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頁
「王爺可真壞, 甄致邦今晚是甭想睡著了,明早準保眼下烏青沒精打采。」
「還不是和你學的。」
司徒琛說著伸手捏住了賈赦的鼻子,在賈赦用腳踹他的時候才鬆手,躺下後問起了賈赦覺得躺在赤狐皮上睡覺是什麼感覺。
賈赦躺在上面翻身滾了一圈,摸著身下的皮毛莫名覺得自己有種山大王的感覺。
要是椅子上再搭張虎皮就更像了。
司徒琛攏了攏身上的薄毯,伸手摟住賈赦讓賈赦趕緊睡。再不睡的話,他就化身大老虎把賈赦吃掉。賈赦摟著司徒琛的胳膊齜著一口小白牙問司徒琛打算怎麼吃掉他,司徒琛也沒客氣,起身照著賈赦的脖子便來了一口……
那些商戶奔波了這麼多天,明早必定起不了太早,司徒琛毫無負擔地將賈赦「吃」了個乾淨。
賈赦將手擦淨後摸了摸自己脖子稍微有些刺痛的地方,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被吻紅了。好在位置不算太高,明早拉一拉領子應該不會被看出來。
「王爺最近力氣越來越大了,是不是背著我偷吃什麼好東西了?」
司徒琛聽賈赦這麼說握了握拳頭,確實覺得自己的身子骨最近結實了不少。要說他背著賈赦吃什麼東西是不存在的,他們這半年除了他去見南安郡王那一回分開了幾天,剩餘的時候一直都是在一起,吃的東西也是完全一樣的。
要說有什麼變故……司徒琛想起來他中蠱毒的那一晚,花秀當時對他們說的話。
若是與花秀做那樣的事情,司徒琛會得到花秀一半的功力,變得身強力壯遠離一切疾病……
「我覺得那花秀心機那麼深,若是當時同她……她肯定也會得到不少好處的,只是咱們現在還沒發現而已。」
司徒琛說出自己的推測,算是安慰覺得吃了老大虧的賈赦。
賈赦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些困意,嗯了一聲不再和司徒琛扯皮,打著哈氣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賈赦更衣的時候特意對著銅鏡瞧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見顏色淡了許多鬆了口氣。
難道身子恢復得快就是他得到的便宜?
就在賈赦覺得像是這麼回事兒的時候,向賈赦問好順便一起用早飯的賈瑚發現了賈赦脖子上的不正常痕跡。
這痕跡是司徒琛弄出來的,在賈赦還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時候司徒琛先開了口為賈赦解圍:「你爹爹最近上了點火,昨晚上話說得有點多嗓子有些難受,我就幫他掐了兩下去去火。」
司徒琛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發純熟,要不是賈瑚還在身邊,賈赦真想給司徒琛鼓個掌。
點火兒的事兒楞說成了是去火。
不過司徒琛能忽悠得了賈瑚這個還不知男女之事的孩子,卻騙不過又當爹了的薛謙。是掐出來的痕跡還是……的痕跡,薛謙一眼就看了出來,心想之前的傳言似乎並非空穴來風。
不過既然皇帝陛下壓下了之前的事兒,那他就當那痕跡是勤王殿下掐出來好了。
有些事情不該知道卻知道了,只能把事情爛在肚子裡。薛謙一直奉行著這一點,不然可活不到今天。
賈赦和司徒琛還沒意識到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引起了薛謙的猜測,飯後和薛謙說起了他們對於甄家以及其他商家到雲南來採買商品的計劃。
薛謙把賈赦的計劃總結下來就是三點。
首先肯定是不能讓甄家賺那麼多的銀子,同時也不能把其他實力稍差的商家嚇跑。其次要他們心甘情願地掏出銀子購買東西。最終能買的越多越好,銀子不夠了可以先留下欠條。
「侯爺的想法十分可行。我這就去和夏家溝通,只要把夏家拿下了,其他商戶就好說多了。」
那些商戶原本就是持觀望的態度,若是這其中除了甄家以外最大的夏家被說動了,那其他商戶肯定參照著夏家去行動。
薛謙去找夏家溝通,賈赦去瞧瞧其他商戶,司徒琛則留下來教導賈瑚讀書。
甄致邦等人住的就是新修的客棧,離賈赦和司徒琛居住的衙門不算遠,不用乘坐轎子,走幾步就當鍛鍊身子了。
到了客棧得知商戶們大多都還睡著,賈赦擺擺手示意客棧的小兒先不要打攪商戶,等到巳時三刻還沒起的話再去叫起。
得知甄致邦還在睡著,而夏家家主已經醒了,賈赦便跟著薛謙先見一見這位金陵第二富。
和薛謙的低調不同,夏家的家主夏鴻運那一手的金戒指確實是能閃得讓人暈過去。要不是只有十根手指頭,賈赦覺得夏鴻運還能再戴兩個金戒指。
夏鴻運一見薛謙和賈赦單獨找到自己,立馬打起精神覺得這是有大事兒要和他說。經商這種事情不是光有錢就能玩得開的,還要有及時準確的消息才能讓兜里的銀子變得更多。
「不知巡撫大人有什麼需要讓小的去做?」
「如今雲南百事待興,來雲南做生意虧不了。」賈赦先給夏鴻運畫了一張大餅,隨後讓薛謙給夏鴻運講起了他們得計劃。「夏當家若是肯合作得話,本官可以做主私底下給你打個八折。」
夏鴻運對一隻汽鍋他們要花二十兩買這件事倒是沒有什麼的意見,畢竟這些東西的利潤實在是大,大到他們這一趟出來的成本都可以忽略掉。
而且到時候可以加價賣嘛,又沒人規定一隻汽鍋必須要賣三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