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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愛和恨的界線上,作為忍者從來就沒有算清楚過自己是得到的愛比較多還是恨。
在來往於大名府的路上受到了來自邊境草之國的襲擊,共派出三個小隊對他們進行截殺和奪取捲軸的任務。這個狗屁國家能力平平但是刺探情報的本事不小,而且風往那邊吹就往那邊倒。
為首帶著惡鬼面具的首領似乎對他們小隊的情況十分瞭若指掌,點名要抓宇智波的小妹妹和火影的次子。當時景嚴心裡真的是罵死了波風水門,他到底懂不懂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的道理?
在奈良鹿久被被迫與他們分開的情況下,邁特凱在前面展現出了木葉流體術,八門遁甲直接飆到了五門,和使用風遁、火遁的阿斯瑪共同拉開防禦線。
鹿久老師在南面被一組精英小隊牽制著,其餘兩個隊集中火力攻打他們,幾個回合之後凱和阿斯瑪就落了下風。
而另一隊卻似乎並不著急出手,站在不同的方位成半封鎖狀態的觀戰,這情況不由得讓人更加心急。
明顯是有備而來。
阿斯瑪和景嚴是同樣使用風遁的忍者,可以進行中遠距離的防禦和攻擊,可在壓倒性的人數面前實力就顯得不是很值錢。
“景嚴,一會兒你配合我的灰積燒用風遁把煙霧散開。凱,你負責掩護我們!”
電光火石之間,火影的次子已經想好了對策。
在對方一個組合水遁加上雷遁之後,三人小隊早已疲憊不堪準備撤離。景嚴畢竟只是一個剛畢業的下忍,饒是精英家族出身也禁不起敵人連環轟炸,她和阿斯瑪的風遁可以抵禦大部分的忍術攻擊卻也還是防不勝防,一不留神———
“火遁——頭刻苦!!!“
“風遁——千面風!!!“
那一個瞬間,烈火襲來漫天被朱紅渲染,她仿佛置身烈焰地獄無法動彈。想起那個雨天,在火影辦公室里看見卡卡西左眼中那隻屬於帶土的眼睛,景嚴只覺得自己的雙眼被什麼東西深深刺痛了。
不是淚,還是血,就這樣流了出來。
她聽不見邊上阿斯瑪和凱的呼喚,只覺得熱浪一襲來,好似身體被烈火炙烤又好似有人伸出一隻手把自己從地獄的邊緣拉了回來。
上蒼可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終景嚴只是受了不輕不重的傷,那致命的一個組合忍術被及時趕來救援的暗部給攔下來了。
嗯,聽說那個暗部受傷比較重小半條命搭了進去。
恍惚間,景嚴好像記得那傢伙的頭髮是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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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下雨天,細雨濛濛。
窗外世界一片朦朧淺灰,宇智波景嚴醒了過來,只覺得一朝天地變換。床邊上的桌子上,有人送了一籃水果,花瓶里放著幾朵粉紅色的康乃馨。
景嚴:???你見過有人給病人送康乃馨的嗎?
“你醒了。”這是常用對白台詞。
她的雙眼還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東西,這個聲音卻讓她一下分辨出來人是誰。是獨眼龍旗木卡卡西那個打了雞血非常少年有為的妹妹,旗木純希。
上次見面貌似還是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為了小隊友誼的同樂會上。旗木卡卡西帶著自己的妹妹,宇智波帶土帶著自己的妹妹和波風水門還有一顆少女心動野原琳進行的定期小組織儀式活動。
場面從叮叮噹噹的對飆鍋碗瓢盆一直上升到苦無手裏劍。
景嚴一度認為帶土的那點上不得台面的技巧應該都是從這裡習得的。
“嗯,好久不見。”她聲音還十分沙啞,和窗外濕潤的雨點聲形成對比。
對比廢柴宇智波兄妹不同,精英旗木家的雙子在戰場上可是名聲大振,帶土充其量就是一個寫輪眼英雄,可人家是精英!兄妹兩個在三戰結束後同時進入暗部,簡直就是兩個大殺器。使得原本以三代為首穩健派的微微鬆散的暗部結構打了一針強心劑,這下完全變成手中的利刃。
若是卡卡西因為帶土對著景嚴絕對不會如此疾言厲色,但是旗木純希不同,如果可以她寧願哥哥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這隻寫輪眼。為了這隻眼睛不知道鬧出了多少么蛾子,這次還為了救景嚴不要命的以身擋風遁火遁。
勇氣可嘉啊少年!
“我知道你心裡委屈,我的哥哥回來了,你的哥哥死了。”她提起這件事心中似乎也十分悲痛,深鎖眉頭。“但宇智波景嚴我告訴你,那是戰爭,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無數人為此死去。”她側目望著窗外細雨,想起也是那樣一個下雨天小小的景嚴不悲不喜的站在遠處。心裡剛軟了幾分,轉而語氣又嚴厲起來。“你如果沒有這個能力,就老老實實呆在宇智波族內,省的卡卡西跟著你一天到晚跑來跑去。”
旗木家的天才倆兄妹雖然差了一歲,但是實力旗鼓相當,旗木純希在和景嚴一樣大的時候就已經在戰場上嶄露頭角了。
更別說在幾個菜瓜草忍面前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件事了。
所以說,相對比人和人的區別果然比人和豬的區別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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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純希走後,來的第二個是把雞蛋揣在一個籃子裡的四代目火影。這位仁兄閃閃發亮的頭髮在景嚴那雙視線模糊的眼睛裡簡直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
火影大人不愧是有兩把刷子的,一進門就感應到了剛才旗木純希留下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