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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戲給別人看還可能會被封為影后,但在發小面前簡直就憋足的鬧劇。

    而顧亦哲從剛開始說話就不敢看楊又靜的眼睛,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楊又靜緊盯著後視鏡期待丁幼蕾的回視,丁幼蕾很快就和她對視上了,兩人心有靈犀在瞬息間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這四人幫的私約,估計比想像中的還要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哎哎哎,親愛的各位,坐者最近工作很忙啊,我會努力日更,但如果哪天早上10點半大家沒看到更新的話那一定是坐者被工作的洪流所吞沒了~

    ☆、坑爹的農家樂

    54、坑爹的農家樂 …

    如果要問楊又靜她最討厭北京的什麼,她一定會激動地搖頭晃腦飛上來說是——北京的交通。

    坐地鐵的確是擠,但它再擠只要不出什麼大事總是會準點到達,地鐵族要忍受的是擁擠而不是遲到的痛苦。有車一族在忍受考驗人品的買車搖號之後更要忍受的是讓人抓狂的交通擁堵。甲木公司出來到地鐵那段路雖然有兩站地,但楊又靜是寧願走路也不要坐公交,擁堵情況可見一斑。

    記得還沒和吳悠在一起的某一天,一位男同事很好心說可以送楊又靜到地鐵去,楊又靜那天剛好是生理期外面也真是冰天雪地,於是就忐忑地感謝答應。結果兩人硬生生地坐在車裡堵了一個多小時,堵到女同志都快要側漏。兩人聊到再也找不到任何話題且口乾舌燥,夜幕深垂,那條路就死死地堵在那裡不見任何動彈。最後楊又靜考慮再三,掙扎萬分,做出一個特別沒有人性的決定——下車。

    在和男同事深情道別之後楊又靜便下車走向了地鐵,到家之後好意地給男同事發去簡訊道歉,男同事很大度地說沒關係,他已經叫了麥當勞到車裡在吃晚飯了。

    丁幼蕾的車晃晃悠悠地開著,車裡的人斷斷續續的聊天以企圖打發時間。她們的心不在焉所導致的結果就是很快發現了堵車的又一次臨幸。

    “我操,這堵得比我爺爺便秘還要難受。”丁幼蕾把車窗放下往前望去,目所能及之處全都是車,密密麻麻長長的一條延伸到遠方,堪比蜈蚣精。一開始還耐著性子等著順暢,結果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絲毫沒有前進的意思,喇叭聲一起煩躁的情緒就被全面帶動了。

    丁幼蕾算是最最沒有耐心的人,但這次的度假算是她發起的,她也不好意思率先潑冷水,拿了煙狠命的抽,臉色黑得如烏雲過境馬上就要下暴雨。

    坐在她身邊的王若溪並沒有像后座的楊又靜和顧亦哲一樣低頭玩手機,她依在遠離丁幼蕾的車窗那邊沒有太多表情地看著她抽菸的側面。

    丁幼蕾抽了大半根才發現王若溪在看她,心裡一顫想到這人是最討厭聞到煙味的,對二手菸深惡痛絕。魏婧坐在那個位置坐習慣了從來也沒有對她抽菸這件事有什麼抗議,於是她便理所當然肆無忌憚地抽了。可現在這位不同,對於抽菸這件事她幾乎念叨了她十年——雖然丁幼蕾也沒能戒了吧。

    “哎!抱歉。”丁幼蕾直接把煙掐在菸灰缸里了。

    “幹嘛掐了?”丁幼蕾的舉動讓王若溪覺得奇怪。

    “你不是討厭煙味?”

    “是討厭沒錯,但我什麼也沒說啊。”王若溪笑道,“拜託你,就算以前我追在你屁股後面要掐你煙,你都一路跑得比猴子還快好不好。”

    丁幼蕾卻沒笑,獨自歡樂的王若溪想到了什麼,突然就被尷尬的氣氛僵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一時間泄了氣去沉默不語了。

    坐在後面的楊又靜簡直是不知道要笑還是要哭了——媽的到底是誰提議這麼坑爹的農家樂?一點都樂不起來好嗎?這氣氛都要凝結成冰了!十月的天啊才,您行行好!

