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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還是個寶寶!!!
她就差踩著桌子這樣大聲吼道了。
老朋友們:穩的一批,小姐姐。
他氣結,繼續問道,“那殿下本人對此時有何看法呢,說起來似乎是大發雷霆了吧。你額頭上的傷還好嗎?”
她聞言臉微微一抽,這麼丟臉的事可以不要說嗎!!!
這個老東西,宇智波景嚴不禁咬牙,才發生不久的事立刻就知曉了這老東西的手伸的真長。他才是養著猴子的那個吧!!!不,是養狒狒!!!
奈良鹿久的目光飽含擔憂,邊上神情嚴肅不知所謂的宇智波爸爸也看了過來。一時間在場或者蹲在角落裡的暗部,還有猿飛老頭身邊那隻死猴子都看了過來。說實在的把大名的原話複述一遍也未嘗不可,但既然有人給自己找不痛快她又何必要順對方的意呢。
“說起這個傷。”她神情柔軟了起來,似乎是為了這次的事痛心疾首,手掌扶著額頭,“我這個算工傷吧是吧。被砸中後我就覺得天旋地轉說實話,木葉會給我工傷費吧?balabalbala.....”
猿飛老頭:演技賊6。
她又楚楚可憐,貝齒輕咬著淺粉色的唇瓣,“我一個小女孩....”
“宇智波景嚴——!”團藏目露凶光,終於跳了起來,“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口享。
她立刻收起剛才的演技,面如冷玉,聲若寒石。“大名閣下的意思是,誰做這個火影之位都可以。”
“但,”她目光復而又去,毫不避諱的直接掃射起了志村團藏,整個火之國敢對她出手的人除了砸破她腦袋的那個傻瓜大名還沒有誰呢。“常言,在其位謀其政。志村閣下的有些所作所為小的也不敢認同,說來就是上殿也頗有微詞呢。”
“畢竟您還不是火影,越俎代庖行火影之責以您的形象來說還真不是很合適。”她說完眼光在團藏身上來回掃了十幾圈,暗自腹誹道二代的學生都特麼顏值跌破地表。唯一的女性轉寢小春那張臉也並不覺得年輕時是個美人。
二代目火影:???躺著也中槍???
宇智波泉奈:哈哈哈哈哈!!!(亂入一下)
“你放肆!”立於團藏身後根的成員立刻跳了出來,目光及其不善的戳著景嚴。
“放肆?誰在放肆?”她語氣不溫不火絲毫沒有動怒,聲線低沉,“各位上殿在謀事怎得你一個小卒插嘴。”
她桀驁地挑起眉毛,微微側首,露出居高臨下的神情,“看來根部的規矩是真的要好好申飭一下了。也是為尊上者都是如此更何況俯首聽命的屬下。”
“你....!!!”
“好了。”那人還欲再言,卻被三代火影打斷了,一個兩個三個都如此不省心。這件事其實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雷之國的過失,說得難聽一點人家日向一族那叫正當防衛。但難辦就在對方不認帳並且人死在了木葉忍者村,現在對方一開口就是要求把日向一族的族長交出來,這是絕對不可能。
當事人也不知道為何,今天沒有到場列席,也許是為了避嫌吧。
反倒是日向家的長老來了好幾個。
“此時之後再議,我之後還要見雲忍的人今日就到此為止,散了吧。”三代揮揮手,實在是心煩。
團藏:此事沒完。
小春&門炎:要不要燒個香給扉間大人?讓他托個夢回來?
猿飛日斬:感覺身體被掏空。
奈良鹿久:得意,我的弟子!
宇智波爸爸:酷炫,我的族人!
隨後,當櫻花落盡時木葉下起了滂沱的大雨。
似乎老天都在哭泣。
她坐在窗前望著遠處重山,臨空遠眺,卻覺得世事無常。
墨水隨著她的一筆一划就這麼書寫完了一個人的一生。
木葉五十年,春,四月四日,日向日差,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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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頭地陸常常喜歡與景嚴品茶論道。
佛曰人世七苦:生老病死,愛離別,怨憎會,求不得。
她也是如此相信著的。
那天之後宇智波一族對於景嚴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越來越多族人在路上遇見她會主動打招呼。
這對景嚴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木葉如今派系三足鼎立,作為執政三代的義女,宇智波這個姓氏對她來說本身就是累贅。
但現在她成了三方爭奪的一個棋子。
團藏私底下派人與她接觸過,不知為何卡卡西一路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瞪著瘋兔子眼兇狠的把對方的人嚇跑了。
這個傢伙最近脾氣有點奇怪,他托著景嚴的臉,目光深深,“你還是早點回西芳寺去吧。”
木葉太不安全了。
她和卡卡西的關係也似乎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多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止水在出完長期任務回來後聽聞此事感慨頗多。
他捉摸不透人生的複雜,一想到旗木家的純希就覺得心塞塞。
那丫頭的隨著年紀的增長,殺氣也在飆升,比起早慧通透的景嚴,對方明顯什麼都不懂。止水很是苦惱,趴在景嚴家的桌子上,拉著鼬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勢。不得不說此時族長家的大公子很有風範,吃完火鍋直接幫景嚴把碗都洗了。
對此鼬是這樣說的,“父親說景嚴桑為族人的幸福在第一線奮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