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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嚴:你以為你是來踏青郊遊的嗎?
因為是命令,她不得不遵從,只能扶著腦袋強忍著一個風遁把他們吹出去的衝動大手一揮把他們撥到東側院去。
這雞飛狗跳的日子…要開始了。
一群人鬧哄哄的走後院落內清淨了不少,她依然是那麼喜歡站在迴廊下望著遠處的天空,樓閣參差,青山綠水。
此刻恰好有一隻雪白的飛鳥振翅,劃破天空的聲音吸引了她的目光。
大名府三面環山,東臨鴨川,地勢低陷,依仗天險自古易守難攻。從平安京時期至戰國共臨七百五十餘載。
兩百年前已是這片大陸上第一繁華之地。
天氣日佳,大名府外嵐山景色格外宜人。
有人立於嵐山腳下渡月橋上,抬頭望著瞬息而過的雪白色的飛鳥,眼中似有迷戀。
身旁寺從恭敬上前說道,“阿飛大人,通關文書已至我們可以進京了。”
那人戴著一張面具,看不見表情,聞言點點頭跳下台階。做了一個出發的手勢——
“出發——”
“出——發——”
命令被從頭傳至隊尾,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準備踏入火之國的國都。
六月二十一日,水之國貴族辰也大君一行抵達火之國的大名府。
王城之中風雲已起。
作者有話要說:不動年華卷結束了,基本上第一卷都特麼的是拉鋸戰。
第二卷歡迎我們的土哥!!!
獨眼龍帶土:大家好大家好~(示意安靜)
獨眼龍卡卡西:???
景嚴:三boss出來了感覺要涼:(
☆、第十五章
這個時節剛好,幾陣清風,微微細雨,邊洗去了初來乍到的一點陌生。
除卻潛藏在暗處的暗部,宇智波景嚴作為唯一能夠上殿的忍者陪坐在一旁。庭院內的山茶花乃貞桐山茗,色為月丹,花型飽滿,干美枝青,象徵了庭院主人王族的顯赫身份。
大名北條石康正坐中央,辰也大君左起次坐,身為堂上女官又因代表木葉她被安排在右次的位置。相對來說沒有別的大臣在場的話,這就意味著這次的覲見是為了忍村的事。
辰也大君不過三十而立,長相儒雅俊美,卻面如金紙,已是衰敗之相。
但他提出的請求卻十分單刀直入,“請北條閣下答應在下的請求,萬望救助。”景嚴自小接觸王庭深諳此道,比起忍者的身份她更像王庭中的女君。
王庭,是寂寞的。
就是這份寂寞使得人與人產生了鬥爭,被權利所擺弄。她聽聞水之國的內政也不禁暗暗吃驚,雖然說火之國的貴族中與水之國有些姻親關係但現在這個世道怎麼也輪不到他們來插手別國的家務事。
見大名北條一語不發似乎陷入沉思,辰也大君不顧身體的衰弱更加虔誠的卑微的彎下身子。這樣卑微的姿態似乎比塵埃還要低,殿外守護著的木葉眾忍們訓練有單膝跪里在殿外,整個世界恍若只聞更漏與呼吸聲。
北條目光深遠,他根本就不會在乎面前這個男子生死,抑或請求。誠然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但那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生在王庭的姬君如果連自己唯一的命運都不能接受的話那就比那些殿外的忍者還要無用了....
從去年入夏開始,水之國的內政就變得十分動盪。
先是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中有人叛逃刺殺大名,而後月余里大名長子暴斃,姬妾悉數離奇死去一開始四代目水影還派人來過,得出的結果是血繼忍者的手筆,而後無論大名府發出多少書信一概無視。開始瘋狂屠殺水之國境內一切血繼界限的家族,整個水之國年初的時候直接分為兩派僱傭了雜牌忍者軍打了起來。
他實在是窮途末路了...
周圍的家族一個一個莫名死去,霧隱似乎把自己封閉起來對外界不管不顧,整個水之國的貴族籠罩在無措與驚恐之中。
北條石康換了個坐姿,一雙可翻雲覆雨的手撐在腿上,略略思索了一下,“時日還長,嘉清既已為你辰也家的主母我自然是不能多管,但在怎麼說都是我的女兒,必要的時候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比起那時候被氣得頭頂冒煙,此刻的大名完全展示出了一國之君應有的風姿。景嚴在心裡暗暗拿他和猿飛老頭做了個比較...
嘖嘖嘖,只能說各有千秋。
辰也大君還欲在言,卻被身旁戴著面具的護衛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袖子。他眉心一跳知道此事不能心急,縱然煎熬無比也只能暫且忍下。
那護衛....好像他們管他叫阿飛。
主僕二人行禮退下時,電光火石之間景嚴看了那人一眼,總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一念之差..吧,
她想。
》
大名並未讓景嚴退下,他踱步至門前,瞧著滿院珍貴的山茶花擺了擺手。
這個手勢的意思就是要暗部以及殿外等候的忍者係數退下,看來是有些話想要單獨和景嚴說。
少女風華初顯,今日換上正裝更勝。
一身藏藍色的大袖灑滿了細細的銀粉,領口兩邊墜了兩朵鎏金的山茶花,朱紅色的腰封繡上了青雀的紋路彰顯了她的身份。她的長髮梳起,露出白皙光潔的額頭,不加多餘的髮飾,僅從發頂開始墜了一條金鍊下來恰到眉心處有一顆小小的水滴形的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