    顧亦哲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手伸到另一隻的袖子裡不停地擺弄楊又靜送她的生日禮物——純銀手鍊。手鍊中間是一瓣花瓣,不知為何只是一瓣,偶爾看一眼覺得有些孤單。

    因為前方修路,導致這條羊腸小道被切去一半。本身就窄勉強只能通過兩輛車的路面現在完全變成了單行線,幾輛車掐在中間互相有了刮蹭誰也不讓。有人打電話給警察,結果警車也過不去啊給堵半路了。喇叭聲嗶嗶直叫喚,催得人身心疲憊又煩躁。最後是一位司機充當了交警,勸導著不愛讓步的大爺們互相給個台階下,讓一步對大家都好。指揮了半天才把這個堪比中國結的東西給解開了。

    車緩緩移動到八渡的時候已經天黑,楊又靜餓得前胸貼後背在那裡直嚷嚷要吃飯。丁幼蕾思索著周末這種時光都是北京愛找樂居民出遊的大日子,十渡那方向的農家院客滿的可能性很高,加上車後有個小祖宗叫喚個沒玩沒了,於是她當場決定今晚就住宿在八渡就好。

    剛把車停到路邊就有一位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上前來招呼,問是否要住宿。丁幼蕾見對方這麼勤勞致富非常欣賞,於是在詢問了可以有地方停車之後便決定了就住在她家。

    顧亦哲似乎走到哪就要把那一大包的行李帶到哪。車停好後丁幼蕾打開後備箱把顧亦哲的炸藥包給拎出來。四人中丁幼蕾的力氣算是最大的了也是費了好大勁才把那包給平穩落地。

    “我說你這背包里裝著什麼!為什麼這麼沉?”丁幼蕾不解地問道。

    “就一些需要隨身攜帶的東西啊。”顧亦哲用左手去拽那包企圖背起來。楊又靜跑過來把包搶過來掂量掂量,總結道:

    “嗯,是挺沉的。所以你想做什麼?想要用受傷的身軀來抗下這種重物嗎?小蕾必須不捨得啊!”

    丁幼蕾一路聽下來都覺得順暢無比,以為楊又靜是要開竅。結果說到最後把她給牽扯進來,這合適嗎?

    “來,小蕾,快給你家哲哲背上!看看這包和你多合適啊有沒有?簡直是為你量身訂做!”

    楊又靜不由分說便把包往丁幼蕾的身上壓去,丁幼蕾真是第一次著了楊又靜的道。她把包挎在右邊肩膀,騰出兩隻手來點菸。 “楊又靜,你好的不學學壞的,吳悠的優點沒學會盡學她的陰險狡猾。” 楊又靜也不生氣,手插著腰很賤地晃動肩膀招她:

    “怎樣啊怎樣啊?你羨慕嫉妒嗎?”

    丁幼蕾並沒有去理會楊又靜,目光似不經意就落到顧亦哲的臉上。顧亦哲的表情沒有絲毫的不開心,淡淡的笑容就是她最經常會展現出的樣子。 那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已經習慣了的偽裝?她能裝這麼久的時間並且沒有被任何人看穿著實是很需要實力的一件事,這麼點小意思估計她還看不上。

    丁幼蕾突然覺得很有趣,這兩天一夜的時間裡好好調戲一下許久妹調戲的髮小來緩解一下緊迫的生活壓力,也算是一件美滋滋的事嘛。

    農家院的老闆娘給她們安排了兩間雙人床的房,楊又靜趕緊搖頭說不好啊不好。王若溪奇怪問道為什麼不好?楊又靜紅著臉湊到她身邊小聲說:“我和哲哲睡一間房不合適,你和丁幼蕾睡一起也彆扭吧?”

    王若溪聽完後更莫名其妙了:“我和哲哲一間,你和小蕾一間不就好了麼?”

    楊又靜被噎了一下——誰說不是呢?這到底是誰腦筋給抽了啊。

    顧亦哲都笑出了聲,楊又靜臉更紅了:“不許笑不許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丁幼蕾不耐煩地說:“少在那裡裝瘋賣傻,趕緊去點些吃喝的,老娘也快餓死了。”

    老闆娘給她們搬了張大桌子到院子裡。院子裡已經有了三小桌,都在喝酒,聊天氣氛很火熱。搭在樹枝上的燈線下掛著瓦數很低的燈泡,引來成全結隊的蚊子。老闆娘貼心地在桌下點上蚊香,楊又靜隨丁幼蕾點菜去了。

    她們要了一些野味,啤酒,花生米等東西,先付帳。

    她們看著一長溜的付款單,用中國人都會的心算,同步說道:“5塊加6塊11,11加4,15,15加5,20,20加3,23。23加19……”突然兩人同時被“23加19”給卡著了,卡半天誰都沒說出來等於多少。老闆娘默默遞了個計算器過來,當楊又靜拿過計算器並說“謝謝”的時候,她真想對著小學數學老師狠狠地懺悔。

    只是誰猝不及防來個兩位數以上的加減法能立馬喊出答案啊?

    要了一桌子的山珍沒海味,四個人圍一圈坐下。剛坐下頭頂就聚集過來比她們還興致高昂的小黑蟲。顧亦哲拿過路上看的雜誌拼命驅趕著那些煩人的傢伙們,楊又靜拉她衣角說:“別管了,你手還傷著呢?萬一再磕著碰著怎麼辦?”

    顧亦哲點點頭坐回原位,丁幼蕾馬上問道:“對了啊你手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掛著了?”

    “骨折了。”顧亦哲的回答依然很簡短到很明顯地能察覺她不想進一步聊這個話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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