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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少管本大爺的事。”(某鈴子:這口氣……)說話的同時,佐佐部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眼前的美人要身材是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簡直是沒的挑,倘若將她壓在身下……佐佐部越想越興奮,思想也越下流“你……”雖然不二事先交待了他,但是跡部還是忍不住想上他兩拳,手肘突然被握住,這才注意到,不二在對他使眼色,他只好緘口“這位公子看來對我很有興趣?”不二裝出狐媚的誘人表情,惹的乾和桃城都不禁被吸引住了美色當前,一向就喜好美色的佐佐部,當然是美不勝收,“當然嘍,聽街上人說這裡來了各大美人我就趕來瞧瞧,果然沒有白來一趟啊。”看著女子的模樣也像是風花場所的女子,否則怎麼會那種誘人的表情?他想藉機揩油,卻被不二技巧的閃過見狀,身邊的跡部和躺在床上頭痛欲裂的手冢肌肉霎時釒崩,恨不得打斷他那狼手,只是不二又一次對他們使眼色要他們沉默“那要看你有多少錢能夠包養我了。”不二說得很勢利,活像等待出售的貨物“你去打聽打聽,我家在六角鎮可是有名的大戶,一個月幾千兩銀子的進帳,包養你肯定沒問題,到時候,你要什麼給你什麼,決不對虧待了你。”佐佐部忘神的吹噓著自己“是麼?”不二還算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漾起邪惡到極點的詭異笑容,“看著我的眼睛。”
佐佐部正在得意之時,聽到他充滿魅力的嗓音,眼睛竟不受控制的往上飄,黑眸對上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之時,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渙散不定“你是一頭驢,一頭左腿殘廢的公驢,你心愛的母驢一頭撞到某家店前的柱子死掉了,你要給它報仇,見到柱子就要撞。”
“我是一頭驢,一頭殘廢的公驢,我要……見到柱子就要撞。”佐佐部眼神空洞的喃喃自語“很好,現在去報仇吧,等撞到50根柱子的時候你就會恢復人性忘記一切,現在去吧,公驢。”
話一說完,佐佐部立刻像一頭驢一樣用四肢走路,而且還下意識的拖著左腿,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不一會兒便聽到樓下大堂吵吵鬧鬧的聲音
“少爺,您怎麼了?”
“少爺,您去哪啊?”
……
看到這裡,房間裡除了跡部外的其他三人不敢致信眼前發生的一幕“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會變成一頭殘驢?”桃城首先問道“催眠術你沒有聽過嗎?”跡部有些輕蔑的說道,他討厭手冢,連同手冢身邊的人也一樣的討厭,有一個詞叫愛屋及烏,那麼他就是恨屋及烏“催眠術?”桃城還是有些不解
“原來是催眠術啊。”乾原本迷惑的表情驟然清明,“催眠術是一種講別人催眠的技巧,被催眠的人會遵從催眠人的指示做出一些行為,或者記住催眠人給自己的暗示作為一種記憶,事後卻不自知。”乾解釋道,他也很驚訝,他也只是聽說過催眠術而以沒想到這個十五歲的少年竟然會那麼難的技巧催眠術嗎?手冢思考著,將所有的記憶碎片都整理了一遍,一陣更加劇烈的頭痛之後,換來了清晰的記憶,看來事情就是這樣了呢……第十六章
望著躺在床上渾身是傷的兒子,佐佐部父親說不出的心痛“你這是怎麼搞得,怎麼一連撞了五十多根柱子,看看你現在……”
“爹,您就別怪孩兒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弄得嘛,本來聽街上人說‘銀華客棧’來了味美若天仙在女子,就想去看看,想獻給爹的,可是誰知自己怎麼又跑去撞柱子,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是怎麼回事。”佐佐部一連的無辜“獻給我?說得好聽,是你自己想要吧?”父親又是一陣埋怨“爹,說起來真得很奇怪,那女子長得簡直不像人間尤物,但是為什麼見了她之後我就會這樣子呢?會不會那女子有什麼妖法啊?”
