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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是本丸現任的審神者,”說道一半,我停下來打了個哈切才蔫蔫的說道,“歡迎歡迎啊,你的房間安排在西側伊達組部屋的後面了,靠著後院的那間,如果不喜歡再給你換。”
我的話音落下,氣氛一下陷入了詭異的沉靜,浦島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好奇的看著我,隨後表情就變得難以言喻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我默默收回推門的手,靜靜站在原地,說實在的我現在真的很累了,明天還有一大堆工作。
“哈哈哈,沒、沒有。”浦島刨了刨後腦的亂發,“只是有點不習慣。”
“不習慣嗎,粟田口部屋就在你房間的西方,今劍就稍微住的遠一點了,他們都很想念你,你可以找他們去敘敘舊,和以前的夥伴在一起可以適應的更快一點吧。”
“誒……非常感謝,主……人。”話太生硬刻意了啊少年。
我執著手中的摺扇點點下巴,看著浦島,“嘛,不習慣的話稱呼小生為妖狐也可以。”
“還是稱呼主人吧,直呼主人名諱總感覺很失禮啊。”浦島尷尬的擺擺手,“抱歉啊主人,一下子還適應不過來,一覺醒來可愛女審神者變成了帥氣的男審神者,果然還是有種自己穿越了的感覺啊。”
少年你很cháo啊,還穿越,我覺得我現在腦袋上掛著的黑線能下碗面了,不過我很快就注意到自己的關注點完全不對好嗎!重點是!可愛的!女審神者啊!前任審神者早筧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都不符合吧?按照鶴丸他們提供的信息,浦島是由於早筧才變成這樣的,沒道理不記得啊?
不……難道……是和燭台切光忠一樣嗎?小狐狸說,燭台切現在這樣記憶錯亂的情況,是在和早筧密談過之後,我原本以為是受了什麼刺激,根據浦島的情況來看就有點偏差了,果然還是早筧那個傢伙做了點手腳吧?
“你才手入完,注意休息,小生還有點事,就先走了。”這種情況不禁我讓想到了長谷部身上的詛咒,嘖,破事多。
這下事情更複雜了,我趕往伊達部屋,鶴丸那傢伙知道的多又比較好說話,當然是了解情況的最佳人選。
還沒走到,我的眉心一跳,總有點奇怪的感覺。到了一看,鶴丸,小狐丸和三日月正穿著內番服,一臉愜意的人手一杯茶圍坐著聊天。
為什麼老子都快累成狐狸犬了,他們這幾個這麼悠閒?
“ほ,是主君啊,要一起來喝一杯嗎,今年的新茶哦。”三日月一如既往的眼尖,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我。
相較之下有禮的小狐丸則是直接取了一個新杯子,倒了八分滿的茶水遞給我。“請用。”
“謝謝。”我接過小狐丸遞過來的茶杯,逕自坐在了鶴丸的身邊。原本是想單獨和鶴丸說的,三條家的這兩隻在的話,再把鶴丸拉出去單獨說就太刻意了,我索性就不避著這兩隻直說了,“浦島虎徹醒了,但是記憶缺失,只記得一位女審神者時期的事。”
聽了我的話幾位年長的付喪神只是愣了一瞬就紛紛回過神來。鶴丸放下手中的茶杯,頗有些苦惱的看向我,“女審神者……最近的一位也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了。和早筧中間還隔了另一位男審神者,那可是足足十五年的任期。”
也就是說,浦島這失憶失的大發了。
“先不說他失去的記憶有多少,你們覺得,他和燭台切光忠的情況相似嗎?”我看了看燭台切並不在屋子裡,才說道。
“小光嗎?”鶴丸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道,“我覺得可能不是,小光的情況比浦島複雜多了,不僅僅是失憶那麼簡單的。”
“那可未必。”三日月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看著茶杯中兀自浮沉的茶葉,“浦島他們出陣那天,也是被召見過的。”
聽了三日月的話幾人更是沉默下來,我的指尖點了點桌子,發出幾聲悶響,“小狐,你覺得呢。”
小狐只是笑了笑,“想必主人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那麼……現存的付喪神還有誰也同樣被早筧召見過呢?”
“長曾禰虎徹。”
長曾禰虎徹,浦島虎徹的長兄,實力較高的打刀,現在,是我即將淨化的第二振檢非違使。早筧那傢伙是國際搞事院校畢業的精英學生嗎?怎麼把這麼多位付喪神弄成檢非違使的?最讓我頭疼的是剩下的這幾天時間也只勉強夠淨化長曾禰了,如果他的情況和浦島差不多,那還有的救,如果情況更嚴重點,影響了前輩的計劃的話,長谷部還有沒有救?
想到這裡我似乎感覺到我美麗的秀髮正在一根根脫落,然後隨著微風飄向遠方。審神者這行折壽啊,完成任務就趕快回寮里吧,我內心哀戚的想著,慢悠悠的起身朝櫻花樹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還好吧?”鶴丸利索的走在我面前,手還在我的眼前揮動。
“小生很好。”我送了某位付喪神一對白眼後忍不住把他的手撥開走到他的前方。恕在下直言!真的晃眼睛!再晃就不好了!
好在鶴丸並沒有再次跑到我的前面,只是悠閒的綴在我身後半步的距離,“那麼主人現在要去幹什麼呢?”
“看看長曾禰身上有沒有線索。”說著,我的眉頭微微皺起,總有種微妙的不祥感呢……
作者有話要說:瑟瑟發抖,沒有棄坑,我回來了。
三次元的事忙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可以安心寫文了
第30章 虎徹兄弟
不論現在是什麼時節,庭院裡的櫻花依舊如初春時的那般繁花鼎盛,落櫻繽紛,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觀賞這美景了。
“主人你看出什麼線索了嗎?”鶴丸好奇心過剩似的湊在我的身邊,隨著我的目光看向長曾禰的刀刃。
“暫時沒有。”我輕輕搖了搖頭,刀身上除了濁氣什麼都探知不到,但總給我一種不應該是如此的異樣感,更奇怪的一點是,“長曾禰刀身上的濁氣,消失了一半。”
“有什麼不對嗎?”
“消失的太快了,怕是有什麼問題。”這種狀況更讓我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可是現在的情況讓我只剩這一種選擇了。
“嗯,相比這個,山姥切回來了哦。”鶴丸指了指我的身後。
我轉過身去,切國帶著一身傷痕向我走來,原本就算不上多乾淨的衣服更是灰撲撲的,小狐狸體型小巧,蹲坐在切國的肩膀上,而狐之助則是跟在他的身邊。好像自前幾天從言丸回來,本丸所有的事務包括照顧兩隻狐狸的工作都是切國在做,而我每天都因為拔除濁氣累得昏天黑地的,都忽視了他許多。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辛苦了。”我伸出手抓住了切國的外套,查看他的傷勢,而小狐狸則隨著我的動作爬到了我的肩膀上。“你受傷了,先去手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