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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沒有說謊啊,臣妾和皇上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不信您問皇上啊,是不是啊?陛下。”這時不二看向不遠處的手冢問道,其實他早就發覺手冢的到來了,早在太后打她的時候,既然他不想出面阻止那他就以他的方式解釋吧眾人順著看向手冢,這是一直旁觀的手冢也只好加入其中了,“母后您是誤會了,不要聽一些閒言閒語,正如靜妃所說,昨夜我們什麼也沒做,只是吟詩下棋而已。”這前半句沒有錯,他們的確什麼都沒做,可這後半句……沒辦法,他堂堂一國之君,總不能承認自己是被‘她’迷昏的吧?那豈不是被人笑話?
“姑媽,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您也就彆氣了,靜妃也沒有什麼錯啊。”杏皇后也連忙勸阻道,她想在這難得一見的皇帝面前留給他儘量好的印象“母后,若沒有什麼事就請回‘慈淵宮’歇著吧,皇后還不扶太后回宮?”手冢終於和橘杏說了一句話“是。姑媽我們回去吧”
縱使心中有萬般不甘,但太后還是回去了,畢竟今天明顯的皇上是偏向靜妃一方的,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也只能作罷,反正來日方長嘛“臣也告退了。”
“臣也告退了。”
望著太后遠去的背影,乾和海棠也識趣的退下了而此時只剩下手冢、不二兩人
手冢有些迷惑的看著不二,剛剛的一切他看得一清二楚,‘她’在面對太后時所表現出來的不卑不亢和泰然自若並不是裝出來的,一個久居深閨的文弱女子又怎麼有那種勇氣呢?怎麼也該有些唯唯諾諾吧?‘她’果然是不簡單呢“陛下,沒有公務要做嗎?在這裡盯著我,恐怕我又會被說成是紅顏禍水,難免又會是一陣責罰吧,又沒有人管我,看來臣妾來這深宮之中還真是悲哀呢。”不二自怨自愛的說著,還故意撞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手冢聽出這是‘她’在埋怨自己沒有阻止太后那一巴掌,“你還要別人管嗎?你自己處理的不是很好嗎?你究竟是怎樣的人?”語氣中不免流露了一絲迷惑“陛下覺得我是怎樣的人呢?”不二繞富興趣地問,他也想知道自己在這位英明的皇帝眼中是個什麼樣子“反正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是個久居深閨體弱多病的文弱女子。”這一點手冢是肯定地不二挑了挑眉,等待著下文
而手冢的下一個動作讓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手冢居然一個箭步來到他的身邊,一手攬‘她’入懷,正在不二驚詫之餘,手冢順手攏了攏‘她’披散的長髮,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你倒是怎樣的人呢?我又該那你怎麼辦呢?”手冢真的迷惑了,現在的他對‘她’充滿了好奇,他想了解‘她’,想知道‘她’更多,而且他知道他並不像放開他,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事任何人這麼執著過,這也算是他二十二年來的唯一任性吧,為了昨晚才剛剛見過面的‘她’
不二疑惑的抬頭看向手冢,他看見了一雙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以及一張冰霜般的俊臉,那一瞬間,他想融化他,想將那千年不化的寒霜融化掉,不自覺地,不二抬起了玉手輕輕的勾勒出手冢完美的唇型而這對手冢來說無異於是種誘惑,他俯身下去,像是在品嘗美酒般的,細細的舔著、聞著、輕吻著‘她’的芳澤,當他的舌開始挑逗上‘她’小巧的耳垂,不二的身子不禁微微的弓起,也就在此時,一位公公打擾了他們的好事“陛……陛下,左丞相橘大人有要事求見。”公公戰戰兢兢的稟報,深怕自己受到責罰被妨礙的手冢顯然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知道了,你叫左丞相先到御書房候著,朕馬上就到。”不管怎樣,他是個英明的君主,不會耽誤了國事的“是。”公公逃似地離開了
手冢有些不甘的放開了不二,“朕有事先過去,你乖乖的回‘靜儀苑’,晚上我會過去,你最好給我想好理由解釋昨晚的事。”妃子居然迷昏皇帝,這個被迷昏的人至少也要知道原因吧?
