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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四年前,不管二兩銀子也好,五百文錢也罷,老百姓能拿出來二百文錢都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如今有這麼大的變化,賈赦心中還是蠻自豪的。
「要不咱們過年的時候去安南過吧,順便看看歌舞,也體驗一把當安南國皇帝的滋味。」司徒琛在聽到不少人打算去安南以後說道。
賈赦心想再過個五六年說不定就輪到司徒琛做大齊的皇帝了,還用得著到安南國體驗什麼當皇帝?
不過他們過去看看也好,柔嘉啊君主快要生了,到時候少不了要幫儂志強做點事兒。
「想去就去唄,正好璉兒也不用折騰了。」
既然有了計劃,賈赦和司徒琛也就不再在街上閒逛,轉身直接去找昆明知府。
衙門口的一個衙役瞧兩個穿著尋常的衣裳直接往衙門裡闖,剛想攔住就見身旁的師父朝著司徒琛和賈赦行了一禮。雖然他是新來的,但規矩他都懂,趕忙跟著行了一禮。
「師父,他倆誰啊。」
雖然知道上面的頭兒從來不擺官架子,但也不至於脾氣好到能讓衙門被人隨便逛的城讀吧。
新招進來的衙役竟然不認識總督大人和巡撫大人,氣得立馬抬手敲了一下自己徒弟的頭。
「小子,記清楚咯,這可是咱們的大恩人,總督大人和巡撫大人!」
賈赦和司徒琛已經進入衙門裡,對於門口師徒倆的小插曲絲毫沒留意。昆明知府見司徒琛和賈赦來了,趕忙起身行禮問好:「不知總督大人與巡撫大人前來可有何要事?」
最近一段時間,賈赦預感他要被時不時就抽風的皇帝調離雲南了,於是就將工作逐步交給昆明知府。哪怕到時候短時間沒有人接任雲南總督一職,昆明知府也能暫時代任一時。若是皇帝調了一位過來,昆明知府也可以在與新任巡撫磨合期間讓事務照常運轉。
不過最好還是昆明知府直接晉升為雲南總督,這樣會省許多的囉嗦事兒。
「沒什麼事兒,就是過來告知你一聲兒,我和賈巡撫過些時日要去一趟安南,雲南這邊的事務暫時由你全權負責。好好做事,父皇雖然不在但本王到時候會為你請功的。」
司徒琛也學會了畫大餅。到時候肯定會為眾人請功,至於他父皇的封賞是封還是賞那就不好說了。
直接從知府升任巡撫也不是一點可能性都不存在。
昆明知府在賈赦來了以後就覺得日後有希望了,始終緊跟著賈赦的腳步走,賈赦吩咐的事情絕對會又快又好地昨晚。
「下官定不辜負總督大人與巡撫大人的期望!」
這是要升官發財的節奏啊,在這節骨眼豈能懈怠?必須得拿出更加認真的狀態才行。
賈赦回去以後給安南郡王用飛鴿傳書的方式傳了一張紙條,告訴南安郡王他們要去安南那邊過年,南安郡王和賈璉就別折騰過來了。
儂志強正想要和賈赦商量一下,看看賈赦最近能不能過來幫他一下,如今郡主即將臨盆,他有些分.身乏術,怕兩頭都沒弄好。
正好賈赦就來信說他要過來。
「賈巡撫來了就放心多了,我就能放心地陪柔兒了。」儂志強感受著自己孩子的胎動說著。柔嘉郡主也摸了摸自己腹中的孩子,心中也覺得踏實不少。
司徒琛到了安南,先去儂志強的安王府里望了一眼儂志強以及他的侄女,隨後帶著賈赦去了原來安南國的皇宮轉一轉。
這並不是賈赦頭一回來安南國曾經的皇宮,不過卻是第一次聽司徒琛講解當時他和南安郡王帶領將士絞殺安南國的叛黨,將曾經的皇太后與丞相斬殺的事情。
「恩侯猜猜安南國皇宮的密道入口在那裡?」
司徒琛和賈赦講完當時的大致過程以後,便讓賈赦猜當時他們是從那裡進入的安南國皇宮。賈赦琢磨了一下,覺得司徒琛既然在大殿裡問他,那入口一定就是在這大殿裡。
至於在哪裡,賈赦覺得肯定是個很隱蔽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宮殿的角落!
看著賈赦繞著大殿裡跑了一圈,四個角落裡的每一塊方磚都跺了一遍。司徒琛拉著賈赦的手和賈赦擠在上首的龍椅上,脫了賈赦的靴子為賈赦揉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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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都跺麻了吧,怎麼不問問我呢,問我一聲我就告訴你了……」揉到賈赦的腳底板發熱以後司徒琛停下了手,幫賈赦把靴子穿上後說道。
賈赦撇撇嘴,要是直接告訴他那多沒成就感?
摸著扶手有些刮手,賈赦才注意到扶手上原本的五爪金龍被掰去了一爪。怪不得司徒琛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帶自己坐到了「龍椅」,感情這都是被處理過了。
司徒琛牽過賈赦的手仔細瞧了瞧,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可是刮疼了?」
「早就過了細皮嫩肉的時候了,哪有那麼容易受傷……這宮殿裡的金龍都被這麼處理過了?這可得不少功夫。」
五爪金龍是皇帝才能用的象徵,而向司徒琛這樣的皇子只能用四爪金龍。儂志強作為歸附後被封的安王,待遇同等與司徒琛,所以也是四爪金龍。只是這座皇宮也不小了,這修改起這樣的細節之處可得費工夫了。
司徒琛搖了搖頭,他父皇准許儂志強祭奠先祖的地方用曾經皇室的規制,所以在奉先殿那裡依然用五爪金龍,只不過那個地方是唯一不對外人開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