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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建設東北的人還是皇長孫的外祖家的,這樣一來皇長孫接手的時候也能順利一些。
司徒琛挑了一下眉毛,覺得十有八九他父皇十有八.九會拿這件差事來補償兩個孩子。
「巡撫大人,您的信。」
驛卒站在門口稟告了一聲,聽到一聲進來以後,將信交到賈赦的手裡以後便退了出去。賈赦一瞧信上的地址是瓊州便來了興趣。
「喲呵,賈存周的事兒,稀奇、稀奇……」
賈赦已經好久不關注賈政在瓊州過得如何,尤其是王夫人離開了瓊州更是沒什麼樂子了。如今賈政身邊兩個姨娘伺候著,怕是覺得小日子還不錯呢。
看到心中寫著賈政在三月的時候也得了個女兒,賈赦只是哦了一聲便將信放到一旁。算了算既然探春這時候出生了,那再過一段時間賈政的那位趙姨娘又該懷上了,想來明年賈環就該出生了。
賈家二房的小輩算是齊全了。
他這輩子若是能再收養兩個孩子的話,女孩子就叫迎春,男孩子就叫賈琮。
「怎麼,恩侯想過去瞧瞧?」
司徒琛件賈赦每發表想法,便隨便問了一句。賈赦回過神搖了搖頭,他們才從金陵回來,可不想再折騰了。再說賈政的一個庶女罷了,送些禮物過去就是了。
雖然他愛看熱鬧,但還沒閒到那個地步。
「再過兩個月雲南八條主幹路就全部竣工,到時候要邀請各個商戶到雲南參加紀念碑剪彩,還要對旅社剪彩,都得忙到連軸轉,哪有功夫去看賈存周……」
這些都是他們計劃上的內容。紀念碑剪彩只是一個噱頭,真正的目的是把人吸引過來以後帶他們遊覽一遍雲南的好風景,讓他們對雲南風光遊覽有個大致的印象,回去讓他們多宣傳一下……
當然也不是白讓這些人宣傳的,這回比修築紀念碑實在多了,大家有錢一起賺。
司徒琛摸了摸賈赦的眼眶,十分心疼賈赦。賈赦握著司徒琛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摘下去,這段時間也不是光他一個人辛苦。再說前一陣子他們不是歇了好久麼,現在也該忙活起來了。
等到白髮蒼蒼致仕的時候,才能真正的休息吧。
但日後司徒琛可沒「致仕」的那一天,除非司徒琛也提前將皇位傳給司徒徹做起太上皇。
一想到太上皇,賈赦皺起了眉頭。上輩子皇帝陛下是什麼時候退位做起了太上皇的?太子殿下又是哪年出事兒的來著?
司徒琛見賈赦皺著眉頭,用一隻手握住賈赦的雙手,隨後用另一隻手想將賈赦皺起的眉頭撫平。
「恩侯若是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下,剩下的我一個人做也可以,身子重要……」
賈赦突然有些頭暈,也就不強撐著。被劉裕送去臥房以後,賈赦脫去衣衫躺在床榻上小憩一會兒,結果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可把司徒琛嚇壞了,司徒琛見假設睡到了吃飯的時候還沒醒,就讓劉裕去將郎中叫來給賈赦瞧瞧是不是身子哪裡不舒服。
結果郎中號完脈就說了「身心俱疲」四個字,再看到劉裕一個勁兒地使眼神後又多說了兩句。告訴司徒琛不用擔心,賈赦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最近累到了,睡一覺就能有所緩解。
司徒琛不忍心召喚睡得正香的賈赦,就陪在賈赦身邊等著賈赦睡醒。
賈赦這一覺睡到了酉時三刻,還是被餓醒的。賈赦一動,趴在賈赦身旁的司徒琛也起來了。
「睡醒了?餓了吧。都快到戌時了,也不知道晚上還能不能睡的著覺了。」
「有王爺陪我就睡得著……」
司徒琛捏捏賈赦的鼻樑,拎起賈赦的一隻靴子幫賈赦穿進去。讓劉裕去吩咐廚子趕緊把早就做好一直在溫著的飯菜端過來,把賈赦餵飽了再去轉一轉就直接睡覺了。
安南稻米的味道可比占城稻好太多了,若不是安南的氣候別的地方沒有,賈赦都想拿著安南稻米的種子去別的地方種田了。
吃完飯已經是亥時了,司徒琛摸摸賈赦的肚子問賈赦現在還困麼。睡了一下午,賈赦再困就是真有病了。
「睡不著就在院子裡乘涼聊聊天吧,明日再休息一日,把狀態調整好再工作。」司徒琛說著讓劉裕和另一個太監去搬兩把搖椅過來。
司徒琛和賈赦聊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聊起了政事,過些時日其實他們該做的就都做完了,就可以向他們父皇復命了。
auzw.com 賈赦覺得以皇帝陛下的性子,肯定不會今年就放他走的。
「陛下已經許久沒有出巡了吧,我估計今年冬天皇帝陛下很有可能就來雲南和安南這一片避寒了。」
前幾年皇帝沒少出巡折騰,御史噴了許久也不管用,最終還是國庫的銀子打了皇帝一嘴巴,再照皇帝這麼花下去早晚得出事兒,皇帝這才有所收斂。
如今大齊國庫里銀子又要堆不下了,皇帝的私庫都已經擴建好幾處了,這時候皇帝陛下在提議要去出巡,御史也不好說出來什麼。
反正還有太子坐鎮呢,國庫里的銀子也夠花。
司徒徹想了想,隨後嗯了一聲算是同意賈赦的觀點。如果他父皇今年冬天要是來雲南和安南的話,拿賈赦今年還真就走不了,得留在這裡準備接駕,以及接受他父皇的親自考察。
不過這裡的每一處都是他們腳踏實地做出來的,沒有半點弄虛作假的地方,所以也不怕他父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