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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可是的,我決定了。”手冢的語氣有著高高在上的威嚴和不容置疑的堅決,讓不二也沒話可說“手冢,站住,我不會讓你們走的。”跡部攔在了手冢等人離開的路上“大膽,你可知他是誰?”桃城也有著將軍的威嚴“哼,我當然知道,”跡部嘲諷著桃城的無知,“他就是當今的皇帝,手冢國光。”
“既然知道,還不快讓開。”
“不,我不會讓的,我要殺了他。”說著,跡部抽出腰間的長劍,飛身便向手冢刺去,被手冢巧妙的躲開了“景物,別這樣。”不二有些驚慌,他試圖阻止跡部“別阻止我,我一定要殺了他,至於為什麼……你是不會明白的。”
“不,我明白。”不二淡淡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前冰帝皇朝至今下落不明的太子。”聰明如不二,又怎麼猜不出來呢?其實他早就懷疑了,如今跡部的行為則更加讓他確信了這一點驚訝的神情,划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臉龐
“沒錯,試想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不二的表情還是沒有變,依然的招牌笑,眯起他那新月般的雙眸,給人以誠摯溫馨的感覺,“你們兩個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該選擇誰呢?好難的問題哦。”
“所以你讓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跡部幾乎抱著必死的決心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呢,不二想,那麼,對於這兩個對自己同樣重要的人的選擇,他也已經做好了“我幫助景吾報仇吧。”說著,不二強過跡部手中的劍,為了他們,他選擇冒一次險,帶著釋然的笑,不二刺向了自己的心臟“不——!”慘叫聲淒絕,劃破長空,而不二仍是微笑著,用僅有的一絲力氣輕聲的呢喃,“景吾就當報完仇了吧,吶,景吾和國光都要好好的活著哦。”
……
尾聲
幾年後
手冢皇帝將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但是就在此時,這位皇帝卻神秘的失蹤了,禪位給了自己的表弟——橘桔平小候爺“門主,夫人,這是不二公子的信。”立海門某不知名小卒將手中的信交與真田真田看過後,釋然的笑了,“看來周助他……過得不錯呢,現在他可是小有名氣的調香師,居然利用自身那種特殊的奇香調出有特別香氣的香料,周助真的好聰明呢。”
“那就好了,當年我真的好擔心呢,那孩子真得讓人震撼呢,他怎麼敢……”
“心臟有fèng隙,這個觀念是我告訴他的,只要瞄準左右心房的中心空隙位置刺下去就不會只會有短期的休克狀態卻沒有生命危險是我告訴他的,但是就算是我也不敢有那個膽量能次到那個fèng隙,我也著實沒想到他為了他們兩個會作出這麼冒險的決定。”
“是啊,真是讓人擔心的孩子,足足療養了一年多身體才恢復,不過不知道你大徒弟怎麼樣了,自從那件事後他就離開了,現在的他還以為不二已死而自責呢吧。”
“嗯,不過我像現在的他也該忘記仇恨了吧?有忍足在他身邊我也放心多了。”
說著,真田和幸村二人相視而笑,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完美吧“吶,國光好像不太喜歡我現在的工作哦。”不二幸福的靠在手冢的肩上說道“嗯,那種香味只屬於你,我不想從別的女子身上聞到。”手冢略顯不悅的說道“吶,只要國光只聞我一個人的味道就好啦!”
