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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了香檳酒,倒了一杯遞給她。
「你說,要是一直都在下雨怎麼辦?還怎麼玩?」
「那就在雨里玩。」他一本正經的說。
熱帶的雨來的快去得也快,從陽台上看出去,遠處是碧藍的海水,更遠處的其他島嶼,酒店周圍的房屋,樹木,行人,車輛。熱帶植物充分營造出不同於歐美城市的熱帶風情,雨季也是夏季,島上到處開滿熱帶花卉,海風帶著鹹味兒,吹來似有若無的花香。
將起居室里的藤椅拖到陽台上,倆人並排坐著,各自端著酒杯,薩莫腿上放了一盒貝殼巧克力,往自己口中塞了一粒巧克力,也往萊昂納多口中塞了一粒巧克力。
吃過巧克力再親吻,那就全都是巧克力香甜的味道了。
*
洗過澡,吹乾頭髮,將髮帶系在發上,蒂亞蕾花在鬢邊,明艷的花朵襯著她明艷的面龐,相得益彰。
「好看嗎?」她得意洋洋的問。
「美極了。」萊昂納多伸手輕拂她頭髮,「my baby,你越來越美了。」
「這說的什麼話!我一直都很美好嗎?」
「沒錯,一直都很美。」他笑著點了一下她鼻尖,「去床上等著我,或者不在床上也可以,別睡著了。」
他急急忙忙的洗了澡出來,腰間圍著浴巾,進了臥室。
薩莫已經半靠在枕頭和靠枕上睡著了。
熱帶島嶼空氣濕度大,空調開著抽濕,大概因為剛下過雨,不算太熱。
他嘟囔著:「還像個kiddo,這麼快就睡著了。」
他扔了浴巾,上了床,一隻手抬起她腦袋,抽掉靠枕,將她的腦袋放平在枕頭上。
她轉過身抱住他的腰,含含糊糊的說:「Leo。」
「baby。」
「睡覺。」
「你知道我想怎麼『睡』。」
「你腦子裡沒有別的事情了。」臉蹭在他胸口,蹭啊蹭的,像只小貓。
過了1分鐘,他輕呼:「你輕一點!」
「我不會嘛,你說應該怎麼做?」
「這個還用教嗎?我以為你都從小黃片裡學會了。」他可是精心挑選了幾部不錯的小黃片跟她一起觀摩來著,薩莫雖然沒有矯情的不肯看,但還是有點害羞的;雖然害羞,但還是很聽話的按照他的要求學了點——技巧?大概可以這麼說吧。
在床上互相取悅也是很重要的。
她鬢邊的蒂亞蕾花散發出香味,令人迷醉。
她的身體柔弱無骨,香氣撲鼻。
*
在大溪地主島上玩了4天,去了幾個知名的旅遊景點:高更博物館、珍珠博物館、民俗博物館等等,每天晚上吃過晚餐後就去當地劇場觀看大溪地民族舞蹈,這是專為遊客開發的表演項目,舞蹈每天都不一樣,舞蹈演員穿著艷麗的民族服裝,跳著熱情奔放的舞蹈。
還去本地的小商品市場買了一些當地特產:貝殼的裝飾品、珍珠飾物、土著手工藝品。薩莫這種見什麼都要買買買收不住手的性子還是沒變。
熱帶水果幾乎不住口的吃,芒果、菠蘿、香蕉、椰子、麵包樹果,什麼都嘗試了一下。有的水果氣味濃郁,有的還很臭,比如諾麗果就很少能生吃,主要是打成果汁,第一次喝諾麗果汁兩個人都吐了,之後萊昂納多就不肯再嘗試第二次,但薩莫卻迷樣喜歡上那種特別的味道,每天早上要喝一杯諾麗果汁。
還去珍珠專賣店買了著名的大溪地黑珍珠,一粒直徑15毫米的大珠的單珠鏈墜,三串6毫米的不同款式的手串。大溪地黑珍珠以顏色越深越好,深藍黑色以及深綠色都可以算是「黑」珍珠;淺色珍珠便宜一點,也有色澤和直徑都很不錯的,也買了一些手串做禮物。
雖然說大概不會再遇到那一家四口,但同住一間酒店,難免遇到。做妻子的可能認出了他倆,但總是一副戒備神色;做丈夫的一臉正經,假裝目不斜視;兩個小女孩都在10歲以下,相差大概2、3歲,大女兒膽怯,小女兒則是惹禍精。
萊昂納多小心的不讓那一家人靠近薩莫,但還是不留神,小女兒假裝跟姐姐打打鬧鬧,一下子撞到薩莫身上。不過是7、8歲的孩子,力氣也不大,沒有撞倒薩莫。但誰也不會高興莫名其妙被什麼熊孩子狠狠撞一下。
萊昂納多怒目那熊孩子,小丫頭則對他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了。
熊孩子有那樣的父母,也不可能指望她父母帶她來道歉;他也不能抓住小丫頭打一頓,只好對薩莫說:「抱歉,我沒想到她會撞到你。」
「沒關係,你又不是什麼都能料到。」有點悻悻:小丫頭顯然是覺得她這個外來因素影響到了自己的父母;她還太小,不懂這其中的問題不在外人,而在她的父母本身。
回了房間,萊昂納多先掀開她襯衫查看她身體:沒有什麼損傷。
「她只是個孩子,沒有那麼大力氣弄傷我。」薩莫說。
「抱歉。」他想想就好心疼。
「我又沒責怪你,你不用總是道歉。她是為了她父母的爭吵而怨恨我,等她10年以後再想想她的父母,就會覺得很可笑——Leo,我們不會變成那樣吧?」
「你是說,我不看你,而去看其他女人?」萊昂納多假裝認真思考,「那可是很難免的,比如我們要去看什麼維多利亞的秘密的內衣展——啊!你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