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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敢作那就敢當。
南安郡王也沒表現出特別驚訝的樣子,反而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倒是弄得賈赦十分緊張,反問南安郡王,他和司徒琛之間的關係特別明顯麼?
「這事兒皇帝陛下還不知道吧……」
「如今除了王爺,就只有世子知道了。」
南安郡王在聽到賈赦這麼說之後點了點頭,這事兒皇帝陛下若是知道了,怕是直接就賜賈赦毒酒一杯了。其實賈赦和勤王之間親密得很容易讓人往歪了想,但是前幾年皇帝陛下曾經「闢謠」過,所以大家只覺得二人是「相互欣賞」的關係。
而他若不是今日發現賈赦走路姿勢不對勁,還不會想到賈赦和勤王之間親密得已經到了白.日.宣.淫的地步。
勤王和賈赦分離這麼久,怕是都要憋壞了吧。
「以後多注意點吧,這兒可不是雲南。甄家怕是恨不得趴在你宅子的牆根底下,沒日沒夜地等著抓你的把柄呢。」
「多謝王爺提醒。」
晚上賈赦趴在床上由司徒琛再塗一次藥膏的時候,和司徒琛說起了他們倆的關係被南安郡王看破的事情。
南安郡王和他們都是老相識了,而且南安郡王雖然性子直爽,但是並不是不長腦子嘴上沒有把門的人。司徒琛對南安郡王還是比較放心的。
「不怕,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都由我來擔著…」
第117章
「最好還是別出事, 咱們以後都克制一點, 別太明顯讓人看出來……」賈赦的話音剛落,司徒琛為賈赦塗藥的手就輕輕顫抖了一下。
都是他還不夠強,不能無時不刻地保護好賈赦。
太子仁善, 或許等到太子殿下登基以後, 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就算公之於眾也沒什麼關係了。但在他父皇那裡,司徒琛不敢冒那個風險。
為賈赦塗好藥膏以後, 司徒琛擦淨了手躺在賈赦身旁,摟著賈赦的身子問賈赦打算怎麼過中秋。
中秋還能怎麼過, 啃著月餅過唄。
如今大家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 一家人目前很難湊齊在一起過中秋。
「南安郡王與王妃肯定是要回雲南的, 估計也就璉兒能留下來過完中秋再回雲南。瑚兒在京中讀書也忙,為過個節日折騰一趟也不值當。徹兒小兩口剛大婚沒多久, 也別折騰人家了。」
說不好現在司徒琛的孫子都已經在兒媳婦的肚子裡揣著了呢?
司徒琛嗯了一聲,琢磨著回京以後的事情。老三老六與甄家都覺得自己是聰明人,殊不知他們的小把戲早就被他父皇看穿了。不過他父皇也是個狠人,竟然敢親自上陣要把甄家的大魚小蝦通通一網打盡。
甄家覆滅以後,朝堂上肯定會經歷一番清洗,到時候父皇大開恩科,瑚兒高中的機會應該大許多……
司徒琛覺得他與賈赦相處的每一天都過得飛快,轉眼就從盛夏到了中秋。賈赦提前做好了月餅, 讓賈璉拿著和南安郡王與南安王妃回了雲南。
「過年的時候還能再見面, 璉兒待在王爺身邊我也放心。這月餅我也是頭一回做, 不好吃的話還請見諒。」
南安郡王可是嘗過不止一次賈赦的手藝, 哪怕頭一回做月餅,那味道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你以後若是不當官了,開家酒樓當掌勺都行。誒,說真的,以後你要是不當官了,我就雇你到我府上給我當廚子,一個月給你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就想把賈赦挖走?
司徒琛見南安郡王沖他挑了一下眉毛,就知道南安郡王這是故意這麼說調侃他。將賈赦拉到身後,上前半步說道:「賈赦要是不當官了,那也會先被我拉去做廚子。」
畢竟現如今司徒琛的兒子司徒徹在吏部打下手,賈赦若是辭官,司徒徹最先就能知道,緊接著就會告訴他父王。
南安郡王也就是想調侃一下,他請賈赦到他府里做客還行,可不敢請賈赦真到他府里當廚子,不然勤王準保會帶著人拿炸.藥把他王府的大門炸開,再把人帶走的。
「你個糟老頭子是不是嫌棄我人老珠黃,飯菜也吃膩歪我做的了?」南安王妃也明白了南安郡王這麼說的用意,也跟著摻和了一句,還拎起了南安郡王的耳朵。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樣,讓賈璉即將要離別的傷感情緒減掉了不少。
「爹爹放心吧,等大哥中舉了我肯定也能考中秀才的。」賈璉拍了拍胸脯,一副幹勁滿滿的樣子。
賈赦拍了拍賈璉的肩膀,說了句比你爹我強,隨後就目送著一行人登上了大船,直到連船帆也看不到了才和司徒琛回了宅子。
兩個人的中秋一點也不冷清,賈赦和司徒琛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賞起了月,手裡拿著一塊月餅碰了一下,像是敬酒一樣,隨後啃了起來。
前幾天做的月餅回油以後變得鬆軟許多,司徒琛連著吃了兩塊月餅還有些意猶未盡,但再多吃晚上就睡不好覺了。
「月餅我做了六十塊呢,南安郡王和璉兒帶走二十塊,給瑚兒送去二十塊,咱們吃完了這幾塊還有十多塊呢。王爺要是覺得不夠吃,我再做一些,拿到京城的時候也回油能吃了。」
賈赦之前那些玉石沒有白雕刻,月餅模子是用木頭做的,可比石頭雕起來輕鬆多了。賈赦雕刻起月餅模子也是信手拈來,而花樣則是由司徒琛來設計。