end
番外 跡部篇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皎潔的月光毫不吝嗇的揮灑著自己的光輝,跡部獨自登上‘月樓’,這是一座高樓,是在立海門最高的樓,也是立海堂大型慶祝活動和宴請的場所,但是寂靜的夜裡,它散發著另一種氣質,一種寂寞的氣息,吸引著跡部登上這座高樓曾經也登過比這‘月樓’還要高的樓,只是那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那時的自己只有十二歲,那時的自己還是……,唉……,早已物事人非啦,一切都變了從什麼時候起呢?自己居然養成了獨自登高樓的習慣八年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年紀變了,身份也變了,自然想法也變了,總覺得這月光仿佛可以照進自己陰暗的內心倚在高樓的欄杆邊,打開一壺酒,獨酌了起來,如果是當年的身份,肯定不會像這樣子喝酒吧?那樣高貴的身份,哼,跡部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仍舊喝著自己的酒“我猜你就在這裡。”
跡部聞聲抬頭,一個身材高挑的英俊男子已經走到他的身邊,“忍足啊,什麼事?”說著繼續喝著自己的酒“師傅回來了,還帶來一個很有趣的孩子,你去看看吧。”忍足想拿走跡部手中的酒壺,但卻被跡部躲來了“沒興趣。”跡部冷冷的回答,可以看出,現在的他心情不是很好“走吧,師傅在等著呢。”說著,不顧跡部的意見,拉著他便走,跡部藉機掙開他的手,逃到了森林裡,忍足望著遠去的跡部,心裡明白,他,又在想那些事了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
跡部以為自己看到了仙女,他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孩子可以這樣的美麗,這樣打動他的心,在這銀色的月光下,女孩子一身白衣裝扮更是和月光相映成輝,就像是從月亮上走下來的嫦娥一樣,雖然才是個孩子模樣,但那美貌卻已不可小視那人仿佛也發現了他,一雙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你是誰?”
“你又是誰?怎麼來到立海門的?”跡部不答反問對方仿佛聽出了他是立海門的人,所以也就沒有設防的回答,“我叫不二周助,是真田師傅帶我來的。”他口中的真田就是真田弦一郎,立海門的門主,年紀輕輕卻也是名滿江湖,同時也是跡部的師傅“哦?是師傅帶回來的?那麼就是我的小師妹了?”奇怪,師傅從來都不收女徒弟的啊,不過看此人這麼可愛也難怪了,而且她那笑容仿若世間無一不祥和,給人以溫暖的感覺,突然他有一種衝動,“小師妹,等你長大了,嫁給我好不好?”
“不,不是的,我是男孩子。”對方說得有些尷尬,這種誤會想來也有很多次了吧“什麼?”跡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美麗的人居然是個男孩子,真的難以置信此意有誰知?恨與孤鴻遠!小立背西風,又是重門掩。
“吶,跡部師兄,不要和太多酒,對身體不好哦。”不二趁跡部不注意奪過他手中的酒壺,微笑著說如果說開始對不二說出要他嫁給自己只是因為誤會和一時的衝動,但是後來的跡部,卻多了一些連自己也不太懂的感情,至於為什麼?他也不清楚,也許是因為不二的笑容吧,有時候他真的相信不二那笑容能夠融化一切,為自己充滿仇恨的內心帶來了溫暖,那是一種力量,一種別人沒有的力量,他有時候會想,如果一直和不二在一起也許自己就會忘記仇恨,過著平凡安逸的生活,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平生願,願作樂中箏。得近玉人縴手子,砑羅裙上放嬌聲,便死也為榮。
刀光、月光,形成另一道美麗的風景,夾雜著一些血的味道,使之成為一個不平凡的夜晚立海門,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小的門派,只是樹大招風,這道理任何人都懂同樣的,大門派也會被別人暗算,就像今夜,外出的不二和跡部便遭到追殺,數十人,看來還是職業的殺手,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為何不二和跡部的身手。當然沒得說,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況且對方也都是高手,他們自然吃虧些“小心。”說時遲那時快,跡部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刺向不二的劍……無端天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
“那些事,不二不知道吧?”忍足試探性的問
“嗯,我沒有告訴他,他……還是面帶笑容的才好,我不想讓我的仇恨將他改變。”那些仇恨已經壓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跡部不想讓他再帶給不二不快“景吾,”這時,不二推門而入,“這裡是新摘的水果,吶,景吾和忍足都嘗一下。”自從那次跡部捨身相救後,不二隊跡部的稱呼也換了,他們的關係也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呢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坐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崗。
仇恨算是結束了嗎?跡部不清楚,但是他清楚的事,他徹底失去了不二,他在哪裡?
多少年來,他想自己有沒有後悔過?自己也不清楚了偶然間,他又聞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屬於不二的體香,只是那人卻是陌生的女子“這是一位非常俊美的香料師那裡買的,這種香料很貴的。”女子如是說那麼說,他還是很好吧,這就好了,跡部笑了,釋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