珠寶的盒子,摸出一面如水的鏡子。
才倒映出她的臉,喬心舒就有些不認得了。
不自覺地,她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再移到自己的頸項。像是為了確定什麼,她緩緩拉開了和服,將鏡面照到玉色的身體上。
當真是變了……如同破繭成蝶。
當她真真正正地被茨木變成一個女人後,那些深藏在靈魂中的嫵媚與張揚,就好比夜間盛放的紅玫瑰,徹底袒露出她最迷人的芬芳。
鏡中的人是她自己,卻又變得不像曾經的自己。
喬心舒伸出手摩挲著自己的鎖骨,她還清楚地記得昨夜的耳鬢廝磨,更記得今早無休止的糾纏。茨木絕對是屬狗的,他除了喜歡舔,興奮到極點的時候還喜歡啃咬。在她混亂的記憶里,他似乎在她的鎖骨上鏤刻了標記。
可現在,她的身上光滑白皙,別說是牙印,就連點兒曖昧的痕跡都沒留下。
就像是昨天一早,她剛醒來時渾身酸痛得想死,可過了中午就變得生龍活虎,甚至精力旺盛得能去跑個馬拉松!
喬心舒皺起了眉,再度揉上自己的胃……還有一點不妥的地方,那就是她的胃口,似乎變得越來越大了。
她心事重重地收起鏡子,整理了下衣衫。正有心去尋桃花妖詢問一番,卻不想遇上了來送藥的姑獲鳥。
她一手提著個食盒,一手挽著塊床單。一進門就難耐地蹙起了眉頭,翅膀一揮打開了門窗,抱怨道:“你的和室就像菜園子,什麼味道都有。”
“喏,床單。”姑獲鳥將東西放下,繼續抱怨道,“你還真是不小心,初夜的……還交給茨木去洗,他就把床單晾在屋頂上招搖,桃花妖面子薄,都不敢過來給你看病了。”
喬心舒面上一紅,立刻給茨木記上一筆:“我……下次不會了。”
“吃藥吧。”姑獲鳥揭過這一頁,笑道,“我見你好得差不多了,看來茨木把你照顧得不錯。”
喬心舒點了點頭,也笑了:“雖然他總惹事,但……還挺會照顧人的。”
她一口喝光了苦澀的藥汁,吞下半罐子蜂蜜抹平口中的苦味:“對了,姑姑……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
“嗯?”
喬心舒抿了抿唇,總覺得這些閨房中的秘事有些難以啟齒,但當她看著姑獲鳥充滿母性光輝的臉時,心頭像是有了著落,最終還是緩緩道來。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喬心舒挽起了袖子,稍稍拉開了領口,“無論落下什麼痕跡,總是消失得特別快。”
“精神很足,力氣也變大了,容易餓,一頓能吃上幾人份的食物。”喬心舒拍了拍自己的臉,“姑姑,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臉、身體、皮膚都變了?”
姑獲鳥愣了會兒,隨即拉過喬心舒的手腕,貼在自己的耳朵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