“又妖法?嗯,你先休息吧,明天爹前去看看。”不管怎樣事情是很蹊蹺,和那女子有關的話,他自會幫兒子報仇,就算沒關的話……聽說是個大美人呢,看看也不錯,最近花街都沒有什麼新貨呢,嘿嘿……銀色的月光再次毫不吝嗇的揮灑著自己的光輝,走在這冷冷的銀光下的兩人沉默,直到那俊美的少年開口“手冢兄,今天好奇怪哦,把我約出來卻又不說話了。”少年露出一絲淺笑,淡淡地說“呃……”到現在,手冢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一種什麼心態來和不二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雖然說這種說法有些奇怪,但卻是事實),也是欺騙自己的人,他應該治他得罪的,必定是欺君的死罪啊,他卻不能,良心上說,他不忍心,這一點他很明白,但是曾經那麼深的感情就在一霎那被否定了,內心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而且那麼深的感情是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嗎?縱使知道對方是一個少年他還是不能很有自信自己能捨棄“曾經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手冢終於想到自己要說什麼了,語氣是不二早已習慣的冷漠“什麼問題?”這次不二決不是裝糊塗,是真地想不起來“記得在‘藤花谷’你曾經和我講過一個茶壺配一個茶杯的故事,我當時問你為什麼幸村也有這個習慣,你還沒有回答我。”手冢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眼神很認真的盯著不二,現在的他只希望不二不要騙他,和他說實話“這個啊?”不二微微笑,根本不顧手冢是多麼的認真,還是一派輕鬆,迎上手冢的凝視,“大概是因為堂姐也渴望一心一意的愛情吧,誰知道呢,現在堂姐也不在了,也沒有人……”
“夠了,你究竟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手冢怒吼的打斷,他是個多麼沉著的人但眼前的人一次又一次激起自己冷漠以外的表情“我哪有騙你?我是本來就不知道嘛。”雖然不二也不明白手冢為什麼而動怒,但是他還是故作鎮定,他不相信手冢會都想起來,他對他施的可是深層的催眠,他對自己的催眠術非常有自信,相信他手冢肯定不可能想起,所以縱使在他面前使用也不曾擔心過“還是不想承認嗎?一切的事情我都想起來了,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嗎?”手冢調整好情緒,恢復一向冷漠的自己不二一愣,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想起來呢?簡直難以置信,自己引以為傲的催眠術對這個人沒有作用了嗎?自己一直以為遊戲的主導權一直在自己的手裡,可是現在看來,是自己過於自信了吧“怎麼不說話?不相信我都想起來了嗎?告訴你吧,那夜晚的真實情況我現在可是非常清楚的。”
那個夜晚……也就是不二對手冢施催眠術的夜晚……看來他真的都想起來了呢“那麼,我們的皇帝陛下打算怎麼處置我呢?先聲明,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叔父他們沒有關係,希望你只處死我一個人好了。”不二知道,一旦事情敗露就是欺君的死罪,他不想逃,也沒必要逃,只是,他不忍心看到叔父一家人受懲罰,必定主意是他出的,他應該承擔“你只想說這句話嗎?”手冢似乎還在期待什麼,至於是什麼,就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如果可以,我還想請陛下答應我一件事。”
“說。”
“我想再給我一些時間,我還有沒有辦完的事。”
手冢想了想,其實他也並不想處死不二,至於怎麼處罰他也沒有想好,剛好在這段時間他可以好好想想,他究竟要拿不二怎麼辦,“好吧,不過我也有個交換條件。”
“這段時間不要離開我的視線,還有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是,謝陛下。”說著,便要行禮,他明白,從此,他們就是皇帝和罪民的關係了見他要行禮,手冢連忙上前阻攔,他不想他們之間會那麼生疏,雙手放在了不二的肩膀,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不二身上的奇香,成為迷惑手冢思緒的罪魁禍首而此時的不二抬頭看著手冢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紅紅的雙唇微微張開,露出一種無心卻又極具魅力的笑容,而他的女裝和他們之間的身高差,再次給手冢一種錯覺,不自覺地,手冢低頭,貼上不二的芳澤,輕輕的允吸著,他堅實的胸膛緊密地貼著不二的,那如雷擊般的麻癢觸感讓不二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卻因此更貼近了他,不二驚喘,卻忘記了反抗,漸漸的,原本溫柔的疑問轉為激烈、需索、纏綿,一直大手也再次是按住不二的腰臀,引起一陣蘇軟感,這從未經過的感覺,讓不二不安,也同時換回了不二的理智不二幾乎是出了全身的力氣,將手冢推開,“手冢你……”說話的同時還喘著粗氣被推開的手冢也有那麼一剎那的錯愕,天呢,剛剛他在幹什麼?簡直不相信那是自己,他明明知道不二是少年卻又為何作出這種事?他自己都不能理解了,他徹底迷惑瞭望著一臉迷茫的手冢,不二也慢慢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陛下,您一定是還在講我當作靜妃吧?也難怪,誰叫我穿著女裝呢?等著事情完後,我便會換回來,現在也不早了,陛下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