說完有些一尤未盡的放開了不二,逕自離開了
不二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一隻手不自覺地的附上自己的唇,天吶,他這是怎麼了?剛剛居然陶醉在他的吻之中,想著當手冢的唇離開的時候自己居然有一絲絲的失落就覺得羞愧,他真該找個地洞鑽進去,他,不二周助,可是堂堂的男子漢,怎麼會對一個男人的吻有感覺呢?只能怪那個男人的吻技太好,才是自己沉醉其中的,對,一定是這樣的,都是那個男人的錯……第五章
夜晚又如期降至,這夜的星空依然燦爛,仿佛向人們訴說著什麼當手冢批閱完最後一份奏摺時,已午夜時辰,伴著星光手冢走向了‘靜儀苑’
當他進入寢宮後,發現靜妃已經獨占床榻,他本來想將她叫起來,但當看到‘她’的睡容時他遲疑了,她睡得好香,嘴角還掛著笑意,讓人看了就覺得她做了個好夢,這時的她無言的向人展現她那祥和之美,看著看著他的神情也放鬆了,嘴角還微微揚起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正在此時,不二伸伸懶腰醒了“你回來了?我以為你不會過來了呢。”還為十分清醒的不二對著手冢說話時,並沒有一是對方是皇帝,所以也沒有使用敬語“嗯,”手冢也沒有責怪,反倒覺得這樣更有種親切感,他想要的感覺,“你還沒有解釋昨天的事,我怎麼可能不來呢?說吧。”手冢順勢坐在了床上此時的不二也清醒了很多,而且惡作劇的細胞也開始活躍起來“陛下真的想聽?”不二問道,由幾許試探幾許怯懦,當然這是裝出來的(不二:微笑~~~~~你說誰在裝啊?某鈴子:汗~~~~~飛速閃去~~~~~)“嗯。”手冢看著‘她’,非常堅定的點頭,他看著‘她’難為和怯懦的樣子有些疑惑,難道‘她’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嘛?
“好,那臣妾就說,”不二顯出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如果我不迷昏陛下,陛下肯定會與臣妾同房的吧?試問我又怎麼能和我喜歡的人以外的認同房呢?”他的目的就是挑起手冢的怒氣,想來一個君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自己的妃子喜歡別人還無動於衷的吧?不管他喜不喜歡她,這可是面子問題哦事實證明他成功了,但有一點是連他也沒想到的當手冢聽到‘我喜歡的人以外的人’的時候,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呢,看來是自己把他們拆散的吧,起初手冢的心理掠過一絲愧疚感,但只是一瞬間就被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充斥掉了眼前這個人怎麼喜歡別人呢?他怎麼允許呢?‘她’可是自己的妃子,雖然開始的目的是不純的,但是現在的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喜歡‘她’的,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在‘她’智斗太后的時候,就在一吻‘她’的香澤呼吸著‘她’的芳香的時候想著想著,一股無名的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燒,有些粗魯的將不二壓在了身下,這個動作著實令不二驚詫不已,當他看到手冢那原本沉靜的雙眸燃起熊熊烈火的時候,他更有些不知所措了,手冢的表情是他想不到的,難道這個人真地對自己動了感情嗎?
俯身看著身下的人兒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手冢有些嘲弄地說道:“你也有怕的時候嗎?告訴你,你是我的,永遠是,你的身體,你的心靈,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語氣是肯定的,有著君王的霸氣不二想開口說什麼,唇卻被密密實實的封鎖了,那潤是火熱的舌尖順勢進入微起的朱唇霸氣的挑逗起‘她’緊閉的貝齒,強迫性的侵入‘她’的嘴裡,攪動‘她’的舌,深吻住她的喉間,將‘她’吻得幾乎窒息,不二掙扎的將他推開,但身體上的略勢使他絲毫沒有辦法推動他,而那深情的熱吻給他帶來的從未有過的顫慄之感也使得他全身無力,而此時的手冢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許久,終於離開了‘她’的朱唇轉而埋入‘她’那雪白的頸項,輕輕的啃咬終於得以解放的芳澤大口氣著難得的氧氣,然後也終於有機會開口說話了,“陛下,您等一下,您聽我說啦。”不二幾乎是用喊的而這個聲音也終於換回了手冢的一些理智,他終於停止了動作,抬頭看向‘她’,眼神中還有這一絲旖旎當他對上不二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時,一切就這樣改變了……次日清晨,天空再次向太陽展開湛藍的懷抱,只是太陽仍舊懶洋洋的徘徊於地平線上不肯太早出來,而這廂的‘靜儀苑’的寢室內還是死一般的寂靜,並不是沒有人,也不是人沒有醒,只是已經醒了的兩個人都在沉默一個衣衫不整,滿臉淚痕的捲縮在床榻的最里側,另一個滿臉懊悔的注視著那楚楚可憐的人這時候,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氣氛“陛下,該起床了,到早朝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