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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訸真懷疑……沈絳年是故意的。她拉開距離,沈絳年按揉的動作未停,隱在吊帶里的手,起起伏伏,沈絳年眯著眼,呼吸厚重,喘息著嗯嗯啊啊的,似是舒服,又似是難受。
沈青訸吞咽了口水,她應該抬手阻止沈絳年,但是,比起阻止沈絳年,她內心裡其實更想……自己親自動手。沈青訸端端望著懷裡的人,她扭著身子,難耐似的低吟,如果不是額頭髮燙,沈青訸真的會以為,她不是發燒,而是發情了。
沈青訸抿了抿唇,眸光一轉,按壓住了沈絳年的手,輕聲說:「不准揉了。」難得的舒服突然被中斷,沈絳年想努力睜開眼,卻根本不行,她就閉著眼睛,額頭蹭蹭沈青訸的脖子,喘息著說:「熱~」隱忍著說:「難受~」
「哪裡難受~」沈青訸的唇,有些乾燥,沈絳年熱,她更熱,只是,她們的熱,不完全一樣。
「這裡~」沈絳年呢喃著反握住沈青訸的手,落在自己胸口,帶著要按揉的意思。有多喜歡沈絳年的身體呢?就是一旦觸碰到了就不想放手,沈青訸的手,撫上胸口,大力地揉捏了一下,沈絳年喘的厲害,額頭使勁兒蹭蹭沈青訸的脖子,斷斷續續地說了三個字:「不~要~停~」
欲望可怕,痴戀更可怕,對於什麼,過多喜愛,總會成為「軟肋」。於此刻的沈青訸而言,就算沈絳年說停下來,怕是也沒那麼容易。柔軟的觸感讓沈青訸喜歡,那歡喜甚至掩蓋了身下的疼,她的呼吸開始有些厚重了,「沈絳年~」沈青訸吻著,呢喃叫了一聲,沈絳年似是答應似是低吟,回吻著沈青訸。
她想說,停下來,要不然,她就會做下去了。可沈青訸的唇,被沈絳年啃咬,根本騰不出功夫說話。沈絳年膩在她懷裡,揉了一個還不滿意,挺胸過去,抓著沈青訸的手往左推。沈青訸的頭皮都是一陣酥麻,沈絳年纏人的小舌尖十分靈活,每次舌尖輕顫,都讓沈青訸想深入下去。
可對著一個重病號……沈青訸終究是理智占了上風,她要找黎淺,要秦舒的電話。沈青訸倒是想的簡單,沈絳年當然不肯依她,沈青訸只能先用被子把沈絳年蓋住,怕再次著了涼。電話被放在客廳,她翻了半天,找到了黎淺的電話。
接到沈青訸的電話,黎淺相當的意外,這是沈青訸第一次給她打電話,心裡莫名有點小複雜,還有點說不出的小期待,是不是她們已經……
「你說誰的電話?」黎淺一接電話,沈青訸直奔主題,說要秦舒的電話。
「秦舒。」
「你要她電話幹嘛?」想起秦舒,黎淺還沒消氣呢。
「我還不舒服,想找她過來打針。」沈青訸一是怕黎淺擔心,二是她想著,沈絳年大抵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叫秦舒也是無奈之舉,總比叫陌生人看了去好些。
黎淺半信半疑,還是不情願地翻自己的通訊錄,邊說:「沈絳年怎麼沒替你找呢?」沈青訸解釋道:「她累了,休息了。」
「終於休息了,」黎淺感嘆了一句,「休息最好,累病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沈青訸眉頭一挑,別有意味地說:「你見過沈絳年生病的樣子?」
「拜託,我們一起長大,什麼沒見過?」黎淺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她要是病了啊……」她拉長調子,沈青訸的心,懸了一下,黎淺卻說:「找到了,秦舒的電話。」
黎淺報上電話,囑咐沈青訸,讓沈絳年多注意休息,別看著精神,其實禁不起折騰,還意味深長地說:「她要是病了,被折磨的人大概就是你了。」
「沈絳年生病,會怎麼樣,不如提前告訴我。」沈青訸很少追問。
「也沒什麼,就是有點不一樣,會有些特別的小癖好,」想到什麼的黎淺,臉頰紅了紅,說:「我覺得吧,對於你來說,還不一定是折磨呢,嘿嘿。」嘿嘿完,人把電話直接掛了,沈青訸也是無奈。
電話打給秦舒,秦舒慢吞吞,「怎麼,想和我聊沈絳年嗎?」
「是沈絳年,發燒了。」沈青訸儘量平淡的語氣,「你過來,幫她掛藥水吧。」
電話那頭,片刻的沉默,在沈青訸以為,她們的通話可能出現了故障時,秦舒說:「我去了也沒用。」
「為什麼?」
「沈絳年一生病,就變得特別挑剔。」
「恩?」沈青訸不是很懂。
「我長得不夠漂亮。」
「???」沈青訸是真的不懂。
「你不如去問黎淺,沈絳年生病,以前都是她照顧,」秦舒感慨地說,「總感覺她們特別姬情,一生病,就兩個人一個宿舍,誰都不許進去。」沈青訸眉頭這次擰著,「她病了,何必這樣兜兜繞繞,她生病難受,作為朋友,你不心疼?」
秦舒無奈道,「我心疼也沒用啊,她生病的時候,超級顏控,只准漂亮的人靠近她。」秦舒呼了一口氣說:「高中替她找過一次護士打針,她兩手背在身後,說什麼都不肯,誰一碰就哭,最後,你都想不到,她這針是怎麼打上的。」
……這人說話,夠能賣關子,沈青訸不愛追問,卻還是順了本意,問:「怎麼打上的?」
第61章 最新更新:2017-12-26 15:14:27
「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這是鐵人王進喜率領石油工人,為實現把中國貧油落後帽子甩到太平洋而